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北海机场,进入到了北海境内,范海辛立刻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尼玛!
这里没有汽车,眼下只有一条开阔的水道,这条河道正是所谓北海的“街道”,随处可见的除了船外还是船,船只不停地在水面上来来往往。
这就是北海最著名的街道——北海道。吃惊了半晌,范海辛终于扛上冰棺,登上了一艘小船。起初船夫老板死活不同意他登船,也不是故意刁难他之类的,而是因为他扛着一口棺材,值得庆幸的是,这位船夫xing情还好非常温和,如果换是其他脾气不好的船夫,恐怕见一个年轻男子扛着口棺材上自己的船,不把他踹下去那还真有鬼了。
不过呢,船夫是败在了范海辛的金钱炸弹之下,给了足足十倍的价钱,他才同意范海辛上船。
看到眼前这个男人抗着口棺材,众多游客不由地看傻了眼,纷纷与范海辛保持着距离,以至于几个小孩子也是紧紧地抓住父母的手,眼神十分可怜地投向水面,不敢打量范海辛的样子。
也不知道这一幕会不会对他们今后的人生产生一丁点儿影响。
“这人神经病啊,我靠,背着口棺材上路,我看真的是赶着去投胎吧!”“就是,这货不会是脑子坏了吧,你看到没有,棺材里头好像还有个女人。”范海辛大步走到船头,他的脸皮早已是炼成了铜墙铁壁,面对这些人的嘲讽,丝毫没有半点动怒,只是一脸陶醉的表情欣赏着周围的景se。
左右两岸都是各种唯美的建筑,建筑底层大多数是居民的船库,上面爬满了绿苔,呈现出一种岁月斑驳的沧桑感,连接两岸的是一座座石拱桥,它们高高地横跨在水面,一点儿也不妨碍行船。
范海辛就这样站在船头,体验着这样一个别具风味的城市,各种建筑物矗立在水中任凭潮汐的侵蚀,眼前的一切实在是令人眼花缭乱,各种景物美轮美奂。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些令人反感的商业气息,和叫卖的喧嚣。就在范海辛乘坐的小船穿过第一座石拱桥的时候,却忽然发现第二座桥上有几个人形迹非常可疑,其中还有一位长相较为彪悍的妇女,这几个人衣着奢华,如果光从他们的打扮来判断,并看不出什么倪端。但他们的表现却是与普通游客格格不入,因为大多数游客面对如此美景,一定会选择将这样景se拍摄下来,可是他们就这样站在桥头,目光不停地打量着擦肩而过的人,似乎是在竭力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很明显,这几人一定有问题。
特别是那名妇女头发凌乱,但衣着却是非常整齐,其他几人面冷如石,体壮如牛,个个看起来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暴力的气息,令人望而生畏。
想到前几天出现在电视上的各种暴力事件,范海辛眉头顿时皱了下来,暗忖道,“该不会这群邪教组织又将目标锁定在了北海?”
范海辛放下冰棺,微微一笑,一手十分爱惜地摸了上去,“你会支持我这么做的,对吗?”
几乎同一时间,冰棺中的易嫣然仿佛像是听到了范海辛的话一样,那双紧闭的双目,似乎动了一下,就是那么轻轻地一下,如同错觉。
“把船停到左岸。”范海辛命令道。闻言,船上的众人微微一怔,不明白他此刻为什么会选择下船,但在这一刻,众人似乎从这个年轻人脸上看到了一种叫做无所畏惧,勇往直前的东西。范海辛扛着冰棺,直径走上桥头,单刀赴会的气势冷傲袭人,那几名假冒的游客被他目光扫过,再看到他肩上扛着的冰棺,纷纷下意识地吞了口水,一种寒冷的感觉油然而生,如同掉进了九幽深渊的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