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着,嚎叫着,把身体扭曲成一团,几乎都要晕厥了。可姜格的动作还没有停。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姜格才嚎叫一声,他瘫软了下去,沉沉睡着了。
当荷花从迷茫中惊醒,三魂七魄重归身体,这才明白自己被男人咔嚓了。
她从少女变成了女人,而姜格也在毫不知情下把她当成了石榴。
荷花满足了,但是姜格却睡着了。这一夜,荷花彻底失眠,抱着姜格的身体幻想了一夜,想着跟姜格以后的幸福生活。
姜格是天亮以后才醒来的,那时候荷花刚刚睡着,女人的身体还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姜格看着没穿衣服的荷花,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他终于明白了。
原来是自己中了爹跟丈人的奸计,这一夜他**了。
姜格没说话,慢慢把荷花的身体翻过去,迅速穿上了衣服,抓起墙上的猎枪就上了山。
他先来到石榴的坟前,大哭了一场:“石榴,对不起,我没守住这个本来就属于你的身体,我背叛了你,你原谅我吧。”
姜格大哭一场以后就上了山,从那以后,几乎很少回家。
就在姜格上山的第二天,荷花也失踪了,她再次上山去找姜格,从那儿以后她黏住了男人,姜格到哪儿,她就到哪儿,也很少下青崖山了。
青崖山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村民们继续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日子跟平常一样。
吕青峰的工厂继续扩大规模,短短的几年时间工厂的面积翻了好几倍。
2002年的冬天,吕青峰突发奇想,把青崖村的五个村子全部合并,称作青崖山经济建设区,土地共同开发,资源也共同开发,一座座小楼开始在山村里盖起来。
因为外来劳工的加入越来越多,幸福路变得热闹起来,无论白天和黑夜,都是川流不息的人群。
但是青崖山的环境却越来越差,随着气候的变换,大山的不管开挖,青崖山上的动物越来越少,植物也越来越少。大半个山坡都开始变得光秃秃的。
每年的春天,黄土卷着灰尘掠过山岗,撞在石头上呜呜啦啦的响,很多地方已经寸草不生了。
就在这一年,吕青峰再一次经历了人生中的大悲痛。因为玉芬死了。
玉芬的死来的很突然,那一天玉芬在工厂里忙活,忽然觉得头晕目眩,一下子栽倒在了车间里。
车间里的女工全都吓了一跳,慌乱地把玉芬搀扶起来,巧玲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吕青峰。
吕青峰正在工厂里忙于调度,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风风火火赶到车间的时候,发现玉芬紧闭双眼,牙齿紧咬,已经不省人事。
吕青峰一下子把女人抱在了怀里,呼唤着妻子的名字:“玉芬,你咋了?快去叫医生,大宝,大宝在哪儿?车,救护车,快点!”
长江发现了不妙,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拨通了120的电话,按照长江的意思,应该立刻开车送玉芬到医院去,但是吕青峰不让动。
青峰害怕玉芬患得是心肌梗塞,心肌梗塞这种病一旦病人晕倒,是不能乱动位置的,不动还好点,只要一动,心脏立刻停止跳动。
大家手足无措,只好等着大宝赶过来。
大宝一听说玉芬婶子病了,急急忙忙赶到了青峰的工厂。他翻开玉芬的眼皮一看,立刻摇了摇头,说:“青峰叔,不好了,玉芬婶儿恐怕不行了。”
吕青峰一听脑袋嗡地一声,上去抓住了大宝的脖领子:“你放屁,玉芬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晕倒了?这是为啥?为啥?”
吕青峰的手掌很有力气,几乎把大宝浑身的零件拆散架。
大宝说:“青峰叔,你别激动,俺婶子得的是脑充血,脑充血啊。”
“脑充血?这是什么病?”
“就是脑袋里的血管破裂了,就算治好,也是……植物人。”
“啊。”吕青峰蹬蹬蹬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傻了。
香草刚刚死去不到三年,玉芬忽然又患上了脑充血,吕青峰怎么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晃了晃几乎晕倒。
“别管什么病,你马上给我治疗,快点,快点呀!”
大宝说:“我没办法啊,严重的脑充血,堵塞了脑部,手术恐怕也不行,青峰叔,我真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