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扶额,为什么她这个师姐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段有身段,偏偏没有男人喜欢呢,因为她偏偏没脑子,草包美人一个。
谢景然咳嗽一声,温言细语地说道,“要么跟投靠东厂,引出万剑山庄的主事,要么死。你们考虑清楚了。”
他实在没耐心跟她们耗着了,起身便要离开,这时便听到隋海棠的声音,“姑奶奶就是死,也不当东厂的走狗!”
谢景然冷笑一声,倒真是的把硬骨头,也不知道这万剑山庄是抱着什么目的让庄里这么多徒弟都来刺杀他,总之谢景然觉得这事儿不一般,指不定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才不会给别人做嫁衣。
“隋海棠,你真是条汉子!”谢景然说完便打开石门离开了,而冯夏冬和云莫愁听到这话心里大汗,督主你确定你是在夸人而不是在损人?
隋海棠倒是不屑地冷哼一声,“还用你说。”
小姑娘侧目!
谢景然回府之后换了身衣裳便去了景纭阁,姜蜜正在缝制嫁衣和成亲时要给谢景然的衣服和鞋袜,这是风俗习惯,且姜蜜的水平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她也喜欢闲时绣绣花什么的,哎呀,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向着贤妻良母的方向发展了。
谢景然一进门便看到姜蜜一边缝制衣服一边偷着乐,也不知道乐什么的,“夫人,你在乐什么?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后边去了。”
姜蜜笑而不语,还很诧异谢景然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谢景然从来不会跟姜蜜说公事,姜蜜也从来不问,即便是问了她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再说了,都回家了还谈公事,累。
奇怪的是,谢景然似乎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往那上边拐,姜蜜也不点破,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等谢景然说上几句就对他微微一笑。
说着说着谢景然也就不说话了,姜蜜正专心致志地缝制嫁衣也就没注意到谢景然好久没说话了,等她意识到时,谢景然已经就这么盯着他了许久。
“心情不好吗?”姜蜜放下针线,拉过他的手,在手掌上写道。
谢景然摇摇头,搂着姜蜜,轻轻地说道,“我只是很庆幸,上天是怜惜我的,不然也不会让你回到我的身边。”
姜蜜不知道谢景然的敏感神经又被谁触动了,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别怕,我永远都在。”
谢景然看到姜蜜认真的表情只觉得心情大好,所有的怅然若失都不见了踪影,笑着说道,“我知道。即便是你要离开也晚了,不管你跑到哪里去,我都要把你找出来,牢牢地拴住。”
姜蜜哑然失笑,这人的占有欲还真强,不过她不在意。
赏给谢景然香吻一枚,姜蜜便想着继续缝制嫁衣,谁知谢景然啃上瘾了,扯过姜蜜的嫁衣扔在一旁,飞快地将姜蜜压倒。
姜蜜被谢景然吻着,心里却想着她的嫁衣啊。
谢景然才不管什么嫁衣,到时候喊人帮忙缝制就行了,反正也只是走个过场,嫁衣又只穿一次。
激吻过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齐齐地望着顶部。
“为什么?”姜蜜翻过身来,在谢景然的手掌上写道。
谢景然却不说话,她不说话,姜蜜便直接去扒他裤子,刚把贴里系带解开,姜蜜的手就被谢景然握住了,“别。”
姜蜜执拗劲儿也上来了,不让她去解,她偏要解,谢景然把她两只手都抓住了,“别这样好吗?”
囧,姜蜜怎么觉得她就跟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一样,她要不要喊一句:你就算喊破喉也没人来救你的。
姜蜜总觉得她们关系有点儿微妙,她倒觉得没什么,就是谢景然,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成什么样子,她又不是什么小姑娘了。
再说了,她又不是别人,对吧,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身残志坚,对吧。
早晚都得看,现在藏着掖着有什么意思?
话虽如此,姜蜜就是没办法抽出自己的双手,只好跨坐在他的小腹上了。
那天晚上,姜蜜终究还是没能如愿,为了取得谢景然的信任,两人聊了很多,姜蜜也说了许许多多感性的话,准确说来是“写”了,酸得牙都要倒了,不过看到谢景然满意的笑容姜蜜也就忍了。
当天晚上姜蜜没有如愿,并不代表她第二天清晨没有如愿,微微地睁开眼等着谢景然瞧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