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就是他!”玉可等待着进去拿儺面具的刚哥,耐心地说道。
刚哥翻开了一个黄色盒子从内部的一个纱布捧起了这个儺面具,然后拿到了外面放在了警察局大厅的桌子上,说道:“就是这个了!”
此刻,玉函和杜祟也从物证室里面出来了,好像要看看这个夏小菊究竟对这个儺面具有多了解似的。
看到儺面具上的诡异的神色和额头上那个深邃的红色“T”字,夏小菊全身颤抖起来,一种死寂的气息冲进了她的脑海,恐怖的画面出现:蓝紫色制服的惧魂师进行完“三拜”仪式,准备要割下台子上白缎带,就被祭品抓住了脖子。
当时那个祭品好像疯了一般摇晃着惧魂师的头颅,周围的几个人跑了上去,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们分开了,随后祭品倒在地上唏嘘唏嘘的痛哭了起来,口中说道:“好烫啊!别烧了!真的好烫啊!”双手不断抓住自己的头颅,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想到这里,夏小菊突然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头颅,并好像发了疯一样滚落到了地上,全身的皮肤发黑,口中不断说道:“好烫啊!别烧了!真的好烫啊!”整个身子左右摇晃,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啊!快拿走它!”黄玉可看到那个儺面具发出了诡异的蓝色光芒就害怕地说了起来,周围的警察全部都围上来了。
杜祟和张雨馨也在旁边围观,只见小菊好像被什么缠绕着一样,痛苦地滚落在地面,双手抓紧自己的头发,脑袋不断摇晃,好像痛得非常厉害。
儺面具被刚哥拿走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小菊坐了起来,询问道:“怎么了?我怎么在这地上坐着呢?”
这个问题可让人疑惑了,明明刚才小菊还在地上滚着,现在却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似的,难道她刚才被什么控制了?黄玉可困惑地思考着。
玉函扶起了小菊来到了座位上,然后倒了一杯咖啡给她,说道:“没有,刚才你看见儺面具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刚才你在地上表现得异常痛苦的。”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看着眼前的玉函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不是自己干的,平静地说了起来。
小菊喝着咖啡,心里想:今天玉函穿的这个套黑色制服,看着他那微微泛蓝的眼睛,实在太有吸引力了,刚才来到没有见他说话,现在才发现他呢!真的好帅哦!
“啊!那你还记得儺面具的一些事情吗?”玉函没有放弃,继续追问。
“恩!记得一点,那个时候我们村里每一年都会举行一次这样的仪式,其中这个仪式里面就用到儺面具。”小菊回忆着自己小时候的经历细心地说了起来。
黄玉可拿出一个笔录本,指着上面的一个儺面具图案说道:“是这个吗?”
“哦!是啊!就是这个,额头上有个深邃红色“T”字的,乌黑的眼部有一个黑色的空洞,那个时候祭品就是戴着这个面具进行‘惧魂咒’仪式的。”小菊看着儺面具旁边的黑色小字说了起来。
“呵呵!是吗?你也知道‘惧魂咒’这个事情哦?那你知道最后一次‘惧魂咒’的事情吗?”黄玉可突然奇怪地问了起来。
玉函和刚哥在旁边笔录,还不是看看电脑屏幕,周围的警察都忙着自己的事情,整个警察局看起来都异常忙碌,唯独张雨馨在一边看着杂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记得的是我被卖到红色木屋子后居住的那段时间,那个时候有个小男孩经常和我呆在一起的,后来我被那家主人暴打被遗放到地下室,就没有再看见过那个小男孩了。”小菊想着以前童年的画面,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淡淡的忧伤。
“唉!看来你过去过得不怎么好呢?当时在红色木屋子住的时候,你是在那个村庄呢?就是举行‘惧魂咒’的那个村庄吗?”黄玉可没有放过每一个可以追问的机会,在保持好小菊的情绪同时有策略性的问了起来。
“不知道了,那个时候好像叫‘活灵村’哪里有一种‘活人祭’的仪式,是来自夏朝时代的,那个时候村里的男人都要上山打猎,可是许多女人都因为男人出外而曾机会跑了,那些男人为了他自己的女人不再跑掉,就把她们的大腿切了下来。然后再暴晒七天七夜,死后就献给山上的神灵。”小菊想起这个恐怖的习俗不禁全身颤抖地说了起来。
黄玉函翻阅了许多资料,只是查到了‘惧魂咒’的相关信息,却从没有关活人祭的资料,根据小菊的说法,那种‘惧魂咒’每次都要奉献出一个活活的女人,而且只是她的大腿,被切去大腿后,祭品会被绑到山上,然后再暴晒七天七夜,死后就献给山上的神灵。
黄玉可从小菊那里得知‘惧魂咒’的详细做法,但是说到恐怖的地方,小菊就说不下去了,或许就是说那个时候还不是很大,所以有些事情记不清楚,只是参加过几次‘惧魂咒’仪式这样的话。
突然,玉函又问了起来:“洪水之后,你知道村里还有其他人活着吗?”
小菊想了一会儿,看着玉函囧囧有神的大眼和浓眉毛害羞地回答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到了村庄之后都没有认识过多的人,而我的亲戚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洪水过后我都没有联系上任何人。”
“哦!是这样,我们调查过那段时间的生还者,现在基本上大部分都已经死去了,谢谢你带给我们的信息!好了今天就聊到这里吧!要我送你回去吗?夏小姐。”黄玉函看着有点害羞的小菊亲切地说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