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然和姜蜜也不生气,而谢景然凑到小老板耳边说道,“其实本官乃是锦衣卫千户,五十文卖不卖?”
小老板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忙不迭地应答,“卖卖卖,额不不不,送给公子、姑娘了。”
谢景然还是掏出一两银子放在他手上,嘴角含笑地对小老板说道,“老板别客气。你这么大方,我们怪不好意思的。”说着便拿起那对玉蝉拉着疑惑的姜蜜离开了摊位。
“妈呀,吓死老子了,锦衣卫竟然买东西还会给钱。这大街上的人都不简单呐。”小老板念念有词,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这位小哥,跟你打听个事儿,这二钱银子拿去喝茶。”原来是一个长相英俊、笑容满面的公子拍了小老板的肩膀,“刚刚那两位是干嘛的?”
小老板惊魂未定,但看在钱的份上,还是答道,“锦衣卫千户大人,他要买一对玉蝉。”
贵公子只道了一声谢便转身离去,奔向了一间茶楼。
谢景然拉住姜蜜柔软的小手,心道,姜蜜还是太瘦了,一定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你猜我跟他说了什么他吓成了那样?”
姜蜜摇摇头,心里估摸着应该不会是说:本座乃西厂督公,既然你不卖,还不快快受死!好囧。
所以他应该是借用别人的名号,不过他那么高傲,会屈尊降贵盗用别人的名号?
好吧,现实给了姜蜜一个响亮的耳光,“我说我是锦衣卫千户大人!哈哈,他就被吓到了。”
姜蜜满头黑线地看着谢景然。
花灯会上人头攒动,谢景然不顾男女大防,紧紧地搂住姜蜜,生怕她丢了一般,街上还是很热闹的,各种猜灯谜,敲锣打鼓的,还有卖小饰品的,很是热闹。
河边上还有许多放河灯的年轻男女。
谢景然拉着姜蜜来到了河边,看到岸边有许多卖河灯的小贩,还有许多男男女女,他也去买了两只河灯。
“把它们放到河里,然后许愿,若是河灯能够飘向远方而不灭,你的愿望就会实现了。呶,你亲自来放。”谢景然将一只河灯递到姜蜜手中,他手里同样有一只河灯。
姜蜜小心翼翼地将河灯放在平静的河面上,双目轻阖,双手合一,默默地在心底许下心愿,而谢景然同她一样,放完河灯之后,谢景然便问她许了什么愿望,姜蜜不回答,反而问他。
谢景然宠溺地摸摸姜蜜的头,话说每次欣儿将姜蜜的发髻梳那么低是为了方便谢景然像大人一样摸她的头顶吧,“我希望你这一生都平平安安的。”
姜蜜听到这话瞬间眼泪便飚了出来,一下子扑到了谢景然的怀里,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其实她也是在祈祷谢景然能够平安无事,毕竟他这个位置仇家众多。
谢景然也不问姜蜜为什么哭泣,就这样轻轻地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哄着她。
不远处的蔻丹嘟着嘴看着姜蜜和谢景然搂作一团,然后侧脸怨念地看着冷得像一块石头的娄勇,同样是男人,做人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啊!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啊”地一声,蔻丹就扑到了娄勇的怀里,“哎呀,脚扭到了!”看着是很难过的表情,但怎么觉得有点儿欣喜的意味呢?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回去吧。”娄勇僵硬地搂着蔻丹,面上说着冰冷的话,心里却扑腾扑腾跳个不停,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在香玉在怀而心底没有一丝绮念。
蔻丹紧紧地搂着娄勇,耳朵贴着他的胸膛,所以他的心跳声,她听的清清楚楚,不过还是装作懵懂地问道,“勇哥,你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啊?”
娄勇感觉软绵绵的蔻丹隔着几层衣物贴近自己,心头慌乱如麻,一抹红晕更是袭上俊朗的脸庞,“没……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不嘛,勇哥,我们还没放河灯呢。”蔻丹搂住娄勇的腰身丝毫不动弹,“就像夫人那样多好啊。”
娄勇忽然绷直身体,接着便主动搂住蔻丹绵软的腰身,还没等蔻丹欣喜,便凑到蔻丹耳边轻声说道,“周围有埋伏,督主和夫人有危险。”
蔻丹立即抛开私事,严阵以待,全力配合娄勇。
大街上张灯结彩、人头攒动,本是热闹非凡的街市顺便变得更加“热闹”,姜蜜还双眼含泪地搂住谢景然的腰便听到谢景然轻声说道,“闭上眼,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