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辈分,大宝应该管月华叫奶奶,当然管竹桃叫姑姑了。
乡下就这样,辈分真他娘的乱。
大宝拿出温度计,慢慢走向了竹桃的身体,想把温度计放在女孩的腋下,必须先解开她的扣子。手伸到竹桃胸前的时候,大宝颤抖了一下。
这是一副美好的身体,也是一具美好的雕塑,大宝竟然害怕自己的手脏,玷污了这座雕像。
女孩的身体喷发出一股香气,让他醉迷,他哆嗦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没有靠近竹桃的扣子。
大宝说:“奶,你来吧,把温度计放在竹桃姑的腋下。”
月华扑哧一笑,知道大宝害羞,大宝别看是医生,一般不碰女孩子,他是个腼腆的医生,在村里口碑极好。
月华就笑笑,接过温度计,解开了竹桃的扣子,将温度计插在了竹桃的腋下,让竹桃用胳膊紧紧夹住住。
恍惚中,大宝瞟了一眼,发现竹桃真的很胸猛,那鼓鼓囊囊的……竟然是罩。
竹桃是潮流人物,因为在大都市生活的时间长,她的生活习性早已脱离了青崖村,跟山外的女人一样赶时髦了。
乡下女人很少戴罩的,那东西缠得慌。
女人的里面除了罩什么都没有,粉白的脖颈跟雪白的美好绽露无疑。
大宝的脑海里立刻产生了联想,不知道竹桃的屁屁也是不是这样白?可别像跟莉莉打针一样,呛自己一个跟头?
忽然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龌龊,也有点下流。
干嘛想这个?真他娘的堕落。我是医生啊,道德高尚的医生,真不是人。
大宝坐在沙发上,尽量把脑袋扭向一边,不去看竹桃的身体,眼睛一个劲的向上瞄,去查房顶上的梁檩跟椽子。
可是二刀爷爷的房子刚刚翻新,盖了新房,从前的梁檩不见了,换成了空心板。没有椽子跟檩条可数,大宝就很扫兴。
于是他就查窗户上的玻璃,有多少窗花。
这间屋子很结实,窗户也是钢材做的,一共120个窗花,翻来覆去数了四遍,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等啊等,熬啊熬,如坐针毡,眼睛不去看,心里却一直在想。
竹桃姑姑这么漂亮,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如果没有那就太好了,一个金童一个玉女,跟我是绝配啊?
女孩在病痛中哼吟,每哼吟一下,大宝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
他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跟竹桃洞房花烛的样子。悄悄的靠近女人,摘下她头上的红盖头,然后,轻轻将她按倒……女人含羞带臊看着他,他也含羞带臊看着女人。
大宝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尽管他知道这样是不道德的,是对竹桃的侮辱,可就是控制不住。
他是个医生,他对男女间的那些事儿跟过程非常的了解,只是没有亲身体验过。他期待着爆发……
十分钟总算过去了,大宝跳了起来了,说:“奶,可以把温度计拿出来了。”
月华喔了一声,把温度计从竹桃的腋下抽了出来。递给了大宝。
“大宝,咋回事?你姑烧的严重不严重?”
大宝皱紧了眉头:“哎呀,39度,果然是高烧,需要打针。”
月华迫不及待说:“那就打呗。”
大宝赶紧拿出医药箱,很快拿出了药瓶子,开始将药瓶子一一敲碎。
针管抽满了,推出了里面的空气,大宝就靠近了竹桃。
打针打的是臀部,必须要把裤子脱下来,竹桃没穿裤子,裙子聊起来以后,里面是一件超短的裤衩,洁白色的,跟她的皮肤浑然一体。
刚刚撩开裙子,大宝的眼前就打出一道厉闪。整个人几乎昏过去。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风景,就像荷塘里的莲花初露绽开,发出浓郁的香气。又像莲花一样可远观不可亵玩,轻轻一碰就可以碎裂。增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又像天边的流云,更像田里的棉花。
大宝的心就缩在一起,手已经颤抖了。
短裤是竹桃自己脱下来的,在脱的时候她还轻轻呻唤了一声:“大宝,你轻点,俺怕疼。”
那声音就像山泉流进缓慢的溪水,又像谁在高山上轻抚瑶琴,清脆动听,绵远悠长,绕梁三日,大宝晃了晃,针管差点掉地上。
月华说:“打啊,往哪儿打?”
大宝这才醒过来,说:“屁股。”
“那就快打呗。”月华等不及了。
可大宝下不去手,一针下去,都觉得是对竹桃的玷污。
可不打又不行,干脆闭上眼,不去看。好像跟敌人拼刺刀一样,针管一轮,扑哧……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