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啊,我可不是想给你泼冷水。要是花钱能解决这事儿,你凯哥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先给你把钱点上。可是现在这事儿,不是钱能解决的了的。你想想看,既然织脸这玩意儿这么难找,咱们又上哪去找一个行家,能打听出会做这样面具的织脸啊?”大凯抬头问道我。
还不等我说什么,旁边的夕羽惠立刻接过了话,对我们俩说道,“这件事交给我吧,你们放心好了。我来想办法打听到,制作这个面具织脸的下落。看来自从跟了小爷之后,你们都忘记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了?”夕羽惠说着笑了起来。
大凯那边一拍手,嘿嘿的笑道,“哎呦,我真忘了夕小姐也是有本事、有路子的人了。都是这几年,嫁了小爷,夕小姐算是屈了大才了。整一从女中豪杰,变成家中贤妻了。”
“他妈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骂道大凯。这几年夕羽惠却是是太低调了,低调的我都忘了,夕羽惠曾经还是一个背景神秘的女人了。和第一次在虵国见到她的时候,那个锋芒毕露的小姑娘判若两人。直到现在我对夕羽惠的家庭也不算太了解,同时我也不想太了解,她那复杂的家。关于夕羽惠家庭的事情,一般就是夕羽惠告诉我多少,我就听多少,从来不去主动过问。夕羽惠现在说,她来搞定织脸的下落,想必她是又要动用,她的一些特殊“路子”了,说不定她会托眼镜去办这件事。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不放心的并不是夕羽惠能不能打听到,制作这个面具织脸的下落,因为夕羽惠这个人言必信,行必果,她既然能说出口,就肯定能办到。我担心的是,夕羽惠打听织脸的下落,可能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一些麻烦,毕竟这几年,夕羽惠一直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于是我担心的对夕羽惠说道,“这种事情别太鲁莽,以免造成其他不必要的麻烦。毕竟现在的你,不是前几年那个领人独闯虵国的人了。”
夕羽惠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担忧,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对我说,“放心吧。我心中有数。就算是这件事我办不妥,但是我们还有一个朋友,能很好的办妥这件事。”说完夕羽惠还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明白夕羽惠说的那个人是谁,憨憨的朝夕羽惠点点头,让大凯和夕羽惠抓紧时间找钥匙吧,不然今晚要在这穷乡僻壤过夜了。
要说还是夕羽惠的推理能力强,见我和大凯在车里四处寻找,都不见钥匙的踪迹。于是夕羽惠让我们俩不要继续在车里找了,因为她觉得风干鸡不会把钥匙藏得如此难以找到。便让我们二人,特别是大凯,毕竟大凯坐的位置,离开车的风干鸡最近,各自看看是不是钥匙,被风干鸡悄悄的放在了我们身上。马上大凯就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车钥匙,估计是当时大凯睡得太熟了,所以风干鸡才塞进了他的口袋。大凯掏出钥匙,大骂了一声风干鸡,之后他就让我钻到后排坐,他坐到驾驶坐上开车,问我们现在该怎么走?
夕羽惠告诉大凯,沿着这条公路一直走,肯定能有指示牌,到时候我们看着指示牌继续走就可以了。大凯点头发动了汽车,而夕羽惠则从车里备用的背包里,翻出了当时我们带过来的gps,别看夏夏平时说话不靠谱,但是给我们带的货,绝对是硬货,都过了这么多天,又是在气温如此地的塔甫图,这gps居然现在还能用。夕羽惠记录下了这里的坐标,才让大凯发车前进。
我们一行人带着期望,坐在回家的车上。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我们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