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咋啦,触碰了脖颈,却照样淡定无比,不见效果,莫非找错了命门喽?林乐偷偷瞄了一眼,见她脸蛋儿木有泛起红潮,却笑盈盈的,显的无比舒心,终于恍然大悟,世上有许多妇人家,命门不在身上,而设在心底里,就喜欢给人疼着护着,捧着爱着,时间长了,极其柔弱的身子骨,自然会化作一滩清水,任随大的男人捣腾喽,搂蛮腰顶美臀啦等招数当然不管用嘛,于是改变主意,不随便动手动脚了。
“刚才说些怪话,仅是少年的小毛病嘛,这小弟看来还蛮贴心的。”见他变的规规矩矩,陈玉蝉很快撤掉了心底里的防线,靠的更近也无所谓了。
“一棵”,“两棵”,“三棵”。
俩人紧挨着,一人拍照,一人贴编号,林乐摘到些野果,不停的递给她尝尝,就差没送到嘴边了。
吃了野果,嘴里酸酸的,心里却甜甜的,哎呀,过去的双根,就知道她有点馋嘴呢,考察五百棵树,一一拍照编号,还真难呢,半小时又过去,陈玉蝉汗水沾湿了衣衣,水分流失过多,又有些口渴,唉,手包里木有矿泉水啦。
“二姐喝水。” 林乐及时从公文包里掏出最后一瓶水,递给她。
“谢谢。”陈玉蝉仰脖喝着,也不知咋的,挨的更近,时间长了,不知不觉,又吸入了不少檀香气气,冷不防的当儿,上边咕嘟咕嘟的喝,极其柔美的巢穴内,同时咕嘟的一涌,一小股清清爽爽的水资源,莫名其妙的流淌而出,顺着腿缝子流呀流着,害的小裤裤滑腻腻的,和虫子爬着差不离呢,而水喝多了,小肚肚自然有些胀满,解小的手手迫在眉睫喽。
“你我姐弟不必拘礼嘛,想方便说一声就是。”见她脸蛋儿终于泛起红潮,正是运行前血脉鼓胀的节奏呀,林乐心里暗喜,呜哇,草办长沟镇的干姐姐大有希望了。
“哎呀,咋好意思。”陈玉蝉腼腆的笑笑,犯着嘀咕,噫,怪了,这小表弟咋会提前预知她要方便呢。
林乐为避嫌先行一步,继续朝上攀爬,穿过浓密的草木,很快到了一百米开外,环顾四周,忽见一片林间空地上,突兀的挖出了一坑新冢,泥土还是新鲜的,青石板镶嵌的椁,显的气派无比,估计是有钱人的,探头一望,椁里清扫的干干净净,也是青石板铺底,既然那干姐姐怕虫虫,不能在草笼子里弄着好耍,恰好可以在这里边将就着,不禁暗自好笑,死鬼的洞天福地,活人先享用一番,也算是沾了点人间烟火气气嘛。
哇,又要解小的手手,又要清理,必然耗时较长,嘿嘿一笑,干脆扒了裤裤,跳进椁里,不轻不重的试运行几下子,为即将到来的巅峰对决做一番预热喽。
再说陈玉蝉见他走远,才放心的藏在草笼子里,细细清理的同时,回味着那股好闻的味儿,有些心上心下的,许久木有给人碰过的身子,忽然醒过来了一般,有一种碎了化了的感觉,而小表弟刚才的一番体贴和关怀,和过去的双根木有两样,身子骨痒痒,心底里也同样涌出那方面的念想了,既然他有点青春的冲动,真要硬来,能否抗拒还说不准呢······
“嫁人前,嫁人后,从没在外边乱来过,双根去后的一年多,赶走了好几个夜半敲门的男人,不能一时糊涂,丢了一生的节操喽。”解了个小的手手,清理一番粉色小裤裤,人也舒爽多了,继续朝上攀爬,明知人有点晕乎晕乎,见到小表弟之前,可要好好加固一下原本牢不可破的防火墙啦。
“二姐上来啦,爬累了,我们休息下吧。”林乐站在林间空地上,远远的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