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艺成了风箱里的老鼠,进退两难,正当一筹莫展之际,有名叫谢稜的人从高开道那边跑来投降他,实在是给了他李艺一个安慰。
谁料。当李艺派人前去接应谢稜,反被人家背后高突然袭击,不用说,李艺又被高开道使用诡计吃了他一支队伍。
高开道好似上了山顶想登天,贪得无厌地四处劫掠,已经获得了恒州、定州、幽州、易州等地,已然成为了大唐北部的一大隐患。
李艺仰天长啸:“我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真是奇耻大辱。”
但是,你喊破喉咙也没用,老天爷不会可怜你的,好好地回到我身边,等待机会复仇吧。
看着高开道那得意劲儿,刘黑闼也不甘落后,到了十二月三日,攻陷了冀州,并发布告示,大体意思为:凡属夏王旧部,前来投奔我处,得一美女别墅。
我去,文告如此发布,祝你走上绝路。
刘黑闼把文告一贴,立马有许多人前来响应,接着在八日那天,主力部队进攻宗城(河北威县东),而我大唐军队驻守此地的就是名将李世绩和秦武通。
有了这两人的坚守,我可以放一万个心玩耍了,可是他们却做出了一个意想不到吓人一跳的决定:弃城。
李世绩和秦武通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猛将,现在为什么变得如此懦弱了,这简直好似半斤对八两,拳头对巴掌,让人跟不上他俩的节奏。
可是他们弃城的理由也是看上去很美的:洺州易守难攻,固守洺州是上上策。
不过,战场好似早晨的天,婆婆的脸-----变化无常,注定李世绩和秦武通不能正常地撤退了。
撤退是他们两个人的共同目的,但是刘黑闼目的比他们还要大,不但微笑着看他们撤军,还加上了另一个待遇:追。
十二日,刘黑闼追上了李世绩,没等到他预备开始,别后已经挨了刘黑闼的几轮进攻,顿时哀鸿遍野,被人家斩杀五千余人。
李世勣和秦武通仅凭着自己的一身武艺,灰头土脸地逃了出来,不过遗憾的是,连洺州也丢了。
要是说最敢在胸口上放灯草的人物排行榜,要数李世绩坐上头把交椅了。丢了城池不说,还把五千条命给搭进去,这是何等的窝囊?
进入洺州之后,刘黑闼为了凝聚属下们的力量,特意设了祭坛,祭奠前任老大窦建德,士兵们的士气不光是高涨,简直是用鼓风机在吹的啊。
等到东突厥的颉利可汗派出大将宋邪带领主力骑兵部队在洺州与之回合后,那可就头顶上长着眼睛,目空一切了。
除了洺州,其他的几个州也被刘黑闼收入囊中,在前线的几个唐军将领都不敢和其争锋,任由刘黑闼横扫着河南河北山东山西等地。
侥幸逃得性命的秦武通和原先驻扎洺州的刺史陈君宾,已经没有了招架之功,纷纷逃到了大唐帝国的心脏-----长安。
半年时间过后,刘黑闼的根据地急剧扩大,恢复到了窦建德时代的地盘,而我大唐帝国的政治中心长安则像是兔子见到了老鹰,如临大敌了。
不得不说,刘黑闼能够做得这么大,简直出乎人的意料,我认为他的造反只是母鸡的理想,只不过一把糠而已,没想到竟然要和我争天下。
谁能打破他的帝王梦想呢?
放眼望去,没有几个能够斗志昂扬地站在我面前,一个个将领像被霜打的茄子,蔫在宫殿两旁,我也不得不取消了李世民的休假,把他送到洺州的战场上去。
自从李艺、李神通、李玄通、李世绩等人先后败兵逃回长安之后,将领们都觉得和刘黑闼、徐圆朗、高开道作战简直是猴嘴里掏枣,狗嘴里夺食,难办的事儿。
因为武德五年(公元622年)正月初,刘黑闼已经是花公鸡的尾巴,翘得老高了,具备了一切帝王的框框套套,自封汉东王,定都洺州,改元天造,我真的想笑一笑为什么不把年号改成为“天造地设”。
一人得道鸡飞狗跳,刘黑闼的王国里立马成立了以一群难兄难弟为联盟的组织:范愿为左仆射、董康买为兵部尚书、高雅贤为右领军;同时让旧夏朝的文武百官全部在他的新朝廷中官复原职。
刘黑闼此举也并无新意,完全照搬人家窦建德生前的模式,只不过军事方面远远地超过了老窦。
有人评价说:攻战勇决过之。
怪不得人人都惧怕这个另类枭雄刘黑闼,可是我的二郎李世民是一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愣头青,即使起初颇受挫折,但是总能勇往直前,最后取得胜利,笑得最后。
要挤狮子的奶,先要有斗狮子的胆,我相信李世民具有这样的胆魄和谋略。
所谓手中一副牌,逮谁跟谁来,我不得不启用这一张王牌了。
武德五年正月初八,以李世民为主帅、李元吉为副帅的征讨大军,吃饱喝足吻别媳妇,浩浩荡荡地开进获嘉(河南获嘉县)。
为了更好的做到两面夹击,我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