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的毛毛,极其浓黑,粗硬的不行,不是一小撮,而是围绕一条深深的沟壑,呈放射状的分布着,极其散乱,乱的让他心惊肉跳。
哨兵一般的毛毛之内,是更让人心惊肉跳的核心地带,一线线亮闪闪的水资源,早已不可控制的流淌而出,无声无息的滑落到守林人的竹席子上。
整个的人儿,和她的外表差不离的,毫无娇美、娇艳、娇嫩可言,厚实的身子甚至有点像男人,也不知为哈,竟使得眼光独到的草神门弟子如癫似狂哦。
鉴赏过程,不到两三秒时间。
从面试到这时,十几天过去,终成美事儿,贺瑞芳撩开乱发,双眼冒火,盯着那一柄有些吓人的爱爱,一伸手拿个正着,急切的送向它该去的地方。
尽管异能邪火十二分的充足,林乐却隐忍着,蜻蜓点水一般,享受着彼此那种痒痒难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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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云秀村一家老院子内,住着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头儿,排行老二,因年轻时生了癞子,人称二癞子,相貌丑陋,错过了婚娶年龄,至今单身,成了低保户,村上为照顾老人,给了个守护山林的活儿,每月好歹有三五两百元收入。
独身惯了,一人吃饱全家饱,倒也落的个清闲自在,这日,二癞子忽然想到,一场暴雨过后,林间的野生菌冒出地面,在城里几十元钱一串,能卖个好价钱呢,于是屁颠屁颠的朝山上走去。
“唉唉,木有老婆的日子的确难过,摘菌卖了,也该割两斤猪肉,砍一块排骨,去会一会邻村那多年的老相好张三娘喽。”二癞子守了十几年山林,闭着眼也能摸进棚屋,此时不紧不慢,寻着草丛里的菌子,走走停停的上山来。
再说棚屋内,林乐擂呀拱的,招惹着老侄女,使得她哼哼呀呀,就差木有叫林大爷了,听到柔声的召唤,再也忍受不住,一柄坚如铁石之爱爱,吱溜一声,通根没入,深深的链接着,终于有了魂魄相连的感觉,习惯性的稳住不动,长长的舒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猜摸着老侄女美在肉里,果然如此,舒爽的不行喽。”
嚓,嚓,嚓。
紧要关头,贺瑞芳毕竟是妇人家,身在陌生之地,心里多绷着一根弦,感觉棚屋外好像有人前来,不禁吃了一惊,低声问道:“外边是否有人哦?”
林乐伏在她身上,转头一看,哎呀,原来是个脏兮兮的糟老头儿,距离棚屋不到一百米了,“是个老东西,多半是守林子的,快,去后面去避一避。”
无路可逃,俩人变的猴子一般灵活,急忙从地上抓起衣衣裤裤,轻脚轻手的钻过棚屋后的破洞,到了屋后,邪火旺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面对面站着,链接重启,相互配合,大刀阔斧的运行开来。
“哟喂,莫非来了野狗哦?”二癞子见棚屋门敞着,有些纳闷,剩饭明明提回去喂鸡了,哪里还有吃的呢,佝偻着腰进了屋,耸耸鼻孔,嗅着一股奇怪的味儿,更是奇怪,“莫非是公狗母狗一齐来过,干了好事儿么?”
屋后的俩人正运行的欢畅,听得老人之言,有些心虚,不敢出声,不由的减缓节拍,降低速度,暗中加重力道,就像奥迪A6爬坡时的一档,扭矩加大,却别有一番滋味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