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掌门所言,苦修之人须得去除贪念,才会有所成就,不过,当今社会,什么事情也得财力物力的支持才行呀。”
“既然是一件大喜事,大师兄为何不高兴呢?”
陈昌睿面色一凝,长叹一声,“少年的出资是有代价的,要求掌门依照曾经的放出的话,输出三十年以上的真力修为哦。”
燃灯大师在弟子们心目中早已是一位修神,膜拜有加,一听老人家须得输出真力修为,转喜为怒,纷纷骂道:
“来者多半是个奸商之子,唉唉,这代价也实在太大了。”
“我们绝不允许他的阴谋得逞。”
“即便这座古刹变得破破烂烂,成了残墙断垣,也不稀罕什么富二代的三百万出资。”
“莫说三百万,三千万也不干,走,我们去劝阻掌门。”
伙房里顿时一片混乱,有的弟子开始失声痛哭,陈昌睿趁机激将道:“掌门已决定为了杜门的未来,向这来路不明的小子输出真力,你们看着办吧,我得去陪客了。”
弟子们再没了胃口,扔下手中碗筷朝后堂的绝壁狂奔而去,到悬空木楼下,整齐的跪成一排,高声哭喊道:“师父,您老人家快出来,我们有话要说。”
燃灯大师久等陈昌睿不见上崖,听得崖壁下嚷嚷,心里明白了七八分,缓步来到悬空楼的瞭望窗,探出头,沉声训诫道:“修真之人,有什么事值得你们哭哭啼啼的?还不快起来,谁要继续哭,师父就罚谁关上三日的禁闭!”
杜门门规之严厉,早已闻名巴蜀,弟子们一听,噤若寒蝉,止住哭声,却一个也不肯起来,“恳请师父保全灵体,不为那陌生少年耗去三十年真力修为,若不答应,就长跪不起了。”
再说林乐受到陈昌睿接见,要他在客堂里稍等片刻,让燃灯大师拆阅来信后立马回话,可左等右等,不见来人,此时听得后堂里闹哄哄的,心里正纳闷着,陈昌睿阔步而入,掩上客堂门,低声说道:“兄弟,师父回话,说是近来贵体欠安,真力枯竭,无法达到你输入三十年修为的要求,还是请回吧。”说着挽起他手臂,就要强行送客了。
陈昌睿的一只手接触到林乐,感觉绵软无比,然而稍稍发力,却沉重如铅块,如何也挣脱不得,只得跟着他走向山门,半途中心念急转,既然阴绝师太说过此事有**分的把握,为何连燃灯大师的面也见不了?至少得给一点师太的面子嘛,莫非是有人从中作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