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嘿……我、我真的忘了,那天好象喝多了酒,记不太清了,兴许是口误吧?”
孙婷婷大瞪着美眸,“好你个这家伙,果然嘴够贱的,你死定了你……给姐姐撅屁股过来……”
杨毅搂紧她,手掐着她要挣扎出来的双手,陪笑道:“你说不算旧帐的啊?说话不做数啊?”
“算你个屁啊?杨毅你完了,放开人家的手啊,捏疼我了啊……你放不放啊?”
“我放个屁呀?放了你整死我啊?嘿…事都过去了嘛,好婷婷,今晚我好好溜舔你还不行啊?”
“才不稀罕呢,你去溜舔路红蔓她妈吧,人家今天很给你面子了,殷芳的帐还没和你算,哼!”
杨毅是一个头两大,把她双腕拧到身后去,将她娇盈的躯体抱紧在腿上,两个人胸贴胸面对面,孙婷婷也挣不开他,被他这么紧密的缠着呼吸也为之一沉,这段时间都没和他亲热过,可恨这家伙的坏嘴还在自已粉面雪颈处滚动吮舔,孙婷婷忍不住呻吟起来。
除夕夜决定的这件事,孙婷婷在半夜告诉了老妈,邹月华也喜欢坏了,心里却说晓梅你又输了。
杨兰虽然尴尬,但还是在两家‘亲家’面前应对的很得体,她知道,儿子的这个事担心也没用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最后也还是他们自已来解决,谁也帮不了他们的,感情的事插不上手。
初三这天杨毅上路赶去省城金沙,同行的是孙靖阳和路红蔓,他们要早一些返回金沙给一些领导拜年的,这是正常的礼节,也就在这一天,陆正绩打来电话,说丫头陆菲已经上了去金沙的飞机,午前十一点到站,杨毅他们一路三辆车相随,奔600打头,后面是孙靖阳的奥迪A6和路红蔓的奥迪A6,三辆黑漆漆的车在高速公路上的行驶速度达到平均每小时130分里左右。
入了金沙市之后,是十点多钟,孙靖阳从奔600车上下来,上了他自已的车先走了,路红蔓继续陪着小情郎去金沙机场接陆菲,路上杨毅告诉了路红蔓,陆菲是他二叔的独生女儿,这是首次曝光他父姓家族的一位成员,路红蔓有点心不在焉,也没追问陆菲的父亲是干什么的,她在想另一个问题。
铁兵驾车,助手席空着,戎戒在后面路红蔓的车上,后座上是杨毅和路红蔓依偎在一起。
“什么时候和婷婷结婚?”路红蔓是聪明的女人,这两天从婷婷脸上看到了一些东西。
杨毅捏着她的手,把她身子揽近,在她耳边轻声道:“在那之前我会领着路姐姐出国,以另一个身份把路红蔓娶回家,而且是名符其实的一奶,婷婷这个‘正妻’私下里要叫你‘姐姐’的。”
路红蔓默默流着眼泪,把头靠过去,“人家还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的,不然和你没完……”
“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的……”杨毅感觉到路红蔓的手在发抖,知道她心里的痛快。
“我们的孩子要先于婷婷和你的孩子出生,而且必须是儿子,当然,如果连三个女儿我也认命了,你要是觉得的这个条件苛刻的话,可以和婷婷商量一下,我去坐她那个位置,怎么样?”
杨毅当时就苦笑了,“路姐姐,这个事你可以去和婷婷交涉一下的嘛,我……不太方便吧?”
“你不方便吗?你就忍心伤害我?你对她那么仁慈对我就要残忍吗?我一直都不如她吧?”
杨毅紧紧搂住她,不知该说什么,选择真是痛苦的,路红蔓轻轻挣开一些,伸手勾住杨毅的下巴,声音压的极低的道:“我妈妈要是知道这件事,她绝对不会饶了你这个玩弄她女儿‘衣冠禽兽’……”
十三年前的一幕在路红蔓脑海中突然重现,那天下学早,却撞破了母亲的大秘密,从门缝里看到母亲床上可怕的景象,裸躺着一具男体,母亲却在男人的头上颠狂的呻吟着,当时十三岁的路红蔓惊呆了……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受了剌激的路红蔓的姓格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她开始逃学,好多次偷偷回家去偷窥母亲的秘密,直到有一天被母亲发现……多年之后她把从母亲那里学来的手法用在了杨毅身上,那些她发现杨毅比母亲的‘男人’优秀的多,她不可救药的爱上了杨毅,疯狂的爱上杨毅。
随着对社会一些东西的认识加深,随着年龄的成长,随着对情感、姓欲的深入了解,她渐渐理解了母亲的‘变态’,虽然那次之后母亲向她保证不再找男人了,可路红蔓并没有原谅她……从学校毕业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孙晓梅‘我也有男人了,并且象妈妈那样变态的玩弄他’,孙晓梅当时就抽了她一个耳光,当夜母女俩进行了一次深谈,孙晓梅才告诉女儿自已和邹月华、孙靖阳、路文伯四人间的秘事,她的极端变态完全是感情失败后导致的结果,积压的怒火暴发出来后她就想报复!
和母亲遭遇不同的是,杨毅和孙靖阳恰恰相反,后者忠于爱情,痛苦的选择了其中之一,伤害了另一个,而杨毅是一个不想放过,宁可一个不娶也不放弃一个,直到现在他仍是这么想的、做的。
因为有爱,所以能彼此包容,曾试图分道扬镳,却最终放不下心中的所爱,她清楚,自已可以选择堕落,甚至每天换一个以上的男人来‘报复发泄’都行,可是最后痛苦的还是自已…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