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奕然欣慰的点点头,神色一凛,“好,既然你已经伤好了,那么禁卫军统领的职责你还是继续做下去,现在九门已经安排让你布防,你要盯紧一点,一日都不可懈怠。”
“是,臣遵旨!”
“启禀皇上,安国公徐海东求见!”杨云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哦?宣他进来!”冷奕然挑了挑眉,轻语一声。
说完之后,移眸看向沉思远,指了指书房的方向,说道:“思远,你先去书房回避一下!”
“是!”
徐海东走进来,恭敬的跪下行礼:“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冷奕然重新回到位置上,微笑着说道。
“谢皇上!”
“爱卿今日来求见朕,可是有要事要禀告?”冷奕然端起桌上的茶水,随意的喝一口后问道。
“臣奏请皇上,可否恩准臣携带家眷回一趟靖州老家,昨日收到快报,臣的老父亲已经病重,现在已经卧床,臣恪守孝道,得知他老人家现在时日已不多了,想回去陪他走完最后一程,以尽孝道!”徐海东再次跪下,言辞恳切的说道。
冷奕然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移开被子看向徐海东,神色一凛道:“怎么,当初真不是让你举家迁往京城来住了吗?怎么还有留有老人在靖州呢?”
徐海东有些紧张,连连磕头道:“皇上,臣的老父亲已经年迈了,实在经不起靖州到京城这般长途的舟车劳顿,所以父亲要求留在靖州养老,臣实在拗不过只好让他在熟悉的地方安享晚年!可谁知,这几日下人来报信,说老夫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可能撑不过几日,所以臣才想赶紧回去见父亲最后一面,一面天人永隔,成终身遗憾呐!还请皇上恩准臣的孝心!”
冷奕然面无波澜,将手中的茶杯重新放回桌上,沉吟了许久之后,才淡淡的说道;‘爱情,你当初就罔顾朕的圣旨,若是有苦衷的话,为何第一时间不来跟朕禀告,而是要拖到现在彩礼说,是否有欺君罔上之嫌呢?”
“皇上明鉴啊!臣觉悟此心!”徐海东一惊,连忙又磕了几个响头,声音也有些颤抖:“臣罪该万死,求皇上恕罪!臣以为这不过是件小事,所以,所以就没有禀报!”
“小事,小事便可以欺君了么?那么爱卿觉得大事应该是什么样的呢?”冷奕然寒眸中倏的蹦出一抹寒光语气陡然变得阴沉。
徐海东瞬间额间冷汗直冒,“臣,臣知罪!求皇上看在臣驻守靖州多年的份上,宽恕臣一下,臣!”
冷弈然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清冷着表情缄默不言,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说道:“好了,这件事情朕可以不追究你的欺君之罪,但是折返靖州的事情先暂缓几日吧!朕会即刻下达诏书,让靖州的督军元帅齐王代爱卿照顾爱卿的老父的!这件事情不用多谈,先行退下吧!”
徐海东微微一愣,没有紧锁的磕头道:“是,臣多谢皇上!臣告退!”
冷弈然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冷魅的扬眉,起身朝书房走去。
“皇上,徐海东这个时候来找你要干嘛?”沉思远迎上去问道。
“哼,他想要请旨回靖州老家,说是老父病重,要回去尽孝!朕三言两语的给他挡回去了!”冷弈然楞嗤一声,不屑的说道:“他急匆匆的想走,肯定是冷奕南给他透露了消息。”
“嗯?冷奕南?”沉思远惊疑不已。
冷弈然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啊?他,他怎么会知道?“沉思远有些疑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光洁的墙壁,突然说道:“这墙有问题?”
冷弈然笑着,是没有回答,径直走上前按了下机关,石门在沉思远眼皮子底下缓缓打开,讶然之余,正准备走进去瞧瞧,却被冷弈然拦住,“你还不能进去,小语在里面休息,在外面等着我!”
“我,我!”
沉思远还想说些什么,石门倏地一下在沉思远面前又关上了,不禁郁闷的用力踢了墙壁一脚,咬牙不已,“这个该死的皇上师兄,肯定是进去跟王语心亲热去了,真是的,大白天的呢,正事还没做完!”
密室之中,王语心正睡得香甜无比,冷弈然掀开纱帐,在床边坐下,看着王语心那安详恬淡的睡容,宠溺的笑了笑,俯身,在她香软的唇瓣上印上深情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