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小点声,"赵黑龙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一下拉住了儿子的手。
"儿啊,那种事,用不用我教你?"
赵铁林说:"不用教,牲口都会干的事情,还用人教?"
"这么说你学过?"赵黑龙迷惑不解问。
赵铁林得意洋洋:"当然学过,村头的刘寡妇早把我拉上她的土炕好几次了。"
"村头的刘寡妇?"赵黑龙瞪大了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刘寡妇教过我,俺俩玩的可开心了。"
赵黑龙愕然了,刘寡妇他知道,他跟刘寡妇一直不错,两个人经常一块研究双人体操,赵黑龙把这种体操称作人体艺术行为。
通俗一点,就是俩人睡觉,一块干那个事。
赵黑龙心里忍不住的骂,混账王八羔子,这不是抢行吗?刘寡妇跟我的关系一直不错,啥时候也打起了我儿子的注意?
赵黑龙心里不是个滋味,觉得刘寡妇好可恨,忒不是个东西,把他们爷俩玩的团团转。
现在他根本顾不得儿子跟刘寡妇的关系了,还是眼前的儿媳妇要紧。
赵黑龙挥了挥手,命令儿子:"上!"就像一个将军吹起了冲锋号。
赵铁林接到命令,轻轻揭开了窗户,翻身跳了过去。
玉芬就躺在炕上,蒙着被子。
乡下女人都有果睡的习惯,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
这么长时间,赵铁林根本就没有进过玉芬的房间,进屋以后他先是闻到一股香气,这应该是女人的味道。
那香味穿过鼻孔,立刻刺激到了大脑,他的精神就及其振奋起来。
他慢慢摸向了床的地方,摸到了被子,然后摸到了玉芬的脸蛋。
玉芬一下就惊醒了,大叫一声:"谁?"
赵铁林不说话,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连人带被子把玉芬裹在了怀里。
玉芬吓坏了,开始尖叫,可是被子被蒙得死死的,盖住了头脸,无论怎么喊,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声音。
女孩子毕竟力气小,赵铁林人高马大,又是干力气活出身,三两下就把玉芬制服了。
他抱住了玉芬的身体,去亲女人的脸,玉芬看不清袭击她的人长什么样子,但是他闻到了一股狐臭,立刻明白是赵铁林冲了进来。
铁林身上的狐臭味她最清楚了。
"铁林,你干什么,滚开!快滚开!救命啊!"玉芬竭斯底里的喊,可是赵铁林根本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就是为了发泄自己的兽欲。
玉芬竭力挣扎,最后终于没了力气,赵铁林翻过她的身,让她像狗一样爬在炕上,然后去拉自己的裤腰带,他想从女人的后面来逞凶。
可就在这时候,怪事发生了,赵铁林忽然尖叫一声,整个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就像一个被人一脚踩扁的烂柿子,扑倒在女人的后背上。
赵铁林扑倒在玉芬的身上以后,却没有再爬起来,身体也慢慢凉了。
玉芬恢复了力气,翻身把男人推了下去,然后捂着脸嚎哭着跑出了房间。
女孩子没有穿衣服,打开房门,发现赵黑龙和大面瓜趴在窗户根底下,立刻明白咋回事了。
她头也不回,转身打开院门,冲进了茫茫的夜幕里……半夜三更跑回了娘家。
丰林娘和赵黑龙都傻了眼,不知道儿子跟媳妇把事情办成没有。
等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赵铁林从里面出来。两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到有点不妙,最后一起冲进了媳妇的房间。
进屋以后,里面黑兮兮的,伸手不见五指,炕上没有动静。
"铁林,铁林,在吗?"大面瓜喊了几声,可铁林没回答,他们一起感到了不妙,糟糕,不会是玉芬把俺儿子杀了吧?
有时候,女人在维护自己尊严的时候,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包括舍去性命。
赵黑龙摸着火柴,点上了油灯。发现赵铁林就那么仰面朝天躺在土炕上,腰带还没来得及解下来。
赵黑龙上去拉了拉儿子,铁林一动不动。摸了摸鼻子,呼吸停止了,体温也没有了。
然后……他们看到一双鱼白肚似的双眼……那是一双只有死人才有的眼球,丰林娘立刻就傻了,仰天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嚎:"俺的儿啊……"
刚刚哭了一声,赵黑龙就嚎叫起来:"哭什么哭?快,还不赶紧找白先生过来?快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