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贞馨笑说,说明你改邪归正了。
黄星道,错。说明你已经变成了老太婆。
讨厌!付贞馨在黄星胸膛上拍打了几下,说,你就这么盼着我变成老太婆呀?哼,我比你小多了,等你一大把白胡子变成老头子的时候,本姑娘还是妙龄少妇呢。
黄星说,恐怕不是妙龄少妇了,应该说是寂寞少妇。
付贞馨问,怎么讲?
黄星一语道破天机:我老了不行了,你当然得守寡喽。
付贞馨笑骂道:凭什么你老了我就要守寡呀?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哼,自作多情。
黄星说:但我却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付贞馨瞪大了眼睛,脸上一片绯红:你……谁说的呀,不是。
黄星笑道:你可别告诉我,那天晚上你正巧来了那什么……不瞒你说,那条床单我已经收藏了。
什么?付贞馨顿时愣了一下:好邪恶!
黄星把付贞馨一下子揽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上的特殊气息,温度和湿度同在,感动与感慨同在。确切地说,自从有了那日的温存,黄星越来越能感觉到付贞馨的好,她的好,不单单是在床上,她的好,时时刻刻,无处不在。黄星深深地亲吻她湿漉漉的头发,多想让这个美丽的女人,伴自已共度此生。他是一个懂得负责任的人,尽管这个世界上最令自已怦然心动的人,是付洁,但是他觉得,那不过是绮然一梦,不太现实,他应该把握住现在,把握住面前这个善良调皮,却又热情奔放的美丽女孩。
不对,付贞馨年龄虽小,却不应该再称为女孩。因为自已那天已经让她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付贞馨用手在黄星背上画起了圈圈儿,突然问了一句:你真的想娶我吗?
黄星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亲了一下:只要你肯嫁,我就敢娶。
付贞馨埋怨道:哼,说的跟就义似的,好像本姑娘嫁不出去了,非要赖着你。我可告诉你,我妈我爸还有我姐,他们对我的期望值高着呢,如果他们知道,我跟了你这么一个又呆又傻又穷困潦倒的穷小子在一起,我会死的很惨。
黄星说:有多高,比天还高?反正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们要是接受就吃,不爱接受就倒掉。大不了我再去找别的美女煮饭,反正这个世界上美女多的是,又不是只有你付贞馨一个人!
付贞馨在黄星胸膛上捶首顿足:好你个没良心的!你老实告诉我,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黄星举起一只右手,一本正经地说:我向天发誓……
付贞馨瞪大了眼睛。
黄星停顿须臾,道出了后文:我是真的想娶付贞馨。
付贞馨稍微松了一口气,却突然俏皮地耸了耸纤美的肩膀:人家还小呢。
黄星邪恶地在她胸部抓了一下,故弄玄虚地说:不小了已经,尺寸达标了。
付贞馨气的皱紧了眉头,张开樱桃小嘴,冲着黄星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让你胡说,让你改不了流氓作风!
黄星低头一看,手臂上一个清晰的椭圆形牙印。
疼,但黄星没表现出来,反而是故意把这副牙印凑近观看,赞美道:好牙口!咬的真工整!你看,这牙印排列的多整齐,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付贞馨见黄星的手臂被自已咬的鲜红,差一点儿就流血了,不由得心里很是自责。女人的心理,女人自已都捉摸不透。付贞馨也搞不懂,自已刚才为什么要狠狠地咬下去。她只知道,咬他,并不是因为她调侃自已的胸部,而是一种莫名的力量,促使她产生了这种咬人的冲动。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高级动物,爱上一个男人,她恨不得在这个男人全身上下,全留上自已的痕迹和记号,昭告天下: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砍我树,先把命拿来。
付贞馨这一咬,恐怕也有类似的心理在作祟。
但她很惊异,明明已经快流血了,黄星不仅没叫疼,竟然还有心思给自已开玩笑。
真是个好男人!付贞馨心疼地瞧着这一排牙印,在上面吹了吹,说,你真不疼啊,我咬着都疼。
黄星笑说,真不疼,要不,在另一只胳膊上,也咬一下,至少得对衬吧。
付贞馨噘着嘴巴说,我不想往你胳膊上咬了,你胳膊上有骨头,太硬,咯的牙疼。我想往……在这儿咬!付贞馨坏笑了一下,轻轻地抬起脚跟,仰着头,吻住了黄星的嘴巴。
黄星受宠若惊地接受着她的惩罚,一对火热的舌头,交奏出天底下最曼妙的旋律。
他们吻了很久,仿佛都想将对方牢牢吸住,永远不再分开。
直到接近窒息。
付贞馨粗喘着气,做了一个深吸气的动作。笑说,真练肺活量啊!
那就再练会儿!黄星暗中铆足了力量,用同样的方式,出其不意地又吻住了她。
这算是一种热恋吗?
这一次吻下去,黄星不光是舌头在探索,双手也开始在她柔软滑腻的身体上探索了起来,那种光洁丰润的感觉,印证着付贞馨肌肤的水嫩。
付贞馨说,你能不能老实点儿呀?
黄星说,停不下来了,已经。
说话间,黄星往后退了退,拉着付贞馨的胳膊,缓缓地躺了下来。付贞馨半推半就地坐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