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下额一炙,被强抬了起来。整个姣容都落在那逼视的漩涡中。
吕薏的喉咙被逼抬高绷紧,唇一抿食物就滑进肚子,被温伯君密无间隙地盯视,嘴角的油渍都让肌肤酥麻起来,她不由用舌尖伸出舔了下。
这一小小的动作让温伯君的眼神益发锐利而邪肆无度。
温伯君知道,有些事情明明不可为却控制不了这等尤物造成的强烈**,阴影铺天盖地,吻就吞噬了那小口……
“嗯……不,嗯……”吕薏挣扎着曼妙的躯体,却是有心无力。
满满的藿香,强而有力的双臂,唇舌肆无忌惮地掠夺,男性浓郁的呼吸都教吕薏五脏俱颤,气息也因稀少庠气而汲汲短促起来。
双手更心悸地不知摆在哪里好,都会被他身体里散发的灼热烫到。最后将其放下,却意外触碰到更坚硬的铁杵,无知的她用手去抚摸了下,谁知……
温伯君身体骤然紧绷,喉咙里沉沉地发出兽吼声。吻更是疯狂深猛。
让吕薏吓得放手,迷糊的心才后知后觉地知道那是什么物体。
她扭着身子躲开他一发不可收拾的层层强掠,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越发深邃的黑眸,黑沉沉地压在心头上。
“我们不可以这样。”吕薏湛清的眼睛上蒙着潋滟水汽,熠熠动人。
“我说可以便成。摸摸它。”温伯君低沉暗哑的嗓声磁性异常,宽厚的手掌握住她的,拉向那坚硬之物。
吕薏的手还未靠近就要被灼伤。
她惊喘而叫:“不要……”
可手已然被控制了自由,压在那处,手心传来最真实的触感,好烫,好硬,羞耻使得她脸红燥热不已,浑身的力气都抽光了,只颤抖着呼吸咻咻地半趴伏在那胸口肌理上。
“求,求你……放手……”
温伯君的薄唇一偏咬住了她的耳朵……
“啊!疼……”吕薏吃痛,无助地叫着。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晕,脑袋里空空的,整个纤体窝在他怀里,另一支空闲的手紧紧揪着开启着的西装前襟,嘴里的呻吟啼吟鸣啭。
酥骨入心。
倏地,温伯君一只手臂挥过,全桌的菜,餐具都烂碎在地上,也腌臜了昂贵的地毯,可惜了。
随即抱起怀里的人压倒在空出的桌上,位置转换,天悬地转,一片鸷鸟展翅的阴影铺天盖地而来。
吕薏意识迷糊,目光瞢然,眼里的黑色身影越来越冥茫。
她气喘异样,嘴唇颤抖,吃力地抬起手去抓着撑在一旁的手臂,明明那么危险,却是唯一的浮木。
温伯君的狭长眼线微敛,俯视吕薏突变的神态,敛眉蹙利。
“我,我好难受。”
那种感觉就似血液正在流失渐渐力不从心,每次呼吸都那么吃力,视界里的任何事物都沉重模糊,晕地就像打了麻醉药前的感觉,天悬地转地难受。
在她开口不久的几秒便厥了过去,手垂坠在侧,再无意识。
吕薏醒来的时候已经安躺在医院,她望着一色白的天花板,忆想她明明正被温伯君肆意侵占,后来感觉晕眩,以为是被吻倒致的缺庠,现下想来并不是如此。
她是怎么了?
正巧病房推开,护士拿着病例档案走了进来,脸带天使笑容。
“你醒了?”
吕薏挣扎着起身,经护士的手靠坐在床头,她问:“我的身体怎么了?”
“蚕豆粉过敏,你的症状比较严重,这也是种病。用过后轻点会头晕,再往下就倒致贫血晕厥过去。且你食的份量不少,都昏睡一下午了。”见吕薏害怕的脸,就笑着宽慰说,“不用担心,只要不食蚕豆粉或加了蚕豆粉的菜就不要紧的。送你来院的那个男人说你之前刚用了餐,想必是误食。以后当心点就没事。”
稍稍宽心的吕薏疑惑,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对蚕豆粉有那么大的排斥?记忆里或者是在吕家的成长年间也没见自己有过敏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