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猴急样。”他笑着在我耳边暧昧不清地道,手间却没闲住,急急地褪下了我的衣裙。
我脸上一羞,别开了头不敢去瞧他,他温润的唇趁机袭上我的脸颊,柔吻细细碎碎蜿蜒至脖颈,我顺势吻落在他厚实的肩头。
他两掌在我臀部用力一托,将我搁到了书桌上。
他唇间细腻的触感从我的锁骨绵延至圆润上的尖峰,另一边亦在他温柔的掌控之下。胸间被他撩拨起一股难耐的躁火,我心有不甘,探手去摸索着解开他军营的大门。
我隔着一层手感舒适的营帐握住帐内峭立的镇营之刀就是轻轻一攥,激得他这个守营将军血气翻滚,松开了嘴间的掠夺,抬头眼神迷离地瞧着我,喘着粗气含笑道:“我才教了一次,你竟然就学会了偷袭。”
“学以致用才不枉费了学长的教诲。”我嘴角衔着笑。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暖色,似乎想起来旧日之事,他围追堵截侵上了我的唇。
他巧手如蛇,游过温暖平原,穿过茂密草地,在峡谷间被泉水浸润的岩穴不住逗留徘徊。
我嘴巴被他把守,只漏出了一个低低的吟声。
“都快两个月了,你再不磨一下,这把好刀就要钝了。”他贴在我耳边声音暗哑地道,热气喷薄在我的脖颈间,耳朵不禁烧热起来。
“你怎么肯定这就是一把好刀?”我不满地问。
他笑得邪魅,“等会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他撤去了营帐,掏出刀尖莹润的宝刀对准岩穴轻轻摩挲,却迟迟不肯入内,好似只为了耀武扬威,并非想拼一场刀光剑影。
岩穴滑润,刀尖来回,刺激着心旌一波又一波地荡漾。齿间把守不严,已偷溜出了几声低吟。
岩穴难耐虚空,我勾紧了后背意欲前进,岂知被他识破诡计,他迅速向后撤退,保持着刚才窥探敌军腹地的深度。
他黑眸里晶光一闪,勾唇而笑,凑过头来,温润的唇从我的脸颊轻轻擦到了耳边,“小妞别急,等会有你好好享受的。”我不由得耳尖一热。
突然间他急力一冲,宝刀狠狠地直刺进来,并深深埋入了岩穴之内。
膨胀感急速驶来,我吃痛吟了一声,岩穴被填得饱满,穴内两壁不由得一紧,更真切感受到了敌军宝刀的威锐之势。
他浑身一顿,倒抽了一口气,颤声道:“你这不是逼着哥缴械投降吗?”
我眼角都沁出了泪,“疼死了……”
他低头吻去我眼角的泪痕,“以后哥给你多多操练就不疼了。”话虽如此,他却缓下了攻势,不温不火挥刀进退。
两手不由得沿着他光滑的脊背一路摸索下去,覆盖上了他臀部。丁煜平时的锻炼都没白费,臀部那是相当的挺翘结实,我忍不住狠狠揉捏了一把。
他讶异了一声,“你都会使坏了?”接着他腰部使力向前一撞。
我听到自己发出的软糯颤音,他扯出一抹邪笑。
几番交战,他的额间沁出了细细的汗,气喘吁吁却依然斗志盎然地问:“小妞,哥的这把刀鉴得怎样?”
“唔……是够锋锐的。”我凑近他通红的耳朵,被顶撞得含糊不清地说道。
他满意地勾唇,双手托臀将我抱起,我惊惶地两腿扣紧他的腰,双手箍紧了他的肩膀,嘴里惊问他想干什么。
他只笑不答,径直将我抱到大床上,俯身倾压上来又持续了数回合。最后他率军奋力快速冲刺,一股暖流溢于两军交战之岩穴,我溃不成军地瘫软在床上,浑身的每一个毛孔却无不透着舒爽。
他将我捞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沉声道:“这次不许你再溜走了。”
我低低地应了一声。
休息了良久,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完,竟然比平日多了几分可爱。
他抬手摩挲着我的脸颊,眼里春光灿烂,柔声道:“付昀,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一愣,这话不是没听过,倒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听到。
“你难道不知道教科书里面都讲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吗?”我皱眉盯着他。
他不满地咂了咂舌,“脱了裤子你把我当男人,穿上裤子你把我当鸟人。我当男人的时候,你说教科书讲这时候的话不能信;我当鸟人的时候,你又不把我的话当人话。付昀,你倒是说说我该什么时候跟你说才好?”
我被他的一番男人鸟人论给乐翻了,只顾着哈哈笑没理会他的问题,他赌气转过身不理我。
“喂。”我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背,没反应。我再想推,却发现他的背上靠近肺部底端的地方有一个两指宽的伤疤,“丁煜,你背上怎么会有一个疤?”
“那是一个有故事的疤,你答应了我就告诉你。”
我佯装生气哼了一声,“你再不说我就走了。”
他突然转过身来,木然看着我,“好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