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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让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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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让你放开!

2018-04-15 作者: 凤飞九天

第十一章 我让你放开!

莫筱竹冷冷回击,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好好好,你听不懂就罢了,我们今天来说说你来这儿的原因,还有你穿这身衣服的目的好么?”

欧堂曜的声音温柔地能挤出水来,莫筱竹挣脱不开他。Www.Pinwenba.Com 吧

陡然抬头触上他冷如幽渊的目光,身子跟着一颤。

“我、我穿什么,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他在这里跟杜冉雅苟且,现在竟然来质问她,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甜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带着你的伤口,躺在床上休息,你能打扮成这样,这么不知劳累地跑来,看来你还有很多精力嘛!”

尤其是身可恨的衣服,到底是哪个免崽子给她穿上的!

欧堂曜决定以后要严格限制她穿衣服的种类,不过关的,绝不能穿在身上!

还有,今天到底有多少人看到她这副样子。

“这与你无关!”

“闭嘴!你的事,哪怕一根头发丝的事,都与我有关!”

欧堂曜火大地厉声打断她。

来到杜博诚的宴会,被杜冉雅给软磨硬泡地出了来,几下撩拨,杜冉雅就溃不成军。

欧堂曜想到今晚上杜博诚的那番话,想着以后要与杜冉雅生活在一起。

强烈要见莫筱竹的愿望在心头油然而生。

他像是完成作业一样,在树林中草草应付杜冉雅。

今晚打算早早回黎园,哪知道杜冉雅被砸中,急急忙忙地跑去就医,就怕毁了容。

他却在这里见到了那个本该在床上躺着的女人,非但如此,她竟然穿得这么暴露。

如果不是对这个女人记忆刻入了骨膜。

欧堂曜几乎不敢相信,她就是自己一直以来见识的莫筱竹!

她一身职业套装,尤其在自己面前,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

可是背着他呢,她就穿得这么露!她到底还想勾引谁!

欧氏里面的高层,是不是都是被她用这种手段勾引去了帕瓦罗蒂?

现在欧堂曜越来越肯定了。

“我不是你的,放开!”

莫筱竹挣扎着想脱离他钳制的怀抱,只觉得胸前一阵大痛。

低头看去,欧堂曜的大手勾着她涌起的波儿。

指尖探入,轻而易举地捞住其中一个,狠狠把玩揉捏!

“欧堂曜,我让你放开!”

他简直不知羞耻,肮脏到极点!

刚才他还有这双大手托着杜冉雅的两团白花花的金臀。

眨眼间,他竟然对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

恼羞成怒,莫筱竹低头一把抱住欧堂曜探过来的手臂,张口狠狠地咬上!

欧堂曜连动反应都没有,冷冷地支愣手臂让她咬个够。

嘴边传来血腥的味道,令人恶心的铁锈味充斥漫延在口腔。

仿佛十五年前,妈妈的血凝固在整个小屋里。

荒凉恐惧无望,各种杂意充斥在思维深处。

“咬够了?”

感觉到她小嘴停下来,欧堂曜另一只大掌捏着她雪白的后颈。

把她整个拎着,离自己有段距离,以便能看清楚她。

“留着点力气,用你下面那张小嘴咬我,甜心,我会让你满足的。”

男人笑咪咪地带着劲力把她甩到一旁的树干上。

听到她闷哼一声,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血。

欧堂曜这才知道,自己流出来的那些血全被她含在了嘴里。

脚下一崴,莫筱竹身子抖动了下,歪了歪支愣在树干了。

身上的衣服被欧堂曜大力扯下来。

露出雪白笔直的长腿,男人轻柔地带着欲念的声音传来。

“甜心,现在才是你该努力的时刻!”

不容置疑地打开她的腿,男人长趋直入!

“欧堂曜你出去!”

莫筱竹声嘶力竭地低吼。

“你好脏,你滚出去,不要碰我,不要……”

她感觉自己仿佛成了第二个杜冉雅。

在男人一**的攻击下,肆意绽放出令人恶心的表情和声音。

那曾经在别的女人身体里面呆过的东西,现在硬生生地捅进了她的地方。

无法想象,莫筱竹作呕地吐了出来。

连带着之前喝下去的一杯酒,也跟着呕了出来!

“不要碰我,你好脏……”

她再也受不了地呢喃着。

感觉那坚硬的火烫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撞击得更加肆无忌弹。

她不快地扭动着身体,一点点朝后退去。

雪白的臀部猛然间抵在身后粗糙的树皮上。

男人仿佛看到终点般,狠狠地冲着她敏感之地,蓦地挺入!

“啊!”

莫筱竹尖叫出声,带着无法自抑的满足和理智上无法原谅的自弃。

脊背被整个架在树干上,欧堂曜毫无顾忌地猛干起来。

本来想逃脱他钳控的莫筱竹,眨眼间更加沦落在他强大的控制之下。

后背被猛浪的撞击,一下下地没了感觉。

麻木地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浑身上下仿佛都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

可惟有一处却无法自抑的欢乐诚实地接纳着。

使她都不由自主地在这暗夜的树丛之中一遍遍地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莫筱竹,就是白薇的女儿,现在已经不需要再验血了!”

黑暗之中传来一道低厉的冷叱,随着步伐地慢慢挪近。

感觉到那沉重稳岸的身影旁边,又有一道黑影在轻轻跟随。

“董事长,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向莫筱竹下手……”

低低的声音下着命令,正在说着。

眨眼之间杜博诚猛地止住了声音,朝身边的缪安横开手。

“有声音。”

在这树林之中,他仿佛嗅到了某种只适合这个黑夜才应该干的事情。

他知道不远处有人,所以带着缪安悄悄走近。

刚才莫筱竹出来之后就一直没回去。

难道是她?!

杜博诚想到这儿,脸上猛挤出一阵阴渗的寒笑。

冲身边的缪安摆了个手势,缪安应声。

别在腰上的冷刃刹时间摸出来,放到身后,带着警戒一步步朝那黑影而去。

“嗯……”

莫筱竹忍受不住地低低嘤咛出声。

她已经听到不远处有人渐渐走了过来,狠命推拒着粘蛰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却不想竟然越是推拒,他粘得越紧。

仿佛是他故意恶作剧一样,冲着自己狠狠地拥了一下。

又重又深,仿佛要将把她给捅破一样。

说不清是极致的欢愉,还是沦落的痛苦。

她闷哼一声,那道声音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令人**。

可是不远处那两道脚步声却越发近了!

莫筱竹没了力气挣扎,仿佛是被欧堂曜安放在树上的某种软体生物。

随着男人的节奏而起,沉沉浮浮。

她想要告诉他,有人来了,他们会被人看见的。

可是却只能狠狠咬着唇,生怕自己的声音会招来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可也放得越来越轻。

如果真正沉浸在**之中,任何男人是不会在意的,更不会去听。

可是欧堂曜却在莫筱竹发出那道声音的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意图。

只不过,他现在还没尽兴,他的兄弟也不高兴。

何况身下的这个小女人,是时候该得到一点儿教训。

她这副高高在上,仿佛恩赐的表情,总能令他发怒。

让她凭空担忧一些,倒也合算。

想到这儿,欧堂曜计算着那两个人的脚步。

身下却在发了狠的狂冲,直到将那柔软的小人干到连咬唇的力气都没。

男人才不甘不愿地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她。

腿,酸软地连一点力量都没有。

腰部更是仿佛麻醉了一样,连支撑起自己的想法都成了奢望。

莫筱竹感觉自己仿佛是被用完的一次性纸巾。

被欧堂曜扔下后,连被安抚一下的福利都没有。

双腿发抖地支撑起自己,莫筱竹尽力拼凑着早已经折腾得不堪的衣服。

本就不多的布片在男人的大掌之下,早被撕开。

她左捏右扯地,才勉强把重点部位包裹住。

抬头看去,欧堂曜早已没了人影。

莫筱竹低头,冲冲地狠啐了一口。

心中恼恨而咒骂,却知道这一切无济于事。

试着朝前走去,莫筱竹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阴寒的声音。

“萧小姐,您原来在这呢!”

随着那声音临近,紧接着又是一道高大伟岸的身躯侵来。

即使是死,也无法忘记要痛恨的人。

莫筱竹抬头猛然看去。

只见杜博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眼前。

在自己的侧后方,就是刚才叫自己的男人。

他们想干什么?

莫筱竹还没来得及去想,就感觉到一道寒光,在侧后面朝自己劈来!

借着模糊的月色,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传来一道令她无法忘怀的低沉磁性嗓音。

“伯父还真是雅兴呵,跑来这种地方,与自己的贴身助理,玩捉迷藏?”

欧堂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

一把箍住莫筱竹的腰。

一边冷冰冰地扫视眼前的两个人,尤其狠盯着缪安!

缪安早已快速地把冷刃收了起来,规矩地退到了杜博诚身后。

“堂曜,没想到你会来,你与萧小姐看来关系匪浅哪!”

杜博诚非但没有回答欧堂曜的话。

反而目光凉嗖嗖地扫向他紧捏着莫筱竹腰的大手。

“再过两个月就是你与冉雅结婚的喜日子,堂曜,你可不要忘记,虽然豪门净被不三不四的女人插足竞争,可是你与冉雅,却不是过家家的。”

“伯父言重了,冉雅是这个世界上,堂曜最爱的女人。”

他说着,低头看看此刻在自己掌中。

身子仍在微微发抖的女人,笑道。

“至于其他的女人嘛,不过是穿过的旧鞋,该扔则扔嘛。”

“嗯,好,你有这觉悟就成。”

杜博诚点头赞许道,转而朝莫筱竹视去。

目中却是隐藏了一把冷箭一样,声音其淡无比。

“萧小姐也是识时务的人,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让人不耻的就是下贱的小三,我的话,你能听明白吗?”

莫筱竹嘴唇哆嗦着,在暗夜之中看不分明。

可那双如淬了冷毒的眼眸,却凄厉地朝杜博诚射去!

咬着牙,她一字未发,生怕自己冲口吐出的会是不绝于耳的咒骂!

小三?

下贱?

无耻?

他在说谁,是说她,还是她妈妈?!

想到妈妈的死,想到自己身上仍然无法隔除地流着这个男人的血。

莫筱竹连杀了自己杀了他的想法都有。

“萧萧她累了,伯父您先忙,我带她回去。”

欧堂曜不由分说,结实有力的臂膀横抱起那发抖得厉害的柔弱身子。

毫无顾忌地朝别墅外走去。

杜博诚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转而对缪安吩咐。

“记住!我只要她的尸体!”

“别、别碰我!”

莫筱竹浑身抖成一团,双腿更是软麻一片。

吐出来的声音沙哑生涩,仿佛被人鞭笞了一顿。

又浸了一阵湖水,刚被捞出来一样。

欧堂曜刚才的话一字字击在她心上。

他要跟杜冉雅结婚,他爱的人是杜冉雅。

那么他刚才那样对她算什么?

“我说让你放开!!”

咬牙积蓄起力量,不顾一切地朝身侧狠狠甩去!

“砰”!

一记闷闷的响声后。

莫筱竹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温热有力的大手准确捏住。

突然翻转,被硬生生别到身后,她另一只手跟来,被如法炮制!

两只手臂被男人一掌钳着,绰绰有余地硬钳制到她的身后腰骨处。

莫筱竹整个人被硬挺挺地钳着,只余胸前一片高耸。

欧堂曜低沉邪气地笑了,俯身低头,对那**的两处浑圆,狠狠地施以惩罚。

手中这温软的小身子令他无法把持。

刚才**颠峰后的余蕴还在体内流璇着。

他微微的一齐挑逗,都使她无法自抑地低吟出声。

渐渐地胸前爆露出大片雪白美肌。

浑圆处隐隐露出早被爱抚得坚硬鲜红的梅尖。

男人带着惩罚兼挑逗性的噬咬,令她身体放浪地扭动起来。

莫筱竹理智被肉**欲控制,无法自抑地发出一声令她也无法想象的放荡申吟。

在这声音处,她蓦然清醒。

垂眸看着在自己身上又要无止境肆意的男人。

想到刚才被杜博诚侮辱,被这玩弄自己的男人弃之如旧鞋……

莫筱竹心头无法控制地涌起一道悲流。

那种凄绝痛苦,比之八年前。

更令她绝望,更让她愤怒!

她挣扎抵抗,想要挣脱这牢笼。

微小的力量不足道,却被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

男人抬头,深陷欲海的暗眸掠过一片讥嘲。

“刚才不是玩得很舒服么,怎么转眼间你就不高兴了,是我没侍候好你,还是身为未来的小三,你还不满足我给予你的?”

他“小三”的话,令莫筱竹怒气如火山爆发。

脑门只觉得嗡地一声,张嘴想以更难听的话反刺出去。

可突然觉得胸口气血上涌,喉头一片腥甜!

眼前黑了黑,晕眩着的无力感狠狠击中她!

“嗯……”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道模模糊糊的脆弱声音,便缓缓闭上了眼。

“萧萧?!萧萧!!”

欧堂曜在感觉到手中这具娇柔身子的沉重时已然来不及。

莫筱竹嘴角溢血,身子软软地跌下去。

无论自己怎么抱她,她仿佛一块软皮糖一样。

怎么样都抱不住,滑滑地从他的臂间垂落。

好像一片早已过了花期,无法避免凋零了的花瓣。

无论他怎么叫,她沉沉地闭着眼,胸口连半点起伏都没有。

嘴角的血滑下,渐渐往下涌去。

这一刻,欧堂曜慌了。

平生第一次有股哪怕权势涛天也做不到的无力回天感。

心头流露出裂痕般的丝丝惧意,他好像是怕失去她?

欧堂曜抱起她,朝自己车子疯狂跑去。

司机早等待多时,见他旋风一样冲过来,赶紧打开车门。

“去医院!”

小心地抱着她进车,车内的安静立即将外面的杂嘈给封锁住。

莫筱竹乖乖巧巧地倒在男人结实的胸前,仿佛睡着了一样。

她这副样子,比在他身边这么多个日日夜夜还要乖。

这样的认知令欧堂曜恐慌,朝前面的司机咒骂一句。

车子像离地的弦一样,飞也似地开往医院。

“萧萧,不要有事,萧萧!”

欧堂曜抱着她,胡乱拭去她嘴边的血,额头相抵,一边呢喃着哀求着声音。

“……妈、妈……”

她仿佛有了知觉般,软软地伸出手。

想要触摸眼前人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又无力地摔回去。

她的声音十分虚弱颤抖,眼眸是前所未有的空茫。

欧堂曜看了心头荒凉,紧紧地抱着她。

让她的身体与自己毫无空隔地紧紧贴在一起,急切道。

“萧萧,没事了,没事了,你会好的,别想了,不要想你妈妈,她不是小三。”

看她哀弱的眼神,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流露过的脆弱。

欧堂曜心头莫名地一堵,生怕失去她一样,大掌不自觉地狠扼住她的腰!

仿佛是被这痛给惊醒,莫筱竹的眼睛睁开了点,模糊地笑着。

嘴里有液体又溢了出来,她控制不住地咳嗽了声,更多的血涌出来。

“莫筱竹!”

欧堂曜彻底慌了,望着那血。

他一掌箍住她的后脑,低头狠狠压向她的唇。

“不许再吐!”

那血是她的生命之源,她每流出一点。

欧堂曜都感觉她的身子冷下去一分,他担心她会这样呕血而亡!

缠绵却带着极致绝望的吻,布满铁锈般味道的血,在彼此的口腔弥漫开来。

欧堂曜的吻,不再有亵渎的意味,更不存在玩弄的轻薄感。

他极尽卖力,竭力邀她同舞,引诱般地故布疑镇。

不失温柔地轻捏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带着逗弄却绝不令她感到被玩弄的厌恶。

这个吻充满着阳光意味,活力十足,纯纯欲动中带着鼓励的希望,在彼此的口腔发芽。

欧堂曜亲吻着却不失时机地放出些空气,让她能够得到呼吸。

本来微弱不可闻的呼息变得有了些气力。

欧堂曜心头大喜,安抚意味地轻抚她的身子,一边呢喃着。

“萧萧,信我,相信我,我可以让你幸福……”

只觉得她仿佛缓过来,欧堂曜连自己说得什么都没弄明白,只是一个劲地说下去。

莫筱竹呜咽一声,带着万般的委屈。

身子缓缓地蜷缩起来,仿佛要把自己裹成坚硬的壳。

不让外界打扰,自己也不肯出去。

“萧萧,把你自己交给我,乖,你能感受到我不是吗,我在你这里,在你的身体里……”

“嗯啊呜……”

坚硬的火热毫无悬念地进入时。

欧堂曜强自压抑着自己的**,带着坚定的进驻感。

让她感觉到,他不可违逆的意志。

得到她,在她的身体中,是她惟一的选择。

他们结合为一体,她才能得到真正的安详满足甚至于幸福。

缓缓地沉入,缓缓地离开,带着安抚的意味。

讨好地在她唇边轻喃,男人磁性的嗓音温柔地轻语着。

时不时地撬开她的唇齿,索要一番。

耳厮鬓磨,温柔缱绻,莫筱竹在男人结实的身下,几乎化成一滩春水。

她所剩不多的意志,被那蛊惑的声音牵动。

本能地循着遗迹追逐,在仿佛看到希望之光时,她突然被狠狠地要他!

早已经变得濡湿的地方,猛然接受那坚硬的巨大并不困难。

可生平仅有的记忆中,在这样的结合下。

她所能想起来的,也只有那个男人对她无止境的羞辱。

他变着姿势,**仿佛永远没有停歇。

转换着法子地索取,榨干她的所有。

揭开她早已血肉模糊的面具,狠狠蹂躏着她脆弱不堪的柔软内腑。

“呜,不!不要!滚开……出去……不要碰我!”

她神知模糊地摇摆着头噫语着,脑中又想到了什么。

感觉自己如同一只破败的玩具,剩余价值下还被狠狠地玩弄。

他是要把她玩得半点不剩呵!

莫筱竹苦笑,感知被带动,可心绪却猛然滑向绝望的深渊!

借着暗夜的光色,欧堂曜看到她眉间深重的蹙起。

男人低头深吻向她,苛待自己地硬生生止住动作。

宁愿那处早已胀疼到发麻发抖,坚决不肯动半下。

带着修复力量的吻,给予身下人希望。

他喃喃地缓缓道来。

“萧萧,我爱你,是像妈妈一样爱你的人,把你交给我,完完全全地交给我……”

一句句不断地重复着,身下的人仿佛有所打动。

身子颤了下,两条纤弱的腿不再无力地伏在一边。

而是微弱地环住了男人的腰身。

她口中呢喃着“妈妈”。

仿佛会带来无尽的力量般,开始主动回应男人的吻。

“萧萧!”

欧堂曜一阵狂喜!

她开始回应他了!

她有听到他说的话!

她即使没有意识也开始相信他了!

男人安心地亲吻着她,同时摆动着劲腰缓缓地沉入。

咬着牙忍耐着,又缓缓地抽出。

如此两三次,耳边听到她不满地低吟。

“要,要……”

欧堂曜闷哼一声,理智的弦再次崩断,发狂一般地猛干起来!

车子早到了医院门口,司机窝着身子,仿佛偷儿一般。

不堪重负地跳下车子,一溜烟躲出去老远。

连那车子发狂一样地有节奏震动,也不敢看半眼。

他只知道,曜少在遇上莫筱竹之后,越来越反复无常了。

本来是要到医院的,可没想到,医院没来,他们反而……

欧堂曜轻抚着怀中已然睡熟的身子,吩咐不远处的司机。

“回黎园。”

想了想,欧堂曜又加了一句。

“打电话给司宏,让他来黎园。”

莫筱竹无缘无故地呕血,太反常了。

他吻她时,特意在她唇间大肆侵掠了一遍。

并没有发现她损伤身体,故意流出血吓自己的征兆。

那么她是真的呕血了?

欧堂曜一面喜一面忧!

怀中的这具身子,才刚刚真真正正属于他。

他要都要不够,怎么能让她再受伤?

就算她要死,要受伤,也要等他厌了倦了之后。

至少现在他还没觉得厌恶。

他才刚刚进驻她的心扉。

在那里,莫筱竹接受了他。

还允许他探索她的身体……

欧堂曜回想着刚才车中一震的余味。

嘴角不由自主地掠上笑意,带着满足,性感迷人。

这个女人,无论他采用什么方式,她从来不曾真正为他展开自我。

刚才在她神志混沌的情况下,他得到了全部的她。

包括她被干**到无法自持地哭泣,求饶地哆嗦着求他放过。

那脆弱的低泣仿佛犹滑在耳畔,使男人又无法自拔地坚硬起来。

懊恼地低头看着,欧堂曜不由地一阵无奈。

看看已经承受不住,疲惫睡去的莫筱竹。

他咬牙忍了忍,仍然不甘地低头。

隔着薄薄的衣料,对那诱人的浑圆处重重一咬!

怀中的人发出低咽的嘤咛,欧堂曜满足一笑,带着孩子般的顽劣。

“她怎么了?”

听说莫筱竹呕血,司宏腿快地叫人搬来了仪器。

先给莫筱竹照了个片子,看看肝肺有无问题。

轻吁一口气,他扭头对急切寻问的欧堂曜道。

“曜少,从病理上来看,她没什么病,至于呕血的话……极有可能是情志抑郁导致的。在这方面,我想中医比较在行。”

赶紧把这棘手的大麻烦抛给中医,司宏打算脚底抹油,赶紧走人。

“中医?中医会治什么?中医能让她不呕血了?”

欧堂曜甩着脸,瞥了眼床上的莫筱竹,最后森然地冲司宏发火。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司宏为难回答。

“如果曜少真想让她不呕血了,还要用西医治的话,那也是治标不治本,我可以开一类药,治她这个病,不过有些伤身。

“而且并非对症下药,恐怕会引起其他方面的连锁反应,不过,倒能保证她再不呕血,曜少您看——”

“给我滚!”

欧堂曜俊脸一下子变得铁青。

带着讨伐之色瞪着司宏,刚才这几句变相挟迫的话,让他突然不爽起来!

这么说,他拿莫筱竹没办法了?

她想呕就呕,不想呕就把血存着?

没天理了!这样呕下去,还有个活路?

“那个曜少您看,要不我去找个这方面的中医大夫,来给她看看?”

让他滚,司宏可不敢。

欧堂曜的表情,明显是他滚了之后,有可能再回不来了。

他对这个黎园,对欧堂曜可不向往,关键是他向往美好的人生!

谁知道欧堂曜会不会一个不爽,把他的人生给毁了。

莫筱竹如果再呕血,第一个波及的肯定是自己。

“……嗯。”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平顺了很多,司宏赶紧点头,抱着命令快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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