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丰一把夺过陈文达手中的刀,道:“舅,把刀给我,砍他丫的!”低吼了一声,冲了上去。
“糙!”陈文达骂了一声:“要刀自己抢啊!”正欲上前,为首那人扑了过来,叫道:“陈文大,小看了你……”
陈文达骂道:“他吗的!小爷都已经说了,是陈文达,不是陈文大,我糙你大爷!普通话都说不准,还他娘的敢到大华夏来杀人。”
“陈文大,你不要太猖狂了……”为首的扔掉枪,抽出一把匕首,刺杀了过来。
陈文达抱着一棵树,转了一个圈,一脚踢在为首的背上,那人感知极强,知道后面有危险,一刺未中,连忙低身,竟然躲过了陈文达的一脚。对面有个雇佣军,却抽冷空子,抱住了陈文达的腿,死命朝下面扯。
“扯你娘的蛋!”陈文达一用力,加上地滑,把那人踹了个人仰马翻。他从树上跳了下来,随手一戳,那人僵硬在泥地上,眨巴着眼睛,身体却动弹不了,像一块石头,静静的躺在那里,任由雨水浇着,却开不出花。
“二丰,劳资又解决一个,你呢?”陈文达大声问道,仿佛这场杀戮,在他眼里,就像是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我靠!这些人是硬货啊!你快点,我这边快顶不住了!”二丰叫道。
为首的折了回来,抱起树,竟然拦腰斩断,抱着树朝陈文达身上招呼。
陈文达道:“天生神力啊!”单手顶住冲击过来的断树,一股元气从体内喷薄而出,贯穿断树,直接击中为首的胳膊。
为首的手一松,断树掉了下来,陈文达单手举起,抡在了为首的腰间,饶是他神勇,也禁不起陈文达这一抡,顿时就斜飞了出去,陈文达踏步向前,将断树当作标枪,投向了为首的。
为首的不亏是虎团的头目,竟然以身挡木,仗着自己体格硬,毫不畏惧的迎上了那断树。
“噗!”为首的在撞上断树的那一刹那,头一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不知道,陈文达投过来的时候,在断树中灌输了元气,元气无形,却能开山劈石,别说你这小小的凡人肉躯。为首的托大,却吃了闷亏。
陈文达迅速欺身,化掌为刃,劈在了为首的脖子上,紧接着又是一脚踹了过去,为首的闷哼了一声,在大雨中飞了起来,重重落在一个山坡上,骨碌碌的滚了下去,下面就是靠海的悬崖,不知道这个虎团的精锐雇佣兵,能不能自救?
陈文达马不停蹄,捡起一把刀,杀到了二丰身边,两人并肩作战,很快就把剩下的几个雇佣兵摆平了,陈文达大概算了一下,弄死了五个,伤了五个,为首的那个,生死不明。
二丰扔掉血刀,骂道:“他吗的!哪里来的一群野蛮人?害的劳资开了杀戒!舅!警查不会找我们的事吧?”
“这些人是国外来的雇佣兵,携带武器过境,警查应该找他们的事才对!”陈文达道:“外围还有九个,想想怎么对付他们吧!”
“和这一样,上去直接杀。”
“不行!你这方法太鲁莽,恐怕我们还没有靠近他们,就被他们打成了筛子。”陈文达剥掉一个雇佣军的衣服,穿上道:“换上他们的衣服,迅速靠近他们,然后出其不意,灭掉他们。”
“他们有九个啊!”二丰担心的说道。
“只要能近身,他们用的是长枪,起不了作用,记住,下手一定要快!”陈文达又剥掉一个雇佣军的衣服,丢给了二丰,两人将自己的衣服收好放进包里,搞定外围那些人后,再重新换上。
两人走到树林边缘,陈文达道:“低头,跑过去。”
那九人守在树林外面,突然见两个同伙迎面跑了过来,叽里呱啦的用鸟语问了几声,陈文达骂道,糙你吗的!鸟语爷不懂,等着受死吧!
九人见陈文达和二丰没有接话,顿时警戒了起来,可是已经晚了,陈文达一溜石子飞了出去。九个人,一把石子,每个人都吃了一颗,射的他们稀里糊涂的。但他们是变态之人,被石子砸的头破血流,却能在第一时间举枪射击。
二丰紧跟而上,矮身滚到他们面前,一刀平扫了出去,竟然砍了四人。
两人一上一下,陈文达这边也没闲着,又是一把石子打了出去,正中每人的手腕,虽然没把枪打掉,但却让他们吃痛了一下,扣扳手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就是这停顿的功夫,陈文达已经来到了眼前,抓起一人,就要朝另外几人身上扔去,想让那人做个人肉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