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咱不装逼行么?”二丰打断陈文达后面要说的话。
“行!”陈文达严肃的点了点头。两人兔子一般朝张凤云家走去,
“文达,二丰,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早饭吃了吗?回头去我家吃……”一路上,有人和他们打着招呼。
“哦!驴子爷早啊!我们这是去李大爷家复诊,前段时间,他不是风湿吗!我们去看看好些没?” 二丰连借口都想好了,这李大爷就住张凤云隔壁,理由十分充分。
驴子爷由衷赞道:“真是好后生……”
二丰呵呵笑了起来,压低声音对陈文达说:“驴子爷说错了,应该是,真是好色的后生……”
到了张凤云家后,二丰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一闪身,以狼狗般的速度绕到了屋后,生怕被别人瞧见。
张凤云家挨着山,正屋在前面,后面的院子靠着山,当时建造的时候怕后山发生泥石流,才把正屋放在了前面。
院子最边上的一个角落,砌着一个小洗澡间,不知道是当时砖不够,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竟然没盖顶,这样一来,就成了一个露天的洗澡间。
陈文达和二丰只要悄声无息的爬上院墙,就能从上而下,全方位,全角度的现场观看。
两人摸到洗澡间位置的时候,里面正传出哗哗的水声,二丰得意的朝陈文达挤了挤眼,意思说,我说的对吧!这个点刚刚好!
陈文达不说话,冲二丰竖了竖大拇指,用口型说了个牛逼!
两人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墙头,探出头,刚刚露出个眼睛,贼溜溜的往下面看。
张凤云洗的正投入,全然不知两个男人正猥琐的趴在墙头上。
二丰呼吸急促,脸红彤彤的,一颗砰砰的心差点就要跳出来,惹得陈文达很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又一眼
陈文达想起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和二丰一个鸟样,心里不禁笑了笑,原来都是一个鸟样。
由于反应,陈文达趴在墙头觉得很是别扭,再这样看下去,说不定会擦枪走火,不行,晚上一定要找苏子萱。
想到这里,陈文达轻轻拽了拽旁边看的忘了自己姓什么的二丰,做了一个撤的眼色。
二丰努了努嘴,意思是再看一会儿。
陈文达皱起了眉头,意思是不能再看了,赶紧撤。
二丰投来委屈的眼神,意思是,好不容易看一次,就让我看个够嘛!
陈文达无奈,只能调好姿势,继续陪着二丰欣赏。
随后,张凤云又拿出一瓶药水,倒在毛巾上,在某个地方擦拭,那药一碰上,张凤云的眉头就轻皱了起来,露出些许不适的神情。
张凤云洗了一会儿,突然转了一个方向,这样一来,她的身子就侧对着二丰两人,二丰看的不真切,向上爬了一点,感觉还是看不到,索性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看的那个猥琐样啊!陈文达看着就觉得恶心。
张凤云洗着洗着又慢慢转了过去,几乎就是背对着两人了,二丰一着急,身子又朝前探出去许多,脚下踩了空,趴在墙上的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眼看着就要栽下去。陈文达心里一阵惊呼,探出身伸手就去抓二丰,没想到二丰像个弹簧一样,明明就要栽下去,却突然来了个大逆转,硬生生将整个身子撤了回来,淡定的继续趴在了墙头。
二丰是淡定了,但陈文达却无法淡定,在他伸手拉二丰的时候,腹部的伤口猛的一扯,这一扯不要紧,使得自己的身体顿时就失去了平衡,还没来得及叫一声,一头便栽了下去。
见到陈文达栽了下去,二丰连忙把头缩了回去,迅速从墙头消失,心里直呼,舅,你这是要闹哪样?你看就看,进去干嘛?你不知道看的前面加了个偷吗?
靠!靠!靠!这下完了,要是村里人知道他俩爬墙头看女人,还不说死他们,舅舅啊!舅舅!你也是个此类高手,怎么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你……你可真是我亲舅啊!二丰气的都不知道怎么骂陈文达了。
“怎么办?怎么办?”二丰蹲在墙角嘀咕着,不行,先走为妙,不能在这里呆着,舅舅已经暴露了,牺牲他一个就行了,何必还要让自己也搭进去呢!想必舅舅也是这么想的。二丰心里叹道,舅舅,不是我不救你,而是没法救你啊!总不能说你是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吧!你好自为之,外甥我先溜了,阿弥陀佛!佛祖会保佑你的!
掉下去的一瞬间,陈文达脑中一片空白,我糙!二丰你个兔崽子,没事瞎折腾啥啊!这下可好,把劳资都折腾了进去。唉!出门也没看黄历,要是知道今天不宜偷窥,打死他都不会来,这下,声誉啊!面子啊!都他玛掉的一干二净,而且身边还有三个老婆,这事要让她们知道了,他们怎么看自己?那得有多猥琐才能发展到偷窥女人的地步?三个老婆可要数落他了,摆着眼前三个美女不偷窥,偏偏去偷窥人家的老婆,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张凤云感觉头顶有异样,捂住胸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人凭空从天上掉了下来,吓得她惊叫了起来。
摔在地上的陈文达闷哼了一声,爬起来冲张凤云呵呵一笑,面不改色心不跳:“嗨!凤云嫂,洗澡呢!范哥在家吗?”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要镇定,要把自己表现成正人君子的模样,要表现得是一阵龙卷风把他吹到这里来的,并非他意。
“陈文达,你……你怎么在这里?”张凤云两只手上下捂着,但显然这两个地方的面积大过她的手,怎么也捂不住,这倒使得陈文达又近距离的观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