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勇瞥了一眼面露无害笑容的云莫愁,面无表情地说道,“督主吩咐我陪陈珂练练剑,我知道你们手痒,一起吧。”
云莫愁连忙推辞,“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哎,小冯啊你不是说找我有事的嘛,我们到一边去说,不打扰大档头和四档头练剑了哈。”
被点名的冯夏冬蠢萌地看着云莫愁,“没有啊,我没有事给你说啊,二档头你眼睛怎么了?”
云莫愁简直要被冯夏冬蠢哭了,“怪不得督主喊我离你远点儿,蠢成这样,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混上三档头的。”恨铁不成钢啊。
“因为我比武赢了陈珂啊,幸得督主赏识,嘿嘿。”冯夏冬笑着说道。
云莫愁扶额,督主一定很后悔当时的决定。
娄勇看云莫愁被冯夏冬气的肺管子都要炸了心里直乐,看戏看够,练剑还是要练的,“咳咳咳……兄弟们,练剑。”
娄勇是四个人当中武功最好的一个,他擅长双剑,威力无穷,无人能及,至于能不能比得上谢景然他们就不知道了,因为谢景然从来不会当着他们的面与娄勇比武。
娄勇擅长使剑,也喜欢与人比剑,但没人喜欢与他比剑,所以谢景然常说:喊那谁谁谁陪你练练剑。那人一定是得罪了谢景然。
很显然,三人最终都被娄勇虐得体无完肤。
曾经云莫愁不忿,让小侍去把蔻丹引来,就想让蔻丹看看娄勇是多么的暴虐凶残,也想让娄勇失了这唯一的一朵桃花,谁知蔻丹不仅不觉得娄勇凶残,还觉得他们三个没用!
天理何在?
不过这次最惨的应该还是陈珂了,刚被娄勇虐,现在又被督主叫去。
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下,陈珂一步一回头地离开武场。
云莫愁:勇哥,陈珂怎么得罪督主了?
娄勇:不造。
云莫愁:我猜一定是因为那位夫人,陈珂不是说他被督主派去搜集那位夫人过去的事吗?
娄勇:不造。
云莫愁:……
冯夏冬:……
谢景然胸有成竹地进宫,面无表情地回来,这让进门的陈珂心里更加的忐忑,督主似乎心情
不美丽呀。
“还不快滚进来,让我亲自去请你进来吗?”谢景然冷哼一声。
陈珂麻溜地走进来,对着谢景然拱拱手,“督主,您回来啦。”
谢景然轻轻地“嗯”了一声,抬眼看看陈珂,“跟大档头练剑练得怎么样啊?”
陈珂面上一僵,随即说道,“属下陪大档头练剑,大档头剑术超群,属下深深地觉得难以望其项背。”这事儿他有经验,第一次陪大档头练完剑回来,督主问了,“你跟大档头练剑练得怎
么样了啊?”
虽然毫不例外,陈珂被虐的很惨,但他好歹是条汉子,怎么能轻易服输,便淡淡地表示,“还行。”
陈珂只记得当时谢景然笑了一下,那是他第一次看到督主在笑,不想督主却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天天陪大档头练剑吧。”
说实话啊,大档头那剑法出神入化,自己能挡上三十招已经是进步了,天天陪着大档头练剑,他不疯也得疯。
还是云莫愁够哥们,三言两语便点破其中的玄机,他才能逃过一劫。
哎哎哎又扯远了。
谢景然听到陈珂的话冷哼了一下,便不再提这茬,“我让你办的事,办妥当了吗?”
“妥当了。这是明细,您慢慢瞧。”陈珂将手里的一封信函递给谢景然,看到谢景然摆手示意他下去,一溜烟地就跑了,生怕谢景然心血来潮喊住他。
谢景然接过信函,久久地伫立在窗前并没有将其打开,发觉自己有些犹豫不决了,谢景然轻轻地哂笑,抽出里面的芯子,嘴角一抽,这陈珂还真是……谢景然忽然有些为东厂的前途担忧。
喊他打听清楚姜蜜的事儿,他便只要是个事儿都打听清楚了,连什么时候来的癸水都列出来了,他真的不想看到东厂的人都变得跟冯夏冬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