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翮唇角勾着笑,搂着她腰身将她一带,两人便出了蔷薇花丛。
恰巧宫女过来,萧翮顺手将无双推给宫女,凝目望着她叮嘱了句:“记着我刚才说的话。”
然后便离开了。
无双迷迷糊糊的,被宫女搀到自己屋中的榻上,宫女想要替她宽衣,她不愿,将人统统赶了出去。
她头晕得厉害,闭上眼睛,不一会便睡着了。
夜色渐深,更漏声残,她睡得极不安稳,似乎才刚睡着不久,便觉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痒痒的,像有条毛毛虫在自己脸上爬一样。
她挥手打了一下,那条毛毛虫或许是被打掉了,脸上不再被虫爬,她嘤咛了一声,继续睡。
可是没过多久,她又觉得身上凉凉的,夜风一吹,竟然带起一阵寒栗。
然后,那条毛毛虫又爬到了她的脖子里……
无双这下终于怒了,她眼睛未睁,动作迅猛地探手在自己脖子上就要捉虫。
可她的手刚伸过去,蓦地便被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掌给握住了。
咦?毛毛虫竟然长了爪子?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刷地便将眼睛睁开了。
然后,更惊了。
她的身上,竟然有人!
由于受惊过度,她“啊!”地便要张口呼喊,萧澈迅速将她的嘴按上了,同时皱眉呵斥:“闭嘴!”
无双的醉意没那么深了,盯着萧澈望了半晌,方道:“不是导盲犬啊……”
她不提导盲犬还好,这一提导盲犬,萧澈本来就不爽的面色更加地难看了。
“怎么,你希望在你身上的男人是导盲犬吗?”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冷冷地瞪着无双,看起来竟是生了气。
无双被他这份怒气砸得莫名其妙,这深更半夜的,萧澈忽然在她房中出现,这不合适吧?
她抬手想要将萧澈给推开,可萧澈如泰山一样稳稳地压着她,她一时动弹不得,微微抬头向自己身上一瞄,登时羞得满面通红。
“你干嘛脱我衣服?”
此时她身上只剩了一件小衣,大半的肌肤露在外面,怪不得觉得凉呢!
“睡觉不脱衣服的话会不舒服的。”
萧澈振振有词地说了句,俯身便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无双这下更惊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干嘛亲我?”
“只许别的男人亲,不许我亲吗?”
说着唇一低,又要吻下来。
无双偏头躲过,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什么别的男人?你半夜梦游呢?”
萧澈干脆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乱动,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刚才在蔷薇花丛那里,你和他,都做了些什么?”
无双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试探地道:“和导盲犬吗?我跟他……我也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
她那时候还晕乎着,此时努力回忆,也只能记起零星的片段。
萧澈闻言森森一笑,看她的眼神越发寒凉了。
“不记得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说着,俯身便朝她细嫩的脖子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