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大牛再也受不了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立刻义正言辞起来:“巧玲,既然你喊我一声哥,我就把你当妹子,请你自重一点,我赵大牛不是那种簪花惹草的人,你这样做对得起大憨吗?女人,要顾忌自己的名分。”
赵大牛的教训让巧玲的脸蛋一红,心里愤愤不平起来,你赵大牛有啥了不起的?我就不信你是铁石心肠,装啥?老娘只要一脱衣服,你照样有反应。
巧玲默不作声,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衣服扣子,轻轻一拉,那件短衫应声而落,女人雪白的脖子果露出来。
巧玲说:“大牛哥,你没女人了,俺男人也不行,实在憋的难受,咱俩都需要,你就别装了,那事儿那么美,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你啥也别想,就把俺当牡丹嫂,咱俩亲热一下吧,谁也不吃亏。”
女人一下子抱住了大牛的肩膀,赵大牛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
老实说赵大牛确实难受,憋燥地不行,牡丹死了以后,他一年没碰过女人,男人的那个地方都生锈了。
可他不是一般人,非常顾忌自己的名声,把名声看的比生命还重要,一下把巧玲推开了,直接推到了门外,提起她的衣服也扔出了门外,然后咣当关住了房门。
巧玲在门外傻愣愣站了半天,想不到赵大牛会油盐不进。这个木头疙瘩,不会是生理有毛病吧?巧玲的心里就生出一股怨恨。
总的来说,巧玲在赵大牛哪儿没办成事,鸡蛋油饼白送了。
巧玲就穿上衣服,在大街上溜达,她懒得回家,进门就怕遇到大憨。
说起来大憨这孩子也不错,做人老老实实,就是人有点憨傻。
本来大憨那个地方很坚挺,每夜都会把女人弄得欲罢不能,可是自从巧玲跟赵森林偷情以后,大憨看到巧玲的样子就恶心,怎么也不起了。
每天夜里,巧玲都把大憨抱在怀里,摸他的身体摸他的肚子,两只手在大憨的肚子上来回的摩挲,还在他哪个地方拨弄。
可是拨弄过来,再拨弄过去,大憨那个地方就是不起,跟得了瘟疫的鸡子一样,蔫不拉几的。
再一个,大憨有点丑,小眼睛大鼻子,尖下巴上长着一撮山羊胡子,才20多岁的人跟个山羊一样,皮肤也很粗糙。
有时候巧玲怀疑,大憨真是他娘熬不住,跟村里的某头山羊暧昧,生出来的。
跟赵森林在一起就不一样了,赵森林的手腕很高明,动作也到位,撩拨,亲吻,上下启动,做那事儿的时候一丝不苟,每天都把巧玲弄得云山雾罩,巧玲可喜欢赵森林了。
可是赵森林却死了,赵森林的死在巧玲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遗憾,她再也遇不到像森林那样温柔体贴的男人了。
巧玲了好想跑到赵森林的坟上大哭一场,哀悼自己失去的那段感情。
巧玲走在大街上,觉得自己非常的孤独,正走呢,前面来一个人,晃晃悠悠的,手里提着酒瓶子,巧玲一看认识,是长江。
长江这段时间也很不开心,因为他跟湘灵的亲事泡汤了。
湘灵从答应嫁给他,到跟他提出分手一共还不到三天的时间。
长江喜欢湘灵,很久以前就喜欢了,但是他知道湘灵这丫头喜欢的是吕青峰。因为这件事,长江就觉得青峰是在玩他,心里很不服气。
他万念俱灰,所以借酒浇愁,从代销点出来的时候喝的醉醺醺的,一步一晃荡。
因为看不清路,一脑袋撞在了巧玲的身上,不是很疼,脑袋正好顶在女人的咪咪上,还很舒服呢。
巧玲骂了声:“狗日的长江你干啥?走路不长眼啊?”
长江醉醺醺说:“巧玲,你个浪……浪娘们,我喝多了,我不长眼,你也不长眼?是你撞我。”
其实是巧玲故意撞向长江的,巧玲看到长江的第一眼,心里就一阵欣喜。心说好了,遇到知音了。
她知道长江因为不能跟湘灵成亲的事儿烦恼,借酒浇愁,她就想趁火打劫。反正饥不择食了,眼前有个喝醉的童男子,不睡白不睡。
巧玲说:“长江,你咋喝这么多酒?”
长江说:“管你屁事?我……难受。”
“哪儿难受?用不用嫂子送你回家?”
长江说:“不用,滚你个蛋!回家抱着大憨……日,……日去吧,别碰俺。”
“你个王八羔子,嫂子心疼你,你骂俺?真不是东西。”
长江说:“你才不是……东西,你跟野男人睡觉,全村人都知道。”
巧玲一听不乐意了,身体一挺:“你放屁!俺跟谁睡了,跟谁睡了!你说啊,你说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长江觉得软绵绵的,女人的身体跟弹簧一样,就提着酒瓶子,在巧玲的身体上摸了摸:“你再撞俺,俺就给扎……扎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