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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啊……”
霍柯鸣随手抄起的玻璃烟灰缸险险擦过浅夏额角而后撞在身后的墙上,玻璃碎片四溅,一小块玻璃片在她手背上划出一条长长的伤口。
玻璃碎裂的声音夹杂着抽气声,手背上以及额角处瞬间鲜血直流,然而一向对疼痛相当敏感的浅夏这一次却意外咬着牙没有喊一声疼。
“这么多年是我太纵容你了,今天我一定要打得你服软为止!”
说话间他顺手抄起边上的花瓶又准备砸过来,只是这一次他刚准备出手,楼梯口优雅而富有磁性的男低音一瞬便打破了这一处的剑拔弩张:“关于公司,有些地方需要同你商量再做定夺,我在书房等你,半个小时之后我还得外出。”
霍予爵双手插在西裤口袋中,浅绿色的衬衫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荣辱不惊的样子好似这客厅之中荒唐的闹剧他完全没有看到。
这个男人天性淡漠,可偏偏又天生气场强大,只是那么安静的站着,一句话的功夫之后转身便完完全全逆转了此刻的情况,轻而易举便化解了浅夏的致命危机。
他的眸底是一抹深邃的琥珀色,此刻狼狈如陆浅夏,脑海中却不知怎么的突然冒出一句歌词来。
像杯酒,太诱惑,琥珀色的安乐窝。
“予爵,你……”慕清竹急急上前,她是想说你这么晚怎么还要外出,只是话才刚刚说了一半,霍予爵伟岸的身影已经完完全全消失在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