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敏见屋子收拾完了,看看那疲惫不堪的刘志斌,心里又在琢磨着怎么折腾刘志斌。肖敏眼珠子转来转去,她坐在椅子上,说:“贱女人,家里我说了算,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听见没有?”刘志斌顺从地说:“是,小姐。”
肖敏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你去,烧水,给我洗脚!”刘志斌烧好了水,给肖敏洗脚。那肖敏心安理得地把脚伸到盆子里,刘志斌挺着隆起的肚子,蹲下来给肖敏洗脚,她是多么地艰难啊。肖敏看着刘志斌,一咬牙,一抬脚,就把刘志斌踢倒在地,肖敏骂道:“贱货,你敢抠我的脚?真是狠毒哇。我打死你!”肖敏说着,站起身来,拿过鸡毛掸子,狠狠地抽打着刘志斌。
刘志斌不敢动弹,只好挨着,她怕肖敏打她的肚子,肚子里,可是自己的骨肉哇,这是自己未来的希望,她转过身去,任凭肖敏毒打自己的背部。
肖辉在旁边一边看,一边拍手叫道:“好好,狠狠地打她!”韩雪萍手抱着膀子,一脸地凶巴巴的神色,还嘿嘿地冷笑,心里那个兴奋得无法形容!
肖敏打够了,又指使刘志斌干活,一刻也不让她停下!
肖敏回到自己的屋里,拿出了下屋仓房的钥匙,走到了肖辉的面前,对肖辉说:“辉儿,给你钥匙,你去把仓房门开开,让这个贱货去把仓房里面的木头搬出来。”
肖辉接过了钥匙,对肖敏说:“姐,然后,这个贱女人搬完了,我是不是再锁上?”肖敏摆摆手说:“先不,等她都搬出来,劈完了,让她送回去,你再锁上。”肖辉答应一声,就去开仓房的门。
这边,肖敏双手抱膀,叫道:“贱货,你过来。”刘志斌走到了肖敏面前,低声下气地问:“小姐,你有什么吩咐?”肖敏见刘志斌问她,就变了脸色,扬手就是一巴掌:“贱货,刚才我不是和辉儿说话,你没听见吗?快去!”
刘志斌没有敢说什么,转身出去,到仓房里搬木头,那木头都比较大,她真有些搬不动,还挺着个大肚子,非常地艰难,她还怕抻着流产,特别地小心,动作有些缓慢,肖辉就呵斥她。
木头都搬到了院子里,肖辉扔过来一把斧子,刘志斌已经筋疲力尽了,但还得劈木头,这该是男人干的活,却让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干,真是太狠了!
晚饭后,肖敏又在肖春阳面前说刘志斌的坏话,肖春阳铁青着脸,命令地说:“死猪,你惹小姐不高兴,你给她跪下赔罪!”肖辉幸灾乐祸地说:“对,对,你跪下!”韩雪萍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
刘志斌只好走到肖敏面前,挺着隆起的肚子,艰难地跪下……
夜渐渐地深了,那几个没有人性的东西都去睡了,而刘志斌还跪在地上,她都有些支持不住了。刘志斌在迷迷糊糊中,见肖春阳走过来把她拽到卧室,不容分说,扯去她的衣裤,饿狼扑食地压在她身上!肖春阳肆意地蹂躏着已经筋疲力尽、怀孕在身的刘志斌。
刘志斌看着身上狂暴的丈夫,突然想起,肖春阳和她好的时候,晚上,总是搂抱她,亲吻她,抚摸着她那洁白如玉、润滑如油、柔软如绵的身体,动作都是轻轻的,温婉的,充满着柔情蜜意。
而现在,肖春阳如洪水猛兽般地折腾她,还用嘴去咬她、用手去掐她那依然洁白温柔却已疲惫瘫软的身体!刘志斌**在疼痛着,心在痛苦着,她呻吟着,她的眼泪直泻出来。
肆孽狂暴的肖春阳见刘志斌如此,凶狠地叫道:“不许叫,不许哭!”肖春阳发泄够了,他左右开弓打了刘志斌的嘴巴,把刘志斌一脚揣下床去!刘志斌倒在地上,艰难地坐起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已是青一块紫一块,她的身体疼痛极了!她的心也痛苦极了!
肖春阳他连看都不看刘志斌一眼,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刘志斌勉强地站起来,穿上衣服,坐到椅子上,又无声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