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于此同时,在王宣北和王语心离开书房后,窗外迅速掠过一道青色的人影,头上罩着一块青色布将花白的头发抱起来,从背后看上去像是一个佝偻的妇人,可是当他一转过身来时,那原本白色的长眉和胡须都被刻意染成了青色,红红的脸蛋点缀其间吗,怪异的装扮让人忍俊不禁。
“搞什么搞,窝在在房梁上等了一个早上,腰酸背痛的竟然说了这么一小会就走了!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玄音老者一边伸胳膊伸腿儿,一边嘀咕着,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靠近,倏地一下窜道房梁上藏了起来。
厨房里,管事的何四儿正悠闲的靠在门框上,对着里面忙碌的厨师老妈子指手画脚道:“你们动作麻利点儿,马上就要午膳了,怠慢了四王妃的膳食可要唯你们是问!”
众人都更加忙碌的将手上的事情进行着。
何四儿眯着眼睛随随意又尖锐的扫视着房里的每一个人,突然神色一凛,浓眉深蹙,不好,有个打杂的丫鬟不见了!
在闺房里更衣的王语心已经将湿漉漉的衣服换了下来,丫鬟在衣柜里随便取了一套王语心在出嫁前穿过的裙衫,将衣服捧在手里去并有马上拿进内室来,而是隔着屏风看了看正在四处打量的王语心,嘴角浮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她将衣服的每个处都用手摸了个遍后,勾唇一笑,这才缓缓越过屏风,向王语心走过来恭敬的说道:“四王妃,奴婢侍奉您更衣吧!”
“好啊!”王语心看着她微微一笑。
不一会儿就穿戴完毕了,王语心照了照镜子满意的一笑:“还好没有在四王府吃胖,姑娘时候的时候都还能穿。”
丫头在一旁点头附和:“是啊,王妃,你更加美了!”
“好了,衣服也换好了,你先忙你的吧!”王语心对她摆了摆手说道。
“是,奴婢告退!”
丫鬟退下后,王语心凭着刚才记忆中的路,向客厅款款走去。
站在膳房门口的何四儿心惊之下刚一脚跨出房门,便有个家丁迎面走过来道:“何管事,老爷刚才吩咐说四王妃今日不在府上用膳了!”
“什么?”何四儿抬眸正视了家丁一眼道:“好,我知道了!”
家丁走后,沉思远驻足怔愣了起来,嫂子为何急匆匆的要走,还有那个不见的丫头也很有可疑!从他早晨将何四儿弄晕藏起来之后,便易容进到了王御史府,在膳房内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行为举止,现在回想起来那个丫头,走路气息沉稳走路轻盈,早上被膳房的张妈吩咐摘菜时竟然分不清楚大葱和蒜苗,并且被人训斥时脸上虽然惊恐不已,可是眼眸却异常镇定,他当时也是滞怔了一瞬并没有多想,现在仔细分析,那张脸或许也是易容过的!”
该死!他居然对女人掉以轻心!
“春花你给我死哪儿去了,想偷懒是不是?”张妈尖锐的生意募得响了起来。
沉思远转头看去,正好是那个不见的丫头端着一盆水走过来。
眼神一闪沉思远开口道:“张妈你先进去忙,我还有点事儿要问问春花!”
“是,何管事,我先进去忙了!”
春花疑惑的抬眸看向何管事,缓步走近道:“何管事,奴婢在?”
“春花,你进府帮忙多久了?”沉思远淡淡的开口。
“回何管事,春花进府已经半年了!”
“嗯,那你刚才去哪儿了,张妈到处都找不着你!”
“奴婢去打水,不小心将水晒了,又重新接了一盆过来!”
沉思远锐利的目光瞟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向前移了几步,眉睫一蹙低沉着嗓音说道:“哦,是吗?可我看膳房的水缸还是满的,需要你去打水?”
闻言,春花脸色微变,倏地一抬眸看了一眼沉思远又迅速垂下头怯怯的说道:“何管事,奴婢错了,刚才奴婢太累想休息一会,便找了个理由出去了。”
“嗯,是吗……?”
沉思远狐疑的说道,余光扫过四周道四下无人,便瞬间出手一张拍想了春花的肩膀,春花猝不及防的正中掌心,身子晃了晃向后退了几步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惊愕出声:“何管事你!你不是何管事,你是谁?”
“你是谁?居然中了我一掌还能站在这跟我说话!”沉思远阴霾着面容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