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姜蜜跟谢景然打听着娄勇的事;另一方面,蔻丹也找到了娄勇的房间,当时云莫愁、冯夏冬还有陈珂都在,三人看到蔻丹,很识趣地离开了,云莫愁还很温馨提示地说道,“勇哥,他喝醉了,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蔻丹扯了个难堪的笑容,坐在娄勇对面。
“勇哥,我想跟你好好谈谈。”眼泪瞬间噙满蔻丹的眼眶,一双宽厚的大手抚上她的眼眶,“丫头,你怎么哭了?”
听到娄勇这么温柔的声音,蔻丹再也忍不住了,她扑到娄勇的怀里,泪水如卸了闸的洪水波涛汹涌地袭来,“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
娄勇却没有说话,只是木然地抱着她,眼睛里满是颓废,却还是悉心地为蔻丹拍着背。
“我以为冷漠一些,你就会死心的。”
蔻丹攥着手不断地捶打娄勇的胸膛,“你怎么这么心狠?凭什么叫我死心!凭什么!”
“我不想害了你,你跟我不一样,我已经将命卖给东厂了,而你,督主还会放你自由,若是你跟我在一起,便永远没了自由,永远都只能被人家称作是‘东厂的走狗’‘江湖的叛徒’。不要说你不在乎,我知道你很在乎的,我知道你曾经抱着你师父遗物躲在房间里哭泣,我都知道的。”
“啪!”一声脆响,蔻丹含泪甩了处于醉酒状态的娄勇一一巴掌,“你凭什么帮我做决定?你凭什么认定我抱着我师父的遗物哭泣就是后悔背叛师门?你凭什么认定我喜欢自由?你凭什么会认定你对我冷冰冰的我就会退缩?”
“我告诉你,我完颜蔻丹一辈子就喜欢你这么一个男人,我在师父面前发过誓,我自己选择的路,我绝对不会后悔!进了东厂的门我就没打算全身而退!即便是被人家称作‘走狗’‘叛徒’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所爱的那个男人怎么对我!”
蔻丹目光坚定地看着半是清醒的娄勇,突然娄勇瘫坐在地上,面上全是震惊!
“勇哥,我真的很爱你!对不起了。”蔻丹搀扶起娄勇,想要往床榻走去,而娄勇反握住蔻丹的手,“从你一进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身上的香味有异常。”
蔻丹诧异地看着娄勇,却发现他的眼睛里全是笑意,愤懑地推了一把娄勇,本以为娄勇会相安无事,却不想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你你……。”
“你什么你啊,还不快扶我起来,我真的中了你的**散。”娄勇那一下摔得可不轻,若是往常他才不会这么弱,但是中了**散的人会浑身软绵,站都站不稳。
蔻丹赶忙扶起娄勇,诧异地问道,“你明知道我身上的香有异样,你还不防备,你傻吗!”
“害你伤心难过了那么久,这一次不让你如愿以偿怎么行。”娄勇说起情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以蔻丹的纯、情程度真真的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他说的也是心里话。
他对蔻丹若即若离的态度就连云莫愁他们都看不下去了,三人轮番上阵给娄勇做思想工作,可算是把娄勇心中的担忧掏出来了,还是云莫愁一语中的,“你怎么就知道蔻丹妹子不是心甘情愿地跟着你呢?感情人家千里追夫把我们这些局外人都感动了,而你这个人却心里犹豫不定。”
冯夏冬曰:“虽然人家蔻丹妹纸喜欢你,但你也不能替人家做决定啊。再说了,东厂有什么不好,咱们哥几个的性命不都是督主给的!你这样人家会说你忘恩负义的。”
冯夏冬虽然有时候蠢萌了些,但关键时刻还是挺聪明的,他就认准了一点,他和他娘的命是督主救的,督主让他们干什么都是应该的;而且他也很清楚他们四个人除了性别这个共同点外还都很重情义,尤其是娄勇。
所以他用“忘恩负义”来刺激娄勇算是对症下药了。
最后四个商议,马上喊蔻丹过来将事情说清楚,赶巧的是蔻丹这就过来了。
蔻丹又哭了,这次是欣喜和感动的泪水,她趴在娄勇的怀里哭得格外卖力,像是要将这两年受得委屈全都哭出来。
娄勇本来就是身中**散,浑身无力,被蔻丹这么一压直接两人躺在了床上,而蔻丹就这么跨坐在他的身上,“勇哥,你没事吧?”
“有事!”在蔻丹担忧地目光下,娄勇一把捞住蔻丹,“药效上来了。”
屋内风景无限,门外的三人猥琐地对视一眼,便欢蹦乱跳地离开了,就连月亮也羞红了脸,躲在了乌云后面。
姜蜜可不知道蔻丹那么生猛地直接将娄勇扒皮拆骨吃进肚子中,还煞有介事地跟谢景然打问娄勇的事,是想着这次可以给蔻丹帮着忙。
既然姜蜜那么想知道,谢景然也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不过趁机跟姜蜜签订了许多不平等条约就是了。
姜蜜听谢景然讲他当初是怎么遇到娄勇的,而娄勇一家又是如何被当地的地头蛇灭门的,那地头蛇背后的人也是江湖大帮,谢景然正好拿他们试刀,不到半年就将他们一举歼灭,心想谢景然怎么那么喜欢随便救人啊?若是娄勇是个娇滴滴的女子,无依无靠的,肯定就以身相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