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公共场合毫不在乎的将自己的魅惑暴漏无疑,她站起来的时候黑色丝袜至于大腿根部,倾身的时候火红色风衣里面勾勒出那一双浑圆惹火的幅度,很成功的带起一屋子吸气声。
到是霍予爵好像已经习惯了席琳这幅模样,微微欠开身体,脸上仍旧还是那副融入不进的模样。
“你行情这么好,我无福消受的。”
席琳耸耸肩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模样,往后挪了下在沙发上坐好,手指夹着勺子在杯子里一阵搅动却没有要喝的意思:“爵,我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小丫头正打得火热?”
“听谁说?”
“藿宸远。”席琳很淡定的招供。
霍予爵唇角扯起的笑意更浓,席琳一副我就知道那丫肯定会死的很惨的表情,但是一瞬间却突然安静下来。
霍予爵看一眼腕上手表显示的时间,将浅夏一个人放在家里他不放心,严肃了脸上的神色看向对面正发呆的女人:“说说看这一次你回来是想做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听到声音席琳的视线转而落到对面这张精致的面庞上,一个男人好像很少有谁能够被用上精致这样的词,霍予爵绝对是席琳见过的男人中仅有的那一个。
片刻的失神,却又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半认真半开玩笑的模样:“如果我说我回来是因为对你余情未了,见不得你对一个辈分上来说是你的小丫头用情至深呢?”
只不过话一出口又觉得是自己突兀了,有的事情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何况她和这个男人之间拥有的比想象之中更少的可怜。
霍予爵,呵,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有多少女人一度为他痴狂,她算是其中一个,只不过也算是看得最透彻,最愿意放过自己的一个,从一开始就知道得到霍予爵的心很难,与其在他身边蹉跎了一辈子倒不如早些放手。
做决定的时候下了很大的勇气,因为那个时候她是那些女人之中靠他最近的一个。
她不是那种会后悔自己决定的人,只不过这么些年兜兜转转没有定下来,只是想要看一看到最后陪在他身边的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
愣神的片刻霍予爵没有丝毫波澜的声音已经传来:“恩,现在说什么都晚了,A-Lin,这一次我陷进去了。”
他说话的时候眸光里头有着某种席琳没有见过的柔和光晕,隐藏在眸底最深的地方,一句话没有太多的解释,却又好似给了席琳一个算不上警告的警告。
遇上浅夏的事情,他觉得任何人都有伤害到她的可能。
席琳叹一口气,笑出声的时候分明感觉心脏底层颤动了一下,倘若当初他对她的态度能有这之中万分之一的好,或者她会一门心思即便蹉跎一辈子也要跟在他身边的吧。
只不过,是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叹一口气的不顾形象的一口气喝掉被子里的咖啡:“爵,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不过我才发现你也是会用心的人,她很幸福吧。”
语气里是飘散了一地的煎熬,随即又缓和到原本漫不经心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