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娱乐会所是本城属一属二的,我特地在这里给君上办了皇家会员制,随时都为你留着最好的位置。”
“有资格的人才有最好的位置,人如此,商业之争也是如此。很用心的言外之意。以前的合作很安全,也无须费心,可你有听过不破不立,不塞不流的道理?”
“我能够明白,也会在原有的利益上提高。这也是在我的计划之内。”那个中年男人谨言慎重的表情很突兀。
“那就在我改变主意前把东西交上来。”
放下滴酒未沾的杯子,温伯君站起身,打开包厢门就去了洗手间。
在走廊的另一边,他的脚步淡然停止,却又不那么正常。黑眸直视着那从女士洗手间慌乱跑出的人……
吕薏刚进洗手间,映入眼帘的交缠地难公难舍地男女的景观让她尴尬地倒退出来,贴在墙壁上似躲避的样子。那个女人的手抓着那个男人的生殖器,两人忘我地都没发现有陌生人闯入过,酒色薰心,真是如此!
她想解决自身的问题,只是他们会什么时候出来?
一长臂从后腰环绕至前,禁锢着她,紧贴的背脊能感到后面人胸膛的宽厚与炙热,还有沉而有力的心跳。还有一股浓郁的藿香围绕四处。
吕薏身体僵直:不会那么倒霉,又被那种人盯上吧?!
“似乎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低沉性感的磁性嗓意熟识地震荡在耳膜上,传至心口。
吕薏惊地扭转过脸,无预测的,她的侧脸贴上他的嘴唇,心悸后的羞涩教她想挣脱,立刻又把脸微微拉开些距离,闪烁熠熠的目光这才落入那深邃的墨眸中。
他不在,却神密地出现。这样的反差就似一种失而复得的意外,惊悸。
“我,我是陪好朋友来的,马上就要回去了。”吕薏说。
温伯君沉凝她泛粉的侧脸,须臾后说:“在医院的时候吴刚说你找过我,有什么话要说?”
吕薏一惊,脸色无措闪躲。
她却是有问起他,可那时是在医院,现在自己已经完好了,再说什么都感觉名不正言不顺。
“没什么,只是顺便问一下的……”吕薏说。
两人维持着搂抱的姿势,话题瞬间就沉默下来。身后人的呼吸,心跳,甚至血液的每一轮流动都异常牵扯着吕薏的身体感观,她脑海里茫眛地似一团白雾,什么都不能思考。
骤然,女洗手间里传出女人呻吟高亢的愉悦声,声声扣人心弦,一扇门怎样都阻隔不了各种淫秽的声音。
“啊……喔……用力……”
吕薏脸红耳赤地想逃离,募地,身体猛然绷紧……
坦露人前的后脖颈被身后之人侵犯,辗至敏感的耳垂上,吞噬进那口腔里,不停地蹂躏那稚嫩,刺痛且酥麻。
吕薏喘息着,紧紧拽着腰间有力的手臂,身体发软地依靠着后面的强硬身躯……
那里就像是**的禁区,引诱着人犯罪。
“我,我要走了。”吕薏也是害怕的,对温伯君这个人,还有对未知的茫眛。
温伯君的薄唇放开对她的肆意轻薄,磁性嗓音开启:“没有我的允许,想去哪里?”
“我……”
“君上,原来你在这里。”
突兀的声音穿插进两人之间。是那个包厢里有求于温氏的微肥男人。
在温伯君转过身来时,他愣了一下,刚从后面看没注意被阻隔在怀的娇小身影,心里咯噔一下,自己是不是坏事了?
吕薏见自己被人发现,像做了错事一般,也顾不上去洗手间了,直接跑掉。