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到我回来你挺不开心的样子啊?”
“你知道就好。”
他把我拉进了他家。进门后我顺手把空调开了,又将厚重的长外套脱了挂衣架上,刚一转身过来就突然被他抱进怀里,吓得我抽了一口气。
“丁煜,你想干什么?”我皱眉盯着他问。
他笑着勾住我的下巴,问:“半个多月没见了,想我了没?”
我反问:“那你呢?”
“你先回答我。”
“不想。”
他脸上邪笑渐浓,道:“不想?不想可是要受煎熬的……”
话毕他低头吻住了我,从开始浅浅绵绵到后来越吻越深,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吸得脑部缺氧,身体发软。
小别胜新婚,何况这个人像漩涡一样将我的精神连带**都吸了进去,不想念都天理难容了。只是为什么这个人和其他女人的关系那么扑朔迷离,身体对他不禁来了几分抗拒,他却仿似没有注意到我僵硬。顿觉身上寒凉,我禁不住浑身一颤,才意识到上身已被他扒得只剩下内衣。
“冷吗?”他低低问了一声。
“嗯。”我点点头。
“我们先去洗澡。”他说完兀自转身往卧室走去,边走边抽掉皮带脱掉衬衫。
又是洗澡,洗澡水可以灭火吗?我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把戏,只晓得被他点燃的火在身上烧得难受,他敢玩火又不来灭火的下场肯定很惨烈。
不一会儿他又出来,把愣在原地的我推进了浴室,在大镜子前从后面搂住了我。
他紧紧贴着我,一只手在我的小腹上摩挲,另一只游离到了大腿禁区间,他的坚硬在我的股沟间轻轻磨蹭。我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面的两个人,他也在看着我,突然间心脏砰砰乱跳,一时间不能将镜子内的两个人和我们联系起来,好像只是在旁观一部活色生香的爱情动作片。
“想要吗?”他轻轻舔舐我的耳垂,低声呢喃。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头微微后仰,找到他的唇衔住,轻轻柔柔吻起来。
他拉开裙侧的拉链,裙子立马溜到了脚踝,内衣也被他扒去,大掌肆意地揉捏着胸前的一团。他隔着丝袜揉拨着隐秘的花心,不久黏稠的汁液便渗了出来。
“还敢说不想我吗?”他话语间掩不住兴奋,手间动作却仍是不停歇。
我被他激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道:“想啊,从第一天就开始想了,可你到底有没挂念过我?”不晓得转身又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
他将我转过身抱起放到大理石的盥洗台上,我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眼光恰好可以平视他。他眸光温柔,明亮得藏不住一丝疑云,深情得可以溶解掉我心头的晦暗。
“你说呢?你不在我身边,哥连个操练对象也没有,每天除了工作还是……”我把他剩下的话都堵住,他激烈地回吻,丝袜几乎是被他撕开的,我不服地将他扒了个光溜溜。
又是一年平安夜,从四年前开始我潜意识里开始排斥这个节日,丁煜却对这个节日情有独钟,起码四年前的今天我们在异国他乡重逢了。
他订了包厢约我晚上一起吃饭,下班时候我却接到老爹莫名其妙的电话。
“弟弟有去你那边吗?”老爹问我。
“我今天上班,弟弟怎么可能来找我啊。”我不解道。
“哦,那他可能是找小伙伴玩去了。”老爹闷闷地说完便挂了电话,付晓是人来疯,玩到天黑才知回家也是常有的事,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丁煜先到的包厢,见到他时我被吓了一跳,他今天似乎格外精神,不是说他平时不精神,而是今天散发了一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气场。他倒似浑然不觉,一如往日般自如地点菜给我夹菜和东拉西扯。
饭吃到一般,他估计终于受不了我黏在他身上你炽热的目光,单刀直入地问:“付昀,你干嘛呢你,一整晚都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看?饭都喂到鼻子上了。”
“哦。”我果真上到受骗地去抹了抹鼻子,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笑嘻嘻道:“我只是觉得你今晚帅得特别另类,好像专门打扮去相亲一样。”
他一愣,突然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道:“相什么亲,我是来求亲的。”
“哈?”我手中筷子掉了,四目相对了片刻,想到他可能又是来调戏我,于是单手支颐,闲闲地望着他,“你没听说求婚要单膝跪下吗?”
他真的起身来到我身边单膝跪下,拉过我的右手吻了一下手背,眼底一片澄明,郑重其事地说:“付昀,嫁给我吧。”
我被他的举动怔住,心跳开始不由控制地加速,丁煜你要不要这么入戏呀……
我撇撇嘴,道:“戒指呢?”
他真的从口袋掏出一个深紫色的小盒子展开,戒指上的钻石比我胸前吊坠上的璀璨夺目多了。
我有点抖颤,说:“丁煜……我们才交往一个多月。”
他不以为然,答:“我们认识很多年了。”
“我们很多年没有见面了。”
“以后我们有很多年可以天天见面。”
我默了片刻,问:“嫁给你有什么好处?”
他答:“嫁给我好处很多。”
“比如说……”
他想了想,说:“我长得还不赖,你带出去不会给你丢脸,以后咱们小孩的基因也不会差。”
“基因也是可以突变的。”
他又顿了一顿,继续道:“我多全能啊,会暖床会赚钱,会煮饭会带孩子。”
“全能人士变态多。”
他无语片刻,仍不气馁,说:“你看,我家老美女多喜欢你,你来我们家不用担心以后会有婆媳问题。”
我点点头,道:“嗯,这个倒是真的。还有呢……”
他眉梢一挑,讶然道:“还不够么……”
我瞥了他一眼,说:“还差很远呢……”
“哦,还有个最重要的我没说。”
“什么?”
他嘴唇微微抽动,好像肚子里藏了什么难以表达之事,话溜到嘴边还需要一次又一次考虑该不该说。我盯了他很久,强烈抑制自己不去乱想,终于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最重要的是……付昀,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