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不得,可是该死的只能爱,甚至于不能争取什么。
从霍予爵的公寓回来之后浅夏将自己闷在房间里,第二天一早,报纸头条上是霍予爵牵手某某神秘女人的八卦照片。
那女人浅夏是认识的,正是那天突然闯进公寓然后一直将她当成保姆的Angela.彼时,浅夏在霍柯鸣和慕清竹诧异的目光中将那一张报纸抽出来然而团成团丢进垃圾桶:“爸你别看这些恶心的东西。”
不要看,那样她会觉得自己的世界一如往常。
“霍浅夏你这是什么态度?”
霍柯鸣“啪”的一声将剩下的报纸拍在桌上,浅夏一整个过程几乎无理取闹的态度让他很是恼火。
浅夏埋头将一口荷包蛋送进嘴里,小脸倏地一白,眸子低垂的原因隐去了眼底浓浓的落寞。
“霍浅夏你说话,你跟谁学的?不要以为一声不吭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遇上浅夏的事情霍柯鸣耐心向来不足,甩手盘子哐啷落在地上的时候,浅夏突兀的推开椅子站起身。
“我吃饱了,您慢用。”
话音落下,步子已经跨向楼梯方向,慢用个毛线啊,她就不信一大早的这么一这趟,霍柯鸣还吃得下东西。
眼见着霍柯鸣手上的碟子即将砸向浅夏,一旁的慕清竹这才开口:“柯鸣,你消消气,浅夏也是为了予爵好,毕竟年龄还小,或许是解释的方式用错了,这些报纸也是写的太过分了,那女人我之前去看予爵的时候倒是见过几次,人家是有未婚夫的人,同予爵也只是单纯的合作伙伴。”
慕清竹还是个精明的女人,霍柯鸣传统得很,报纸上的新文对霍予爵倒确实是不利的。
浅夏脚下的步子倏地顿住,单纯的合作伙伴?所以说昨天晚上真的是她在无理取闹?
只不过这一阵足够让她狂喜的认知还没来得及得到证实,却又是另一阵挫败的感觉,可至少一整个过程霍予爵根本不屑向她解释什么。
她的爱她的喜欢,无论多么强烈,他不屑。
浅夏简单的行李已经打包好了,明天就要去学校了,按照霍柯鸣的意思既然高三就干脆住在学校不要两边奔波了。
几次口水战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到最后浅夏也是懒得争辩了,霍予爵彻底的搬出去住了,这事情也是前一天傍晚的时候浅夏才知道的。
那一间房间里头似乎还残留着霍予爵的气息,浅夏像是着了魔般,夜深人静的时候裹着睡袍便进了霍予爵的房间,好似裹着她的被子才真的有了安全感似的。
事实上这一觉她确实睡到中午才终于醒来。
阳光泄了一地,而她裹着被子坐起身的时候,无助到极致的感觉侵袭了心脏里头这一夜过来所剩不多的温暖。
“哎呀,小姐你怎么睡在少爷床上呢?老爷一早就出去了,没见着你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
佣人惊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浅夏皱眉,下床穿了拖鞋,撇撇嘴角懒得解释什么便回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