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若有所不知,她,太奇怪了。我以为我能看透每个人,可是她,做的每件事都……都那么的特别。”看着叶赫墨胤玩味的神色,沫若心里波涛汹涌,没想到公子竟然会对她解释。
镂空的花窗中微风袭来,与一室淡淡的香气纠缠着。似乎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叶赫墨胤转眼间恢复了起初冷硬的模样。“不知沫若为什么会同意月蝉寻觅夫君?她可是花魁。你就不怕搅了这‘寄锦馆’的生意?”
沫若款步走至叶赫墨胤白玉床边,娓娓道来:“月蝉以为自己是寄锦馆的花魁,便自恃甚高,而今越来越目中无人,她却没想到,我既然能将她推上花魁之位,自然也能轻而易举的把她拉入地狱。”
叶赫墨胤修长如玉的手指拂上了一旁案桌上的紫金杯,送至嘴边,品尝了口香醇的美酒。“这步棋倒是走的妙!但多少会对‘寄锦馆’有影响。”
沫若似乎对这些并不挂心,笑意盈盈地看着叶赫墨胤。“对于无法掌握的棋子,就要舍弃!这是公子教给沫若的道理。”
当看到叶赫墨胤嘴角倏然勾起的弧度,沫若执起酒壶,亲自为叶赫墨胤倒满了美酒。只是不知,令公子亲口提起的雪雁,会是何人物?
她可不相信是公子瞧上的美女。她陪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也不曾见过他对哪个女人真动心。他的无情!她早就领教过了。
曾经有个侍妾情动之时,想要吻上了他的唇,却被他一怒之下给喂了狼。呵……不知公子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但总感觉,那个女人有些与众不同。想到这,一抹担忧在眉梢浮现。
悦来客栈的上等客房内,刘瑾斜躺在榻上,双目紧闭,眉头皱在了一起,似乎在承受极大地痛苦,可粗粝的大掌却紧紧抓着手中的紫鸾刀,闷吭一声,极其虚弱的睁开眸子,待看到圆桌旁端坐着的人时,心里一颤,欲下床请罪。
“受了重伤,就别逞强了。好好休养吧!倾萱的事,我会命别人去查。”容君清拦住了刘瑾,示意他在床上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