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就站在门里边，一个小姐拽着他的衣服不让走。

“怎么回事？”曲生问。

小张红着脸不说话，小姐说：“给钱。”

“账不都结完了嘛，还要什么钱？”曲生说。

“你问他。”小姐说着，把嘴歪向小张。

“怎么回事？”

可无论怎么问，小张就是不说话。最后，曲生似乎明白什么了，肯定小张对小姐做了什么事了。曲生很很地瞪着小张，心里暗暗骂道：“小张啊，小张，你真不是东西啊，连对象都没找，居然在路边店找小姐。”可转念一想，也不能全怪他，现在到处有路边店，再好的人也被熏坏了。”为了不耽误行程，曲生问小姐说：“他欠你多少钱？”

“十块。”

曲生掏出十元钱递给小姐，小张像逃难似的跑了。小姐边接钱边向小张的背影喊：“小哥，下回再来啊，可别忘了带钱。”

在车上，曲生把小张狠批了一顿，最后，曲生问：“到底因为什么？你作事了？”

“没有。”

“没有？”曲生愣了，纳闷地说，“没有她怎么不让你走？”

小张叹了口气说：“出门的时候，我就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胸。”

曲生以为小张是无意为之，同情地说：“嗨，你好好看路，干嘛碰人家的胸啊。”曲生想起了碰瓷的人，也许小姐也是这样挣钱吧。

“你不知道啊，她的胸太迷人了，两个大**像面捏的似的，又大又白，一走路霍闪霍闪的。我看着李老板乱摸都不要紧，我就轻轻碰了一下，没想到她要钱。”

“你啊。”曲生又瞪了他一眼说，“接受教训吧，出门可不能乱来啊。人家老板和她们什么关系？人家是熟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人家不认识你。现在做买卖的不都是黑生人的钱嘛。”

“看着硬邦邦的很挺拔，可一摸才知道，像水一样软，感觉太……”

“行了行了，别丢人现眼了。”没等小张说完，曲生打断了他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