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周末,公司有没其他人在,不就是让他们偷懒一下么,有什么大不了。”范海辛嘴上满不自在地道出一句,心下却是五味繁杂,这种生活实在是太累了,每天都要装出一副原本该有的纨绔,在这么下去,迟早会精神分裂,表面一个样,心中一个样。
每天披着这副臭皮囊做人,太TMD累了!
“有什么大不了?想不到你居然说出这么轻松的话?”苏若愤愤不平道,“你自己都知道公司到了重要的关头,身为董事长的儿子,你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带头偷懒,做为你的姐姐,我感到可耻,非常的可耻,知道吗?”
听到可耻二字,范海辛神情抽搐一下,没有辩解,人与之间相处的关系,总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翻转,心痛是什么,他不知道,但他现在才明白,越是执着于某一事或某一物,愈会患得患失,现在就连烦恼也是接踵而来,正像今天这样,不知怎的,只要一想到上官婠婠就要嫁给易风,心情怎么都好不起来。
看着范海辛低下头,默不吭声,谁知苏若这个女人竟然越说越上瘾,“哎哟,范少爷,莫非我说到你的痛处了?苏若目光直盯盯的叮嘱范海辛,打击道,“从前的范大少爷可是何等威风,只不过谁又会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现在居然会当易风的狗腿子。”
说到狗腿子,苏若心中微微一疼,尽管她与范海辛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毕竟这层亲人的关系还是不可否认的,即使他纨绔,也曾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但看到他这样,心中难免也会难过。
正因为爱之深恨之切,她恨范海辛的窝囊,更胜过他从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如果他能有出息一点,像个男人一样勇于承认错误,而不是窝囊地跟在易风等人的后面,她倒会刮目相看。
可直到迷jian薛菁菁的那件事情发生过后,她对范海辛的信任降低到了零点。
范海辛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时间,只好呆愣在了原地,任由这个女人数落,特别是在听到易风的名字后,一种滔天的怒意骤然在心底蔓延开来。
“得,谈判到此结束,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这么着吧!”半晌后,范海辛终于开口。
“你……”苏若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范海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范海辛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香烟,给自己点上,试图驱散心头那些压抑的情绪,缓缓吐了一口烟,待那淡淡的烟雾将他那浓浓的杀意彻底掩盖后,便语气低沉地开口道,“记住,下次请不要把我和易风相提并论,他是他,我是我,我范海辛不是任何人的狗腿子,即使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配!”
说罢,范海辛从这个女人手中抢过文件,甩头就往外走。
随着飘来的淡淡烟草味,苏若忍不住吸了口二手烟,看着行为怪异的范海辛,心中着实气恼的很,不过她能肯定,今天范海辛的行为的确非常古怪。
“即使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配”
看着那有些削瘦的背影走出门外,苏若反复念着这句话,一时陷入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