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在一旁拍小手掌:“妈妈好棒!”
阿星摸了摸乐乐的头:“乐乐别打岔,爸爸向妈妈问情况呢。”
乐乐“哦”了一声闭上了嘴。
阿星看着玉香:“你们是为什么起的冲突?”
玉香:“不为什么。他欺人太盛了!我气不过就打了他。”
欢欢连忙说道:“是这样的,大林的爸爸一到操场就冲过来要打我,是夏老师把我保护起来了。大林的爸爸见打不到我,他又去打妈妈。谁料他还没打到妈妈就被妈妈砸了两独凳。最后一独凳砸下去,独凳散架了,大林的爸爸也趴在地上不会起来了。”
阿星听了玉香母子俩讲的情况,低下头沉思。他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玉兴一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在思考应对之策。
玉香知道阿星在想这事,笑着安慰他:“你不用愁,这件事夏老师和于老师会帮我们作证的,何况当时有那么多人在场,人人都看到是我哥先动的手,我只是自卫出手重了点而已。我们不用承担任何责任的。”
阿星叹道:“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这又是何苦呢?”
欢欢边吃饭边说:“唔,于老师还说了,成年人无故伤害儿童是要被判刑的。她说法律这样规定。”
阿星笑道:“小屁孩,你就会听人说。虽然法律上我们不用负任何责任,但凭他们家的一贯作风,他们是不会就此罢手的。”
玉香:“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怎么耍赖我们就怎么应对。又何必想那么多?他们都不把我当作亲人了,我又何必手下留情?”边说边低下头吃起了饭。吃着饭,突然想起自己砸烂了学校的一张独凳,抬头看着欢欢说:“欢欢,明天一早你去上学的时候把妈妈缝纫机旁的那张独凳抬到学校去吧,破坏了公共财物是要赔的。”
欢欢:“知道了。抬去后我就坐我家的那张独凳。”
不出阿星所料,玉兴一家确实没有善罢甘休,他们反复去喊村委会的领导和派出所的干警前来调解这件事,但来调解的那些人听了夏老师和于老师讲述的事情经过后就纷纷掉头走了。
玉兴完全康复后还跟阿星和玉香不停闹腾,三天两头来阿星家吵,搞得阿星和玉香鸡飞狗跳日夜不得安宁。永不间断的闹了近两年,直到他们家里起了内讧才就此罢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原来,玉兴被玉香打伤后,需要找一个草医来医治,玉兴的堂弟军海有个苗族干爹,是个草药医生,特别是对接筋接骨很拿手。当晚,老中就把军海找来说:“军海,你玉兴哥被玉香那死丫头打伤了,需要找个草药医生来治治,你干爹不是草医吗?明天一早你就带着你春梅嫂子到苗山去请你的干爹来给你玉兴哥治治。”
军海:“叔,我干爹家离我们这儿很远呢,要翻过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还要走一段下坡路才能到达。那儿也不通车路,只能徒步而行了。走单程可能没问题,但要走个来回可是很吃力的。”
老中:“唉,这骨伤拖不得呀,辛苦些也必须在明天之内请回医生。明天凌晨你就到我家来吃点东西,吃过早点你们就出发。”
军海:“那好吧。明天凌晨四点我就来。”
第二天凌晨四点,军海果然来了。匆匆吃了老中做好的早点后,他就带着春梅出发了。
军海已是二十七八的大小伙了,长得相貌堂堂,文化也不低,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没搞上对象。青春难熬的他就只好找几个姿色好些儿的堂嫂解解馋。春梅在这些堂嫂中是最有姿色的,但他自幼就畏惧魁梧壮实的玉兴,从不敢打春梅的主意。
他们打着手电筒走了一段平坦的山路,而后就进入了古木苍天的大树林。军海干爹所居住的苗寨在大山梁子的另一面,那里常年云雾缭绕,在山这边根本就没法看到山那边的人家。翻过这座山梁要爬好一段蜿蜒曲折而又陡峭异常的羊肠小道。他们走完平路开始爬羊肠小道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四野一片幽静,只有几只小鸟在树林里叽叽喳喳的唱着歌。爬了一阵陡峭的山路,春梅已是浑身香汗淋漓,她娇喘着对走在前面的军海说:“军海,歇歇吧。我走不动了。”
军海回过头笑道:“嫂子,才走了四分之一的路呢,你就走不动了?”
春梅喘着说:“真,真走不动了。歇歇吧。”
军海说:“玉兴哥还在家里等着医生给他上药呢,这事可耽误不得。嗯,要不你走前面,我在后面推着你的身子走?”
春梅笑道:“好呀好呀,这样我就不会太累了。”
军海让在小道边:“那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推着你。”
军海的手碰上春梅腰部的刹那,春梅浑身肌肉不由自主的紧了紧,但稍后就习惯了,不再有异样的反应。这路越来越陡峭,春梅前倾着身子爬坡,那浑圆翘挺的臀部距军海的脸不到六寸。看着那圆臀在眼前忽上忽下的滚动,军海的小弟弟就开始给他发信号,裤子前面被小弟弟搭了个三角形的帐篷。军海的手从春梅的腰部渐渐的往下滑,慢慢的慢慢的就到了春梅的圆臀上。这时春梅也感到身后的军海有了变化,不由得脸上一红,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顾低着头往前爬。军海见春梅没做出反感举动,胆子就大了些,手指开始在春梅的股沟里蠕动。春梅开始有反应了:“哎,我说军海,你的手指别动好不好?我有些不好受。”
军海笑道:“哦哦,我也不想乱动,可手指不听我的话啊。他老是跟我作对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