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不是我厉害,也就是上的牌比较好而已。”
阿星问兰花:“总共赢了多少?”
兰花:“五六十块吧。”
又打了两圈,都是兰花自摸了,杨哥颓丧的说:“唉,两天的工资都输光了。”
阿星笑道:“那你就想办法赢回去啊。”
杨哥边摸牌边说:“再打两圈,如果还是输,就换宝哥下来打。今天手气太背,一圈都没和。”
又打了两圈,都是桂枝和兰花和了。杨哥站起身来就走:“不打了,都输了九十多块,再打下去这个月的工资都得输光光。”
阿星:“再打嘛,你的工资不是有一千多?怎么输得光?”
杨哥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不能打了。一圈不和的牌,输光一千多块也是分分钟的事。”
后来阿宝下来打,阿星和桂枝各和了一圈。看看时间已是四点多,兰花和桂枝起身去做晚饭。阿宝对阿星笑道:“也不知是怎么了,兰花的手气特好,可能是昨晚你们做了那事给她带来了好运。”
阿星:“切,做那种事只会给人带来霉运。你们昨晚不也做了吗?”
这时,兰花在厨房里喊:“阿星,来帮我们杀只鸡。”
阿星一愣:“杀鸡?哪里来的鸡?我们邮电所可没杀鸡吃的惯例。”
阿宝:“是我买的,那只鸡算我请客。”
阿星笑道:“那就谢谢了啊。”说着站起身去杀鸡。
吃过晚饭,不服气的杨哥又提议玩牌。打了几圈,都是阿星和杨哥输了。正玩着,报刊邮件从班车上带了出来,便停手去分装邮件。桂枝和兰花也前去帮忙。兰花经常和阿星分装,业务已经很熟。桂枝见了,羡慕的说:“妹子,你干啥都那么厉害。我看你的业务比阿宝和阿星还熟。”
兰花笑:“厉害什么呀?我是经常跟阿星分装有了经验,如果你也经常锻炼,你就熟悉了。”
不一会儿,报刊分装完毕,投递清单也处理好了。阿星悄悄对兰花说:“今晚我们到外面去睡吧。”
兰花:“干嘛?今晚又要到外面去睡?”
阿星看着兰花笑:“他们种地会影响我们,到时我怕把持不住。”
兰花:“没事啦,昨晚都过来了,也就那么回事。”
阿星:“刚放了环不能做那事。”
兰花:“我知道。我们注意点就是了。”
……
第二天,兰花跟阿星到高岗一线出班。回到家里,已是下午六点。第二天,阿星在家里做了一天活,兰花在家里跟阿妈忙家务。第三天两人又到嘉察村一线去投递报刊。当晚回到邮电所时阿宝和桂枝已经回了家。次日逢明珠赶集,阿宝也从家里赶回了邮电所。
第二天,阿星又和兰花出江外一线去投递报刊。当晚,回到兰花家里吃晚饭。第二天早上起床,阿星看到兰花在厨房里干哕,连忙过去帮兰花拍背:“怎么啦?怎么会恶心?”
兰花:“可能是有了。”
阿妈走进厨房:“什么有了?”
兰花红着脸看了阿星一眼,阿星识趣的走了出去。
兰花跟自己的阿妈说:“我可能有了。”
阿妈:“是不是恶心了?”
兰花点了点头。
阿妈:“唉,都是我一时疏忽,应该提醒你去放个环的。”
兰花:“已经放了。”
阿妈:“什么?放了还会有?”
兰花低着头:“是做了那个才去放的嘛。”
阿妈笑道:“傻孩子,做了才去放管什么用?也没关系啦,现在这样的事还少?一个月后去拿掉就是了,也没多大点事,不用着急。”
兰花:“现在去拿不行么?”
阿妈:“什么时候有上的?”
兰花:“五天前。”
阿妈:“那可能还不行吧?后天你跟阿星到医院问问再说。”
兰花点了点头。
吃过午饭,阿星跟兰花到月牙湖边去放牲口。牲口在湖边啃着肥嫩的青草,阿星和兰花坐在湖边的草地上,兰花倚在阿星怀里。
天碧蓝碧蓝的,几丝纱般的云在上空浮游,湖水清澈见底,几尾小鱼在湖里游来游去,湖畔的绿树郁郁葱葱,不知名的花儿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身处如此幽境,顿觉心旷神怡。
兰花倚在阿星的怀里,看着天上浮游的白云轻声说:“如果我们能够一辈子这么过下去,那该有多好。”
阿星笑道:“我们不是在过着这样的日子吗?虽然我们现在的生活苦一点,但以后的光景会好起来的。不去奢求什么大富大贵,过一点惬意的小日子还是没问题的。”
兰花:“后天我们到医院问问,看能不能把孩子拿掉。”
阿星叹息:“唉,就是还没到结婚年龄,如果能领到结婚证,我真舍不得拿掉这孩子。”
兰花:“我也舍不得啊,可我们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是不能把孩子生下来的。等我们结了婚,就赶紧怀上,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阿星低头吻了一下兰花的脸:“好啊,到那时我们就快快乐乐的过日子。我不想再在邮电所干了,好好在家里种庄稼挣钱,把房子修修,攒点钱供孩子上学,此生别无他求,只要能跟你快快乐乐的渡过这一生,我就心满意足了。”
兰花:“我也是,只要我们能够快快乐乐的共度此生,我这辈子就没有白活了。”
阿星:“结婚后,我们闲暇之余写写作,说不定还能成为一对农民作家。一对举世瞩目的农民夫妻作家。”
兰花:“只要有这个信念,我们的理想就一定能够实现。阿星……”说到半中,却红着脸把话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