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摇了摇头:“不怎么痛。这家伙开的很小心。”
铁牛在邮电所大门口停下,阿星放下车门板跨了下去,兰花相继跳下。阿星问张如军:“夏所也会去参加你的吃小酒仪式吧?”张如军:“那是免不了的。今天我就带他一块回去。”
下午时分,张如军载着阿星、兰花和夏所长回到了家里。
张如军的家境不错,房屋也建设的很好,是那种古典式的四合院。兰花看着张如军笑道:“怪不得巧珍跟她母亲来你家相过家产后立马就答应给你做老婆,原来你家是这一带的大土豪呀。”
张如军一笑:“啥大大豪呀?充其量也就一土鳖罢了。”阿星对夏所笑道:“这黑炭说话越来越幽默了。”夏所:“可见他已经走向成熟了。”
张如军的父母看到阿星等人走进去,万分的热情。张如军的妈拉起兰花的手赞不绝口:“哎呀真漂亮,听我家阿军说他的老同学的爱人是江外一枝花。真是仙子下凡呀。”
兰花:“谢谢婶子夸奖。”
张如军的父亲忙着给夏所和阿星敬烟。阿星不抽烟,婉言谢绝了。夏所长接过香烟点燃,对张如军的父亲笑道:“老表,你得感谢阿星和兰花,是他们费尽心思替阿军说到了媳妇儿。”
张如军的父亲:“那是那是。要不是阿星和兰花呕心沥血的为阿军操心,这小子现在还是光木昆一条呢。”又一脸感激的看着阿星:“谢谢你了阿星,多谢你和兰花给阿军说了这门亲。”
阿星:“叔叔太可气了。阿军和我是老同学。这是我应该帮忙的。”
阿星等人随张如军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张如军给他们泡茶,张如军的母亲端来瓜子和水果招待客人。夏所和张如军的父亲聊了几句家常,又转头问阿星:“罗百祥和大妞现在什么情况?大妞有没有想开些?”
阿星:“大妞的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一时半会恐怕很难恢复正常人的心态。无论什么人遭受这样的身心打击,心灵都会罩上一层阴影。要想让大妞的心灵重见阳光,罗百祥可得多费心思,要不,大妞的心灵之门将会永远向世人关上,独自活在那暗无天日的世界里。”
夏所:“有这么严重?”
阿星点了点头:“或许比我说的还严重。发生这事之前,兰花和大妞可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可现在兰花都撬不开大妞的嘴了。不管兰花跟她说什么,她都只用一个‘嗯’字来回答。唉,再这么下去,我担心大妞可能会产生自闭症。”
张如军的父亲叹道:“真是作孽呀。大妞咋就会碰上这几个衣冠禽兽呢?真是太不幸了。”
夏所:“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命运。大妞命中有此大劫,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
张如军的父亲深吸了一口香烟,又吐出个浓浓的烟圈,问阿星:“糟蹋大妞的那几个混蛋究竟是什么来历?”
阿星:“是树生雇来对付我的帮手……”接着就给夏所长等人详细介绍了事发经过。
夏所:“如此说来,树生并没有参与这起车仑女干案。那他为什么一再畏罪潜逃呢?这事应该跟他没多少关系嘛。”
阿星:“据那俩混混交待,树生当时的确参与了,可不知为什么,事到临时却忽然跑了。不过,那俩混混是他雇来的,而且,当时他确实意欲跟那俩混混一道车仑女干大妞,无论从哪个方面说他都难辞其咎。如果他没有在场,或是及时阻止,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惨祸了。”
夏所:“他为什么会临阵逃跑呢?”
阿星:“当时已近黄昏,远距离内很难看清对方是什么人。依我猜测,树生是看清大妞后临时改变主意的。”
张如军狠狠地骂道:“这混蛋简直禽&兽不如。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连窝边的草都打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