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2018-04-15 作者： 外研社编译组

第五章

第五章

她很快就回来了，端着托盘，身后跟着赫西小姐。Www.Pinwenba.Com 吧他坐在那里吃东西，金发白肤的，重现着往日的稚气。两个女人看着他，欣赏着他的自傲与不凡。埃米莉感到富有、美满。相比之下，艾达变得无足轻重了。“你打算怎么做？”赫西小姐不无嫉妒地问。“我必须离开这儿。”他回答道。但这话对他毫无意义。有关系吗？他已获得了内心的满足和自由。“可是你得有辆自行车。”艾达·赫西说。“是啊。”他说。埃米莉坐着一言未发，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在情感上她已和他浑然一体了。她对自行车和逃跑的对话充耳不闻。

他们讨论着出逃计划。但两人心里都明白，巴克曼应该和埃米莉在一起。艾达·赫西成了局外人。但计划还是安排好了。赫西的情人会拿出自行车，留在他有时值班的小屋里。巴克曼晚上去那里取车，然后骑到法国去。但三个人都紧张得心怦怦乱跳，努力地想着办法。他们激动不安得如坐针毡。之后，巴克曼将转去美国，埃米莉将去那里和他会和。然后，他们就将到达一片乐土了。一段佳话再度上演。

埃米莉和艾达不得不绕道前往弗朗兹·布兰德的住所。他们稍作辞别，起身离去。巴克曼坐在黑暗之中，听到夜幕中响起的归营号。这时，他记起写给母亲的明信片。他跟在埃米莉后面溜出来，将明信片交给她代为邮寄。他的神态有些漫不经心、自鸣得意，而她则神采奕奕，对他毫不怀疑。他又溜回避难所。

坐在床边，他开始思考。他重温了那天下午发生的事，记起了自己的极度焦虑，因为他之前就清楚自己要攀登那墙壁必然会吓晕过去。想到这里，他仍然感到一阵耻辱袭上心头。但他自言自语道：“这又能怎样？我没办法，我做不到。只要登高，我就变得极度虚弱，我控制不了自己。”痛苦的记忆再度袭来，耻辱犹如烈焰喷涌而出。但他坐在那里忍耐着。他不得不忍耐、承认和接受这份耻辱。“尽管如此，我并不是懦夫，”他接着说，“我不畏惧危险。如果我生来就是如此恐高，被吓得屁滚尿流”——纠结于这一事实让他备受折磨——“如果生就如此，我也只有认命而已，就是这样。这不是我的全部。”他想到埃米莉，心满意足了。“我生为何人就是何人，由它去吧。”他这样想。

在接受了自身的不足之后，他坐在那里边思考着，边等埃米莉回来告诉她。她终于回来了，说弗朗兹今晚没法准备好自行车。自行车坏了。巴克曼不得不再等上一天。

他们都很高兴。埃米莉在兴奋好色的艾达面前显得不知所措，现在又回到了年轻人的身边。她因不习惯而感到痛苦，显得拘谨而高贵。但他用双手拥着她，脱去她的衣服，近似疯狂地享受着她无助的处女之身，这身体忍受着如此剧痛，却也深切地感到快乐。疼痛和羞怯让她泪眼朦胧，她将他越抱越紧，直到两人双双达到胜利的巅峰，都感到极大的满足。他们相拥而眠。他心满意足、安然平和地睡着了，而她也静静地贴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