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女人是多么可怕的一种动物。而想要征服一个女人,说容易也容易,说难更难于上青天,特别是他骆子晟现在遇到的这个女人―金夏琳。她的想法完全跟所有女人背道而驰,她会倔强的不服输,她会抹着眼泪求你,更会像现在这样锐利的挑衅。
不过,让骆子晟想不明白的是,金夏琳未免有些太善变了,看着她现在的气势,完全无法将昨晚和今早的她联想到一起,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得。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有把柄捏在她手里?可是,虽然他害怕家里那些老家伙,尤其害怕爷爷,但她的想法是不是也太天真了,以为抓住他这个把柄,就能将他搓扁搓圆,玩弄于鼓掌之中?
下一秒,骆子晟就用行动来证明他的想法,上前一步,手臂挥出,指骨分明的大手准确的钳住了她纤细的皓腕,当然,那钳住的力道也很刚猛。
突发情况,在金夏琳看来,这绝对是突然情况,在她认为,骆子晟有把柄在她手上,不敢拿她怎么样的?而她也是知道分寸的,她只不过生气昨晚和今早的事情,想要在嘴上解解气,可他现在是要闹哪样?难道他不怕他爷爷了?不拿她认为是把柄的事情当回事了?
骆子晟手上钳住了目标,一把大力将她从车上拉了下来,在她身体失衡的情况下,另一只猿臂伸出,揽住了她的蛮腰,将她整个人都桎梏在他的怀抱里。
金夏琳只觉得脑子一晕乎,再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已经悲催的落在骆子晟的怀里,他身上特有的凛冽气息还有淡淡的烟草香不住的往她的口鼻里钻,而,在她将眸光望向他的时候,他也恰好在看着她,黑亮的眸子迸发着凛冽的寒光,眸底却在跳跃着小火苗,如此冰火两重天的情绪,金夏琳发誓,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剑眉伸展着,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扬,菲薄的唇角衔着一抹邪气十足的笑纹。
虽然骆子晟只是这样紧紧的桎梏着她,一句话都没讲,可金夏琳还是很没出息的身子瑟瑟颤抖起来,抬起另一条没被桎梏的手臂,使劲的推拒着他健硕宽厚的胸膛,绝美妖娆的脸颊皱起了憎恶的神色,“骆子晟,你个混蛋,放开我!”
“你说让我放,我就放,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金夏琳的挣扎和怒吼,骆子晟反馈给她的是更紧的桎梏,还有温柔似水的话语。
没面子?金夏琳愤怒的瞪圆了美眸,她看他不是没面子,他是有N多张面子,足足有城墙拐弯那么厚的脸皮又怎么会没面子?
下一秒,金夏琳兀自将美眸瞪大了一圈,刚刚那只不住推拒挣扎的手,已经很悲催的被挤在他和她身体的中间,想要动一下都是难题。不过,她还是不服输的扬起美眸狠狠地瞪视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骆子晟,难道你说不过我,就动手欺负么?”
金夏琳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就是觉得他刚才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吃了瘪心里头不舒坦,所以,才用武力来欺负她,她就没见过这么讨厌的男人,此时此刻,此分此秒,金夏琳已经将骆子晟完全定位成她最讨厌的男人,最憎恨,最可恶的男人,这辈子她都不想再见到的男人。
“你觉得你很伶牙俐齿么?”骆子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不置可否的反问道。
事实上,骆子晟虽然这么问着,可是,在他看来金夏琳还真的是挺伶牙俐齿的,这让他不禁想起了刚才她问他的话,她说什么?她说他是不是太入戏?她竟然能说出这句话,骆子晟真的是气得要内出血了,如果不是他太爱她,他能入戏么?
“说不过我就是说不过我,有能耐你现在就放开我,我们开个辩论大会什么的!”金夏琳决定跟骆子晟死磕到底,她不是自夸,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哪回辩论大会她不是主力选手?她就是伶牙俐齿了,怎么了?有能耐,他也伶牙俐齿啊?说不过就气急败坏的动手,这就是小气男人最特有的表现。
骆子晟一听金夏琳这话,几乎有撞豆腐自杀的念头,这个女人竟然可以在他面前这么嚣张,还要跟他开什么劳什子辩论大会,他骆子晟是闲着没事了吧?
果然,骆子晟竭力维持的从容姿态在这一刻彻底的崩了,俊朗清萧的脸庞爬上了阴郁的神色,深邃孤傲的黑眸犀利如剑,嘴角一掀,毫不客气的警告道:“如果我的忍让,换来的是你的得寸进尺,那我不介意继续如以往那般强硬,你想玩,我就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