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深人静,两排铺子早就闭门熄灯,到处一片漆黑,鸡不鸣,狗不叫,偶尔一两只夜猫子追逐而过,也吓得他打了个寒颤。
定了定神,从小路绕到左边那排铺子后面,蹲在树荫下,睁大眼睛,观察着几家人后门的动静。
易家、杀猪匠家、村长家都熄灯了,只有隔得很远的一家人还在看电视,窗子里透出淡淡的荧光。
易家的后门紧闭着,二楼上,白天晒的衣服收完了。
贼娃子偷东西也要踩点,偷人的活儿更要踩点,夜探虚实前,白日里就清楚,易春香一个人住在二楼,她婆婆住在楼下紧挨酒窖的一间小屋里,此时若小声叫她开门,借故买酒,说不准挨了拖把不说,还惊动村长挨几下耳刮子,从此没脸在村里混!
然而,休整几天,内中胀满,想到易春香那润滑的嘴唇、美妙的身段、紧绷绷的腹沟,连吞几泡口水的同时,某部位无限伸展,快要突出了。
在树荫下潜伏着,脚也蹲麻了,头昏脑涨的,终于横下一条心,站起身想要靠近易家的后门。
正在此时,眼角的余光所及,黑暗中,村长家的二楼仿佛有个黑影,吃了一惊,赶忙缩回去,蹲在树下不敢妄动。
那黑影出现的同时,易家的二楼门无声无息地开了,淡淡的月光下,花脸穿一身睡衣,做贼一般,从门口朝村长家二楼望了一眼。
村长家的黑影一会儿探头,一会儿缩头,朝四下观望很久,确信无事,轻脚轻手下了楼,朝易家后门走来,林乐细细一看,不是仁贵强又是谁呢。
后门虚掩着,仁贵强轻轻一推,溜了进去,不出声响地登上楼梯,直接推门进了易春香的卧室。
目睹此景,林乐像挨了当头一棒,恨得牙痒痒的,锄把子差点回缩成焉丝瓜了,同时好奇心大发,既然你俩个都是村里的上等人物,身着名牌,莫非那部位也豪华着么?既然夜色浓重,爬上二楼也无人察觉,一定要听听你二人如何玩法,于是靠近后门,猴子一般,跃上围墙,轻轻一撑翻过去,着地后,神不知鬼不觉登上楼梯,挨近窗户,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香妹妹,想你想得好苦,”悉悉索索之后,仁贵强说道。
“呜呜,捏的好痛,莫要贫嘴,还不离婚啊。”
“离不离婚都一回事,反正你是我心里的最爱。”
“呜哇,咋又喝了酒哦?满嘴的烟味酒味。”
“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男人要抽烟,赛过活神仙嘛。”
“哦哟,胡子好豁人。”
“不去豁别人,就来豁香妹妹。”
说话的同时,卧室里吧唧吧唧的异响,和稀泥一般。
“哎哟,弄的好疼。”
“哪里是痛,是仁哥让你开开心嘛。”
林乐贴在窗户边,听到此时,恨不能破门而入,三拳两脚将那村长打昏在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