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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阴雨连绵(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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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阴雨连绵(七)

2018-04-15 作者: 细沙子一粒abc

第十一章阴雨连绵(七)

教师的工作就是这样,有课时大家进进出出,各忙各的,半天也讲不上几句话,但哪个时点办公室的人都没课了,就要热闹一番,你一言我一语,无话不说、无题不议,特别是身边的不平之事更是议论的中心。Www.Pinwenba.Com 吧这段时间大家议论最多的自然是这个不得人心的新校长,刚才议论了一阵子,大家仍然言犹未尽,好在她们这个办公室的人都敢说话,不然就只能憋闷气了。

一个人的年纪不仅可以从音容相貌去判断,还可以从他的讲话措辞、态度、神情上看出来,不是你说自己多大就是多大,少说一两岁能蒙混一些人,可你少说了六七岁、七八岁,就别想蒙人了。年龄说谎,就像偷东西一样:往小里偷不打紧,就好似有人偷了个纽扣,没人会在意,一旦偷大发了,偷了一万大元钞票,不抓你恐怕你也胆突,除非你是个惯偷。若是把年龄造假上纲上线,特别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少报谎报年龄,那就是欺世大骗,就像小偷明明是偷了一根大金条还不承认一样,那可是个大错,这应该就是普世价值观吧。

没看见,随着时代的发展和人的观念的转变,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姐弟恋,且总还有人要说上两句;本来当事人随便编个理由都能蒙过去,可这违背自己心里的德行承受能力,没人愿意这样做。姐弟恋咋的了?又没碍着别人。不隐不瞒,不躲不藏,求的就是心里坦荡荡,安心过日子,爱的也是这份诚实,活的就是这份塌实。

可有的人偏不讲诚信,也不怕心虚,也许在他的心里就没有心虚二字吧。他总要投机取巧,怎样有利自己就怎么干,不怕别人看不出,只信你看出了也没辙:大权在握,看谁敢把老子怎样!至于你要有什么想法,那是狗抓耗子多管闲事!都这把子年纪了,那么多盐不会白吃;不就是改了几个数字,那还算事吗!什么比多戴几年乌纱帽强?什么比多挣几年银子好?什么比权利私用过瘾?这下可好了,用不着推迟退休年龄,就能多戴几年红顶子,多美啊!这么看来,这人还真是个“大人才”。可在如此人才手下工作是不可能有好日子过,想想看,连自己的年龄都不想面对的人,能没有私心?

要说这官人,也都是左右肩膀扛个脑袋、两条腿支撑着肚子,与常人没什么差别,要说有那么点不同,就是有些官人的脑子里私念太重,工作中公私不分,把责任转换成权利,干活时要名利双收,为了所谓的政绩或业绩不惜去干有悖常理之事。条条大路通罗马,关键是工作中你走哪条路:是阳光大道,还是阴暗小路。当权力在官人手里成了获取私利、张扬自我、表现美化自我、高调宣传自我的工具时,他就脱离了群众,不受欢迎。放着宽阔的民主大路不走,偏去走哪独裁**的小路,那是倒退,不得人心。

新华职校的老师们曾经是很幸运的,因为他们有过一个民主开放的年轻校长,让他们轻松愉快地工作了十年,也懂得见证了民主办校的意义;但是,他们也是不幸的,这新校长的到来改变了一切,他就像一场瓢泼大雨,一下子冲走了学校浓厚的民主气息,他又像潮湿的黄梅天,让人难受也得忍着。自从他跨进校门的那一天,大家的感觉就是“黄梅雨里一行人”,一看见他,就“愁见滩头夜泊处”。26岁当校长,到了退休年龄还是校长,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你说江浙人有什么特点?”小徐老师余兴未尽地问起文老师。

“这很难说,每个人的个性形成因素应该很复杂。”文老师一下也说不准,“也许国人都认为江浙一带的人细腻。”

“说白了就是小气吧。”小徐老师说的直接了点。

“小气的人哪儿都有。”文老师不爱听了。

“那你觉得这新校长呢?”小徐老师斜着眼问,她自己是广东人。

“我觉得广东人也不大方。”文老师没正面回答,“其实小气和大方不是绝对的,应该是因人而异,不能对号入座,更不好生搬硬套去下定义。”文老师的观点还很辨证。

“不过与北方人相比,说江浙人不大方倒也成立。”汪老师是北方人。

“那还要看你是不是真正的北方人,如果你的籍贯不是北方的,那是不是还有差别?如果你在南方生活了这么多年能不变吗?”文老师边说边关电脑,“我今天早几分钟走,回去办点事。”

“我也有事,也回去了。”小徐老师把台面收拾干净。

5分钟后,两个年轻人都走了,屋里只剩下三个人。

“小文是不是不高兴了?”许老师觉得不对劲儿。

“不会吧,不过她就是那的人,小徐的话也说得太直了。”汪老师也觉得不妥了。

“小文说的也有些道理,地域或区域对个人性情的养成还是有影响的,但是也不能排除后天的个人修养。”林思说,她也是北方人,可她的籍贯是南方的。她总说自己是北方人、父亲是四川人、母亲是广东人,但她老妈从来都不认为孩子是北方人,所以林思小的时候就说不清楚自己是哪里人,她觉得自己身上有三个地域人的特点,当然也有遗传之因特点。

“小文的男朋友怎么样了,她后来有没有说什么?”许老师转向汪老师,她们俩是办公室里与小文聊的比较多的。

“她说是说过几次,只是说不清楚那边的具体情况,总是觉得俩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互相的电话明显少了,打电话时心里总有隔膜,说不上几句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闹点别扭也不算啥,只要你心里有他,就要主动些、宽容点。”许老师说。

“小文也表示过她可以让他,毕竟是多年的朋友,还是很留恋。但她也说她这个男朋友不省心,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别的女孩子走的很近,尽管最后都各自走远了,可还是闹得她很不开心,若不是她宽宏大量,可能也各奔东西了。”汪老师说。

“如此说来,这两个年轻人也没稳定下来。”许老师听出问题了。

“如果都在一起,也好说,可如今一年也见不上几面,就难说了。”林思也觉得难,“古人云:‘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现在的年轻人交往的范围广,可变性大也是自然的。”

“是呀,从前的年轻人谈恋爱哪像现在说变就变、说分就分,还高姿态地说什么恋爱不成,交个朋友也行。”汪老师觉得是不是在找借口。

“今非昔比啊。”林思说。

“小文的妹妹告诉说她的男朋友至今都没离开那个‘同学’,两个人还一起去过上海两三次。那女的还挺厉害,她的男朋友好像还怕她。”汪老师又说,“有一次她妹妹看见他俩在一家饭店吃晚餐,刚巧她们公司也在那儿请客户吃饭,她就过去跟他打个招呼,他本想客气一下,让她一起坐坐,没想到那女的理都不理,还故意不停地使劲吃,见她那个无礼样,她妹妹也没法多说,只好退下。”

“要是这样,事情就难办了。”林思说。

“好男孩哪儿没有,我看这学期新来的1班的班主任就不错。”许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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