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回家,钻进被窝以后,吕青峰还是迷惑不解,抱着玉芬的细腰问:“咋了,小玉咋了?为啥要哭?”
玉芬说:“森林要跟小玉离婚。”
“离婚?为啥,这才结婚两个月就离?小玉那么漂亮,森林是不是脑子被毛驴子给踢了?”
玉芬说:“你懂个啥,小玉是石芯子,到现在为止,森林还没有破掉小玉的身子。”
吕青峰苦苦笑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赵森林跟小玉离婚的原因。。
这种女人万里挑一,偏偏让小玉赶上了。说白了小玉就是先天性女太监。
我嘞个去!赵森林的命也他娘的真够苦的,本来就是色中恶魔,整天想女人想的发疯,几经周折,好不容易娶个老婆竟然是石芯子,估计这件事会把他逼疯,不跟小玉离婚才怪。
其实赵森林这段时间非常的纠结,自从白先生确定小玉是石芯子以后,大面瓜就病倒了,赵森林对小玉的态度也是180度大转弯。
他一边照顾病床上的大面瓜,一边还要下地干活,再加上身体的残疾,脾气变得越来越古怪。
刚开始的几天对小玉冷淡,再后来就开始摔锅摔碗,无缘无故大嚎大叫。
晚上,森林躺进被窝也不再温柔……
从那儿以后,短短的两个月小玉就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人瘦了不少,做事情也恍恍惚惚的。
女人就是这样,向来都是逆来顺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嫁给森林,小玉就把森林当做了自家男人,她在这里无亲无故,本来就觉得抬不起头,现在忽然发现自己生理有缺陷,就更抬不起头了。
女人整夜整夜的嚎哭,可是又不敢哭出声。
每天上班的时候,她都不说话,人也木呐呐的,充满了心事。
玉芬发觉了不妙,就问她:“小玉,你咋了?怎么做事情恍恍惚惚的,发生了啥事?这里到处是机器,压着手咋办?多危险啊?”
小玉忽然就抱住玉芬哭了,女人哭的泣不成声泪如雨下,将所有的委屈一股脑在玉芬的肩膀上发泄……玉芬就问她:“咋了?是不是森林欺负你?”
小玉就点点头:“玉芬姐,森林他……他变态,他折磨俺,玉芬姐,俺再也呆不下去了,俺想回老家。”
玉芬一听就怒了,骂道;“赵森林也忒不是东西了,这么好的媳妇不知道珍惜他想干啥?他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被毛驴子踢了,不行,我去找他算账。”
于是玉芬就拉着小玉回了家,进门以后指着森林的鼻子就骂:“赵森林你个混蛋!为什么欺负小玉?是个站着撒尿的主儿,你就出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赵森林一听,拄着拐杖就从屋子里蹦了出来,跟玉芬吵:“俺家的事情管你屁事,她是我老婆,我爱怎么对待她是我的事儿,不用你管?还是回去伺候你的吕青峰吧,你是被男人捅的爽了,我呢?我就该一个人干靠?你懂个屁!”
玉芬可不是一般的霸道,特别是嫁给吕青峰以后,脾气暴躁了不少,那种山村女人的泼辣在她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玉芬一听森林骂她,抄起一根笤帚疙瘩,冲着赵森林核桃一样的脑壳就打,把赵森林追的满院子疯跑,鸡飞狗跳。
赵森林抱着脑袋来回转悠,根本不敢还手,没办法,谁让人家男人有本事?
玉芬一边追一边骂:“你个混蛋王八羔子,你们赵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谁被男人捅得爽了?你骂谁?你也是个人?简直禽兽不如。小玉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你就是糟蹋了。”
赵森林腿瘸,玉芬的身体很灵巧,很快森林就被玉芬追上,吧嗒吧嗒挨了两笤帚疙瘩,他的脑袋上就鼓起两个大疙瘩。
赵森林捂着脑袋缩在了墙角,嘴巴还是不服软:“玉芬,你不知道,不是我折磨她,是她不行,到现在为止,小玉还是个闺女。”
玉芬听了个莫名其妙,放下了手里笤帚惊讶地问:“小玉还是……闺女?咋回事?为啥还是闺女?是不是她不让你……那个?”
森林说:“不了解情况你就打,你牛个啥?还不是睡你的那个人牛?要不是看吕青峰的面子,我饶不了你。”
在赵森林的心里,女人一般是牛不起来的。女人牛无非两种情况,一种是睡她的人牛,一种是睡她妈的人牛,别无其他。
玉芬之所以在青崖村横行霸道,无人敢惹,就是因为睡她的那个人牛,大家是给吕青峰面子。
玉芬说:“你啥意思?我问你咋回事?是不是小玉不让你碰?”
森林说:“不是,小玉是石芯子,她不是个完整的女人,不能尽人道,你说我急不急?”
“不能尽人道?石芯子?”玉芬忽悠一下明白了,问题出在小玉的身上。
小玉发现赵森林把事实说了出来,就跟当众被人剥光衣服那样羞得无地自容。女人嚎哭一声捂着脸跑了,出了街门,直奔青崖山。
赵家大院那么热闹,很多街坊邻居嘻嘻哈哈看热闹,很快,小玉是石芯子的消息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传遍了青崖村的角角落落,大家议论纷纷。
玉芬害怕小玉想不开,赶紧把笤帚疙瘩扔在了地上,指着森林的脖子骂道:“俺先放过你,小玉要是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
玉芬转身就追了出去,一直追着小玉的身影上了青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