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苏桐居然同意了：“好啊，我就喜欢当你的秘书。”

她把头靠在杨飞肩膀上，轻声说道：“人事问题，都是江晚霞在管理，我其实懂的并不多。以我的学历和知识，也就给你当当秘书了。”

杨飞道：“那就让江晚霞当总监，把浅见纱央调过去，当她的副手吧。浅见很善于和人打交道。”

苏桐开心的笑道：“你对我真好。”

杨飞道：“傻啊你，放着总监不当，要当秘书。”

苏桐扑哧笑道：“你说的啊，我不用做什么，伺候好你就行了。”

杨飞见她情绪稳定下来，这才放下心，笑道：“苏秘书，麻烦你，给我倒杯茶吧，我说话说得口都干了。”

苏桐伸伸舌头：“你现在有两个苏秘书了。”

杨飞道：“师姐，我们要加快发展步伐了。我们现在手里有钱，正好可以扩大行业规模。我想把护肤品和彩妆品牌，一同发展起来。”

苏桐道：“忙得过来吗？”

杨飞道：“厂子反正都是找职业经理人管理，我们只需要管这些经理人。”

苏桐道：“嗯，那听你的啊。”

手机生意只是一个代理，又有金大宝在这边看着，杨飞不用太过操心。

在这边住了两天，杨飞和苏桐就回北金了。

这天，苏桐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对方语气很高傲，但又莫名的客气，这种礼貌，就像官员下来慰劳的那种客气。

苏桐听完对方的话，握着手机，轻声对杨飞道：“又有人约你见面。”

她说的“又”，当然是继之前的几个合伙人见面谈判之后，又有人来找杨飞了。

杨飞有一种直觉，这次露面的，才是江涵影口中说的正主！

“见吧！”杨飞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苏桐便和对方约定了见面的地点。

“杨飞，这人的口气很大啊，虽然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但听得出来，他高傲得很。”

“对普通员工来说，我们讲话的时候，也是很高傲的。”杨飞笑道，“这并不稀奇。约在哪里？”

“靶场。”

“靶场？”

“对方是这么说的，明天上午九点半，在燕郊靶场见面。”

杨飞沉吟道：“我知道那里，是实弹演练的地方。”

“实弹？”

“你别紧张，这种地方，一般人进不去的，能进去的人，都是可以放心的。他约在那种地方，可能是出于安全的考虑。”

“哦，不是商业谈判吗？怎么搞得跟仗似的？”

“商业谈判，是看不见硝烟的战场。”杨飞沉声说道，“一样可以要人的命。”

“你别说得这么吓人好不好？”

“一家企业的平均寿命，只有几年，那些亏得跳楼的企业主，不在少数啊！有些是不善经营，有些是跟不上形势，有的就是死于商业谈判！不管是收购，还是反收购，或者是寻找合伙人，都可能让企业生或死。”

“这么严重？那不去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