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惠灵顿医院的几位医学权威,已经先后开会研究了很多次,却同样没有丝毫办法,埃利奥特下体被那一枪几乎破坏了个干净,不仅没有了**和蛋蛋,连前列腺和精囊也受损严重,别说是现在,就算再过几十上百年,也未必能让埃利奥特完全恢复,路之遥已经是埃利奥特最后一线希望了,听到路之遥的回答,埃利奥特心中积蓄的暴虐顿时喷涌而出,瞪着路之遥大骂:
“你这个混蛋不是说只要能拿出一千件华国古玩,什么病都能控制和治愈吗!为什么就不能让我恢复?我警告你,你要是治不好我,我保证,过不了几天你就会变得跟我一样。”
路之遥脸色一变,原本他不想节外生枝,让埃利奥特影响到到石中剑交易华国国宝这件事,没想到这个埃利奥特在受伤后,居然像是疯狗一样,刚说了几句,居然就威胁起路之遥来,路之遥不怒反笑:
“我好怕哦!既然是这样,我马上就收拾东西,带着石中剑回华国,吓死我了,原来鹰国贵族一受伤就跟疯狗一样,遇到这种疯狗,连狂犬疫苗也没什么用,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不仅是路之遥,就连克莱斯特也恼了,冷冰冰的盯着埃利奥特问:“埃利奥特子爵,我可以理解你这是想要跟我们罗斯柴尔德家族开战吗?”
埃利奥特这才清醒了一点儿,若是路之遥以这个借口离开鹰国,那他还不被鹰国上下骂死啊!岂不是成了让石中剑流失到华国的罪魁祸首?就算是埃利奥特可以在鹰国经济领域和政坛呼风唤雨,这个大帽子照样戴不起。
克莱斯特的态度,同样让埃利奥特浑身冷汗直冒,就连伤口也不那么疼了,这才意识到路之遥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客人,他刚才情绪失控下威胁路之遥,已经触及到了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底线。
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克莱斯特完全可以代表罗斯柴尔德家族做出必要的反制措施,别看克莱斯特在鹰国敢于不给克莱斯特面子,但真要是惹恼了罗斯柴尔德家族,就算十个斯潘塞家族,也不够罗斯柴尔德家族塞牙缝的,急忙向路之遥道歉:
“对不起,路医生,我受伤后心情不好,经常会说出一些不经大脑的话来,希望路医生别往心里去,克莱斯特,我也为刚才的话向你道歉,希望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对罗斯柴尔德家族不敬的意思。”
路之遥冷笑着回答:“埃利奥特子爵,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就再也没有办法收回去了,告诉你一件事,这次我来鹰国,还带着我父亲为我安排的一个保镖,他的责任,就是将任何威胁到我的因素扼杀在萌芽状态,只希望他没有误会到你的话才好。”
对于这个傲气凌人的埃利奥特,路之遥的印象恶劣到了极点,他正愁没有借口将埃利奥特珍藏的那些华国古玩收回来呢!埃利奥特就将借口送到了他手中,像这样的家伙,要是不折腾他个欲仙欲死,连路之遥都找不到原谅自己的理由。
清风杀手的凶名实在是太可怕了,就连克莱斯特,听到路之遥的话后也不禁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的朝周围看了看,用充满怜悯的目光看着埃利奥特说:
“埃利奥特,我接受你的道歉,只是你还是走吧!希望你刚才说的话没有被那个人听到愿上帝保佑你。”
埃利奥特被克莱斯特的话吓呆了,什么意思?为什么克莱斯特一听到路之遥说那个保镖,克莱斯特的反应这么强烈,难道路之遥的保镖居然还可以不把罗斯柴尔德家族放在眼里不成?这世界上有这么可怕的保镖吗?埃利奥特根本就没把路之遥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去调查路之遥的背景,直到现在埃利奥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一个很致命的错误,哆嗦着问克莱斯特:
“克莱斯特,我的朋友,你能不能坦白的告诉我,路医生的这个保镖有多可怕?难道他还敢在鹰国对我动手吗?政府和王室那边!”
克莱斯特不等埃利奥特说完就拦住了他,以免他再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来,念及与埃利奥特几年的来往和合作情谊,简短的回答:“路医生的那个保镖叫清风,你说他敢不敢杀你?”
“哦天呐!”
听到清风这个名字,埃利奥特顿时颤抖起来,就连颤抖影响到了伤口,使得他双腿中间渗出了大片血迹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作为鹰国商界巨子,埃利奥特可没少向各大杀手组织下订单,怎么会不知道清风是谁呢?甚至还通过一个跟他关系不错的米国议员,得知了一些普通人根本不知道的消息,例如清风曾经在白宫和五角大楼放置炸弹,吓得米国政府根本就不敢追究的事情,没想到这个杀手界的神话,居然就隐藏在路之遥身边,这要是被清风听到了他刚才的威胁,就算是他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的。
清风敢在鹰国暗杀他这样的贵族吗?这个问题似乎根本就不需要思考就能得出答案,实在是太敢了,而且就算杀了他,鹰国政府也绝对不敢说什么,连米国政府都拿清风杀手没办法,更别说是几乎沦为二流国家的鹰国政府了,要是早知道清风是路之遥的保镖,就是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来撩拨路之遥啊!有这么一个超级保镖隐藏在身边,这个路之遥却还是这么低调,这不是坑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