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这样轻微的动作依然刺激了张清静,他猛然扳住了她的头,俯身就不问青红皂白地往她的小嘴巴上覆了上来。
“你!你!滚!”她从来不曾想过,向来文质彬彬的他会是这样。又急又怕,嘶哑着嗓子尖叫着,她拼命地扭过头去,但他那双钳子般一样的大手紧紧地搂住她的头,任凭她怎么挣扎,任凭她怎么哭喊,它却是越来越紧。她下意识地一个狠心,就在他的脸使劲地蹭擦自己的脸的时候,她张口了。。。
“你,你,居然咬我?”他捂住自己的耳朵,眼睛里充满凶光地看着她。耳朵好像伤得很重,殷红殷红的鲜血正从指缝间渗露出来,慢慢地在他白嫩的右手背画出一条细细的红线。
“你居然为了他而咬我!”他抓着她的玉臂,使劲地摇晃着,咬牙切齿地补充了一句。
“我,我。。。”她错愕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好。然而无论她再怎么做也都是无济于事了。他已经彻底被激怒了,失去了残存的一点理智,象头凶残的猛兽一样。
他直接把她给推倒在平放的座椅上,俯下身子直接把她的衣物推到了胸口,凶狠地把她的一侧含进了嘴里,手在另一边大力地把揉捏着,他开始疯狂地掠夺,她渐渐地一点一点地走向了崩溃。
她白净而光滑的身子在他面前暴露的越多,他越是疯狂,她的嘴唇因为噬吻而微微发胀肿红。他坚定执着地奋勇直前,象只饥饿已久的野兽般吞噬着,侵略着。。。
夏雨婷像只死鱼样地承受着,每一次摩擦对她来说都是痛苦的折磨,她眼睛发花,精神屈辱,在眩晕中痛得浑身颤抖。。。
她看见了血,殷红殷红的血从他的脸上掉落下来,掉进了自己的嘴边,是甜的。还有,还有他那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也滴在她的脸上,流进自己的嘴角边,是苦涩的,脸颊上还有她的泪水,是咸的。。。
身心俱疲的包道守一回到宿舍,就把自己丢在床上,“大”字型地摆开了自己的手脚。他确实是有点累了,前晚为了付家的事,自己一直陪着付婶说了一宿的话,根本没有合过眼。
他心满意足地扫了一眼这间宿舍,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不过三十来个平方,但在包道守的精心布置下,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地面和墙壁都擦得干干净净,看起来非常舒服,这虽然算不上一个家,但毕竟是个可供自己累了休息的地方。对于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人不饿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象这样的单身宿舍是前两年政府集资修职工宿舍楼时留下的。一共留有8套。当时,是叶明华县长坚持要留下的,产权归政府办,专门为了解决单位单身职工还有前来政府办参训的乡镇干部临时性的住房问题而用的。住进里面虽然不是长久之计,但不用交房租,所以有很多的干部住了进去,结了婚买了新房子之后仍不肯把单身房退出来,分管办公室的领导赵雅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这现象不闻不问的。这八间房子虽然没有人住,但没有一间闲着。之所以跟包道守分了这间,那是王文才主任知道包道守在城里没有房子后,主动让出来的。
富源小区那套房子,也就是茹苹临走时候交给自己的那套房子。房间钥匙茹苹是通过雨婷转交给他的,并说代她管理。其实意思非常明白,这房子就是赠予他的,茹苹她是不可能再回到清阳市来居住的。茹苹,茹苹姐,你在他乡还好么?你可知道包道守的脑子里装的全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