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是看姜蜜还在床上躺着,对于来者不善的骆陈氏和骆雪芙一点儿不在意的样子很是着急,这才骗姜蜜说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很严重的地步。
虽然她本意是好的,但姜蜜还是要提醒她,“小事情无所谓,若是大事,可不许这样了。”
秋玲连忙应声,“奴婢再也不敢了。”
“若是还有下次,我就叫人把你皮的剥了点天灯!”姜蜜说这话的时候虽是笑着的,但秋玲和一旁的小怜都不敢把它当做是开玩笑的。
相处了一些日子她们对姜蜜有了一定地认知,但每当发生一件事姜蜜就会用实际行动再刷新她们的认知,据她们初步估计,姜蜜是说真的。
不过,“夫人,剥皮和点天灯有什么关系吗?是您家乡的风俗吗?”秋玲好奇地看着姜蜜,小声地问道。
姜蜜腹诽,俺们家乡才没有这么丧尸的风俗。
“传说中有一个国家他们的君主十分地残暴,哪个大臣若是惹到了他,他就会命人把他的皮剥了,然后糊成灯笼,有时候会把灯笼点上挂在大臣的门前,有时候他会让人直接糊成孔明灯放在天上。”姜蜜解释道。
“这么……。”秋玲想象一下,打了个寒噤,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见过吗?”
姜蜜瞧了秋玲一眼,认真地说道,“我当然见过。”
小怜打了个寒噤,小声说道,“您不害怕吗?”
“还是我动的手呢,有什么好害怕的?”姜蜜半真半假地说道。
小怜和秋玲顿时敬畏地看着姜蜜,姜蜜笑而不语,其实并没有动手,而是因为她,不过这都是跟谢景然的往事了。
她会因此感到害怕,但她没有害怕过谢景然,因为若是害怕便是对谢景然的残忍。
小怜和秋玲还想问什么,却不知不觉中到了兰苑,两人便规规矩矩地站在姜蜜身侧,恭敬地随着姜蜜往兰苑里走去。
侯珍珠的门前站着两个丫鬟,暖兮和润细,两人看到姜蜜过来赶紧行礼。
“大小姐呢?”
对姜蜜两人可不敢扯谎,老老实实地说侯珍珠在屋里躺着呢。
暖兮和润细推开房门好让姜蜜进去,随后两人便规规矩矩地站在屋外。
姜蜜迈着小步缓缓走上前,却见床帘紧掩,而晚舒和巧玲低眉颔首地立在床前,见姜蜜进来赶紧半蹲着行礼。
“大小姐怎么了呢?”姜蜜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掀开床帘,只见床前裹着个被子,里面应该是有个人,“是我,出来吧。”
姜蜜并没有强行将被子拉开,而是温柔地劝说着。
终于在姜蜜的“不懈”努力下,被中慢慢地伸出一只白滑细嫩的小手,那小手紧紧地抓着被子,没一会儿一张充满惧色的小脸便露了出来。
姜蜜看到侯珍珠发髻有一丝凌乱,面色惨白,唇无血色,嘴上说出的话多了心疼,少了揶揄,“傻孩子,快出来透透气,憋坏了吧。”
说着还拿着帕子给额上薄汗密布的侯珍珠擦擦汗,“就这么害怕她们?”
侯珍珠尴尬又羞赧地看着姜蜜,脸上出现两坨绯红,“娘,女儿只是……只是……。”
姜蜜叹口气,“娘让你见她们也是让你壮壮胆,哪想到你吓成这样。唉。”
“都是女儿不好,是女儿不争气,给娘丢人了。”侯珍珠咬咬嘴唇,说出这话时牙齿都在打颤。
姜蜜将侯珍珠搂在怀里,“傻姑娘。是娘不对,忽略了你的感受。”
渐入秋季,菊花盛开,姜蜜被邀请参加一商户人家的赏花宴,姜蜜心中计较一番,跟侯珍珠讲了N多道理,最后俏脸一板,侯珍珠就不得不跟着姜蜜去参加赏花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