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义说:“如果有,我就相信大宝是冤枉的,是莉莉勾搭大宝,这事儿不再追究。”
青峰说:“好,咱俩击掌为盟,不许耍赖。”
于是吕青峰就跟吴仁义啪啪啪,击了三掌。然后扭头回家了。
吴仁义心说,狗日的吕青峰,我就不信俺老婆会拉你进被窝,更加不信你敢在莉莉的屁股上画圈,
回到家以后,吴仁义余怒未消,恨不得扇莉莉几个大耳瓜子,
可是莉莉跟没事人一样,照样给新义做饭,烧菜,她还故意洗了澡,把生儿育女的地方来来回回洗了四遍,打上香波。
男人毕竟回来了,自己的生理能够得到宣泄,当然要打扮的干净点了。
吴仁义二话不说,进门就扑进了厨房,看到老婆莉莉正在烧菜,一下子就扑向了女人,伸手就脱她的裤子。
莉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知道丈夫半年不回家,憋坏了,可也不能这么急啊?怎么着也要上炕啊,就装作躲闪,说:“新义你干啥,孩子,孩子……还没睡呢。”
吴仁义说:“你别动,我看看。”
莉莉羞涩涩问:“你看啥?”
新义说:“我看看你屁股上,有没有用毛笔画的圈。”
莉莉羞涩地躲闪,说:“人家屁股上怎么会有圈呢?没有,没有。”
吴仁义借着灯光看了看,老婆的屁股雪白,没有一点污渍,好像刚洗了澡。就放下了心。
他生不出气来,到现在为止,还觉得是大宝勾搭莉莉,自己老婆是纯洁的,虽然虎着脸,却没有对老婆发作。
新义一肚子闷气,坐在炕头上练气功。
莉莉舀好了饭,把饭菜端到了新义面前,讨好地说:“吃吧,今天的事儿就是个误会,俺病了,大宝是找俺看病,被你误会了。”
新义就问:“你有啥病?这不好好的吗?”
莉莉脸一红,:“说出来你不信,是淫疯病。”
“啥是淫疯病?”
莉莉说:“就是……想男人的病,你不回来,人家难受。才把大宝当成了你,”
“这个也算病?”
莉莉说:“是,而且很难受,俺心里在想跟你怎么做,越想越难受,就犯病了,你一走就是半年,想死人家了。还好荷花从青峰家拿来了冰块,俺敷了一下,火气才消灭了。”
女人放下碗就把男人拥进了怀里,一下子按倒在炕上,
新义本来想发火,可看到莉莉这么热情,也就生不出气来,更何况他一沾,莉莉就上了他的身,劲头足着呢。
女人就像一条长虫,把新义扑倒,然后缠紧,新义也憋坏了,半年多没有碰过老婆,生理跟心理都得不到宣泄,同样憋得不行。
他就顺势抱住了莉莉,两个人在土炕上翻滚,扑咬,撕扯起来。一条炕席倒了霉,几乎被扯的散架,整条土炕咯吱咯吱响了半夜,一直到黎明时分才停止喧闹。
这一夜莉莉得到了满足,吴仁义也尝到了半年多的甜头,两个人如梦如幻,一连逮了好几次,好像要把这半年多的损失一下子都弥补回来。
最后,吴仁义抱着老婆睡着了,一直睡到天光大亮。
新义醒过来以后,莉莉已经穿起了衣服,准备给丈夫做早饭了。
吴仁义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老婆的屁股上……有没有吕青峰画的那个圈。
看着莉莉端着早饭进来,扭动着屁股,他的心就开始紧张了。
莉莉没穿长裤,大夏天的怕热,只有一件大裤衩子,新义二话不说,一下把老婆按倒在炕上,就脱她的裤衩。
莉莉吓了一跳:“新义你咋了,昨天夜里刚刚弄过,你又想要了,大白天的做,羞死人啦。”
吴仁义不管这个,强行脱裤,莉莉的裤衩剥下来,吴仁义立刻就傻了眼,坐在炕上一动不动,只见老婆莉莉的屁股上,果然有个圆圆的黑圈圈。
气的他无名的怒火窜天而起,吕青峰跟周二刀昨天夜里的话又萦绕在耳朵边:“你老婆偷人,老少通吃……”
不用问,自己离开的这半年,莉莉一直在偷人,这个死娘们,败坏门风,我去你爷爷的!
吴仁义怒不可解。顺便抄起了炕头上的鞋底子,对准了莉莉的屁股,咣当就是一下。
莉莉以为吴仁义憋不住,想弄,没想到男人会用鞋底子抽她,疼的她:“哎呀……”一声,屁股上跟着了火一样,火烧火燎的疼。
“新义,你咋了?为啥打俺?”
“我打你?我他妈的掐死你,你个贱货,败坏门风,偷野男人,我让你偷!让你偷!让你偷!”
吴仁义不由分说,把莉莉按在炕上,自己的脸对准莉莉的白屁股,抡圆了鞋底子,啪啪啪一顿狂揍,把莉莉的白屁股很快就揍成了红屁股,跟猴子腚一样。
不一会儿红屁股又变成了紫屁股,最后彻底变成了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