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丝竹心强忍着心中熊熊的/烈/火,双手/抚/着高低起伏的心脏,紧致的呼吸慢慢地平复了过来。
“我要你,无/限/期地做我/地/下/情/妇,我要你做的事你要无条件答应,直到我厌倦你为止。只有我才有权利决定你的任何事,以后你的人生由我来为你/操/控。”江梓皓阴邃着双眸,犹如一个古代的一个皇帝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在死亡边沿遂死挣扎的/娇/小/女/人,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竟然觉得心情无比的/欢/悦。
丝竹心着霸道而又不留半点商量余地的嗓音无情地宣告着:“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答应你,就算你是东街的上帝我也不会这么做的,更何况皓爷现在像市井流氓一样的卑鄙小人。”
丝竹心听着刚才无条件的条约,心中的不满充析着大脑的每一条神经,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强烈地抗议着。
“市井无赖?哈哈……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商人,在我眼里,你只有值与不值。”江梓皓看着在自己眼皮底下犹豫不决的女人,眼里冒出一抺算计的/精/光,弯下了腰,修长的/手/伸/下/了地面,宽厚的大手拿起了躺在地上的“彩色玛瑙”拿在手里细细地端祥,毫不经意地把/玩/着。
丝竹心眼珠目不斜视地随着这颗彩色的玛瑙不停地转动着,看着她一脸焦虑的样子,江梓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无情地狂笑着,面部的肌肉严重地皱成了一团,原本英俊的五官变得挣/拧/起来。
“你简直就是魔鬼,你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这个没有心的恶狼,没有人会真正关心你,我从心底里可怜你,要我答应你,不可能。”丝竹心试图说服眼前这个突然停止了大笑,面色阴沉了下来的男人。
“女人,不要一再地挑战我的耐性,你只有三分钟的时间考虑。过了这个时间就算你求我也不会再答应,一•;•;•;•;•;•;二•;•;•;•;•;•;”丝竹心看着如帝皇般发号着施令的男人,犹如是要宣告着要临时处死的犯人的期限,两片/薄/唇/一张一合地数着,她痛苦地闭上了清澈的眼眸,脑海里放映着和家人的一点一滴,母亲温柔的话语仿佛就响彻在耳边,她可还没有享受过一天的好日子,丝竹心绝不充许这件事发生!就算是做了这个恶魔的傀儡,也算尽了父母这么多年以来的养育之恩。心里一阵阵的/绞/痛,连呼吸都成了一种痛苦,灼热的泪水沿着脸颊无情地滑落了下来。
“想不到皓爷也是这种人,好啊,既然你想/玩,我…答应……你就是了。”丝竹心/颤/抖着的/双/唇,仿佛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她艰难地从牙逢里吐出了这几个了字。
江梓皓听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会心的笑了,打开了书桌最底层的抽屉,似乎早有准备地拿出了一张写满了黑字的A4纸,放到了丝竹心的手心里说道:“签了它!”
冷若冰霜的三个字从江梓皓的嘴里吐出,标头上一行清晰的大字映入了丝竹心的眼帘。
“由俱乐部的/舞/女协议到现在/情/妇/协议书,真是该死的好极了,请问你为这一步准备了多少的心思?你是故意的,对吧。”丝竹心无力地反问着,好明显这是江梓皓一开始就设好的陷阱,等着她往下跳。
不过丝竹心还是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小小的一支签字笔竟也像千斤的铁笔一样,让人难以下手,狠下了心,闭住了呼吸,斜斜歪歪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么悲贱的一步,丝竹心心里越想越感到害怕,居然让人家设计了不知是怎么回事?
不过脑海再一次响起那个女人说的说话,报复一个男人,那就是好好活着,然后看着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我说过了,从你答应我开始,你就是在和一个恶魔做/交/易,所以不要企图再来挑/战/我的耐/性。”江梓皓用手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大手用力地扭转她则去一边的脸庞,强迫她的目光正视着他。
他是在无情地在警告着她,不要试着要反抗他吗?什么事应该讲,什么事不应该做。
“国家命令个人或是集体,不得擅自收买枪支,而皓爷这里明目张胆地放着,那是不是暗示着些什么呢。”但是丝竹心压根不理会他无情的警告,毫不畏惧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所想。
“好……很好,真是好极了,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拿那支所谓犯法的枪打爆你的头。”江梓皓眯起了狭长的双眼,用手对着丝竹心作出了一个枪毙的手势,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微笑,这让在一旁的她看得心惊胆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