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凑在了焰茗的耳边低语道:“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泽国正殿内,舒蔚跪在中央,向皇帝请罪:“皇上,是舒蔚太冲动了,为了争功求得太子殿下去接公主回宫,没成想竟害的公主滚落下坡失了忆。舒蔚认罪甘愿受罚!”
坐在一旁的太子洛朗听了,作势愤怒的难以自持,上前打了舒蔚一拳:“亏本殿下如此信任你,将如此重任交给你,你却害的皇妹受伤!来人!拉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端坐于龙椅上的洛承远一时激动,咳得更厉害了,虽说他清楚此事并非舒蔚说的那样,但他唯一的宝贝受伤了,却是不争的事实。心里也是气,便也默认了洛朗的决定。
“不要!”闻声看向由殿外跑进来的曼妙身影,这不正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吗?
容倾萱一头扎进了洛承远的怀里,看上去乖巧不已,甜甜的喊了声父皇。“女儿求您了,您别处罚舒蔚。这一路上,舒蔚都在尽心的照顾女儿。”
“公主不必为属下求情了!犯了错本就该罚的!”舒蔚依旧是那臭石头般冷硬的态度。
洛承远本来见宝贝女儿为舒蔚求情,心软了些,可当看到舒蔚的态度,更是怒火中烧。
“舒蔚!你真是大胆!别忘了朕训练你五年为的什么?此后你就是雁儿的人了,竟用如此生冷的态度对她?你让朕如何相信你?”
洛朗听到父皇的话冷笑连连,舒蔚,本殿下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多久?心里虽然这样想,面上却装作为舒蔚好:“舒蔚!你还不快和皇妹认错?”
舒蔚抓紧了手中的‘湛泸’剑,青筋尽露。本高傲的头颅略略低下了些:“属下恳请皇上责罚!”沙哑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銮殿。
一时间空气凝滞了,容倾萱见父皇的脸色,不由得担忧起殿中央那个倔强的男子。
“好好好!舒蔚!你真是翅膀硬了!拖出去杖责二十!”洛承远差点一口气没倒上来。
他终究是不忍心。眼见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这泽国却是越来越乱。他心里似明镜,太子洛朗贪恋美色根本不成气候,他若是走了,这国恐怕也守不住了。
而今他只希望舒蔚能护住雁儿,可没成想,这舒蔚竟如此倔强,照这样下去,怎么能守护雁儿?“父皇……”容倾萱还试图求情,却被制止住了。容倾萱小嘴一撇就要随舒蔚而去。
“雁儿,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知道吗?你知道父皇盼你盼的有多苦?”容倾萱感觉到了父皇温暖的大掌,正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头,这种情景给她很熟悉的感觉。不由得浅笑开来,晕出了两个酒窝。
洛承远沧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雁儿是越长越漂亮了,竟然生出了酒窝!”
“哪有呀!父皇,雁儿一直就有酒窝的。哼!”容倾萱说罢将头瞥向了一边。她隐约记得自己自幼就有酒窝的。父皇竟连这都记错了?
洛承远见得女儿如此可爱,轻声笑来:“那便是父皇记错了,雁儿别生气。父皇还有件事要嘱咐你。”
见到父皇如此严肃的表情,容倾萱也被感染的重视起来。“父皇想说什么?雁儿洗耳恭听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