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花喘着:“我才不碰你!你离我远点。”
苇声说:“你不愿意试验,我就试验给你看,非叫你知道闭了眼也能把衣裳脱下来……”
菱花吓的往一边躲:“我说的又不是这意思,我说的是你这双贼眼根本闭不住。”
苇声说:“咋能闭不住?绝对闭的住。就像现在,黑灯瞎火,我再是贼眼溜溜的睁着也是白睁。”说着一把把菱花逮住。
菱花拿拳头在苇声身上乱打:“你不要胡来啊!”
苇声早把菱花揽在怀里,嘴唇挨上菱花的脸。菱花紧紧捂住的嘴唇:“我不会再犯错误的。”
“紧张啥?今天咱谁都不犯错误。我就是让你知道闭了眼什么都能干,不光能脱衣裳,还能摸着光腚呢……”苇声嘿嘿笑着去解菱花的衣扣,“三妮的光腚我就摸过……”
“你耍流氓啊!”菱花不知哪来一股劲,一下把苇声推到,爬起来要走。
“你就别装了。”苇声上去把菱花扑倒,抱住她的脸就亲,“你想要我干啥我又不是不知道……”
菱花又踢又抓,“呸呸”往苇声脸上唾了两口:“不要脸啊!起来,不起来我喊了!”
苇声立刻坐起来,调笑道:“你可不要喊,你一喊,这东庄、西庄、十里八庄可都知道咱俩的事了。”
菱花气急败坏:“知道就知道!你还怕丢人啊!”
苇声说:“我不怕我丢人,我怕你丢人。”
菱花嚷道:“是你欺负我,我丢啥人!”
苇声说:“你说我欺负你,我还说你勾引我呢……”
菱花“呸”一下又唾在苇声脸上:“你放屁!我欧阳绫画是那样的人吗?”
苇声用袖子擦擦脸:“我就算不这样说也保不准外人这么认为嘛。”
菱花像是又哭了,苇声也不劝她,只是坐着不动。过了两三分钟,菱花平静了一些:“早知道你这样,我今天不该来。”苇声心里有准备:“你不来怎么绑我见官?给,绑吧。”把双手伸过去。菱花不理会:“闪开,我走。”苇声说:“你不绑我自己绑了,回来跪你门口负荆请罪去。”菱花叫道:“你敢!我为啥绑你,你又没……”停下不说了。苇声说:“又没什么?又没干成坏事是不是?”
菱花不理他,弓着腰走到庵子门口,因为穿的厚,下车厢不方便。苇声拉住她,悄声说:“小心点。”
从“门”里钻出来,菱花说:“把它再堵上。”苇声故意说:“不堵了,明天来了还得再搬开,麻烦。”菱花说:“明天?哼,不会再有明天了。”“为啥?”菱花沉吟良久:“为你——你已经不是你了!”
“我咋就不是我了?”苇声来到菱花对面,挨的很近很近,菱花并不回答,在熹微的星光下与苇声静静的对望着。
北风比傍晚的时候更肆虐了。菱花的脸不时给吹散的鬓发遮住。苇声抬起手帮菱花轻轻理了下头发,菱花并不躲闪。苇声轻轻地问:“冷吗?”菱花不吱声,只是眼睛忽闪着看他。苇声一下把菱花抱住,菱花的唇就一下子粘在了苇声的唇上来了。
两个手越抱越紧,嘴越亲越响,脸越来越烫。
苇声突然感觉有温温的水滴滚到脸上来,一惊:“花儿,你哭了。”“肉麻,谁是你的花儿?”菱花轻嗔了一句,把苇声搂抱的更紧,脸埋在了苇声的肩窝里。
“你真是个怪人!”苇声轻轻地拍着菱花的肩膀。菱花声如莺啭:“我咋怪了?”苇声趴在菱花的耳朵上:“在里边死不给亲一下,这出来又给亲了。”菱花说:“在里边你那是亲吗?存心欺负人家!”苇声调笑道:“我这不是趁火打劫了吧?”菱花一把把苇声推开:“我又犯错了!”低头就走。
苇声怔一怔,正要跟上去,菱花停下:“站着不动!我走远你再走!”苇声当真不动,目送菱花去远,正要离开,却见菱花又走回来。
“我的围巾给你弄丢里边了,上去给我拿来!”菱花命令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